太平广记_卷一百二十八报应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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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百二十八报应二 (第2/4页)

,俘其妻崔氏。有子五岁,随母而去。贼即广州都虞候也。其子渐大,令习明经,甚聪俊,诣京赴举下第,乃如华州。及渭南县东,马惊走不可制,及夜,入一庄中,遂投庄宿,有所衣天净纱汗衫半臂者,主妪见之曰:“此衣似顷年夫人与李郎送路之衣,郎既似李郎,复似小娘子。”取其衣视之,乃顷岁制时,为灯烬烧破,半臂带犹在其家,遂以李文敏遭寇之事说之。此子罢举,径归问母,具以其事对,乃白官。官乃擒都虞候,系而诘之,所占一词不谬,乃诛之。而给其物力,令归渭南焉。(出《闻奇录》)

    樊宗谅

    唐樊宗谅为密州刺史。时属邑有群盗,提兵入邑甿殷氏家,掠夺金帛,杀其父子,死者三人。刺史捕之甚急,月余不获。有钜鹿魏南华者,寓居齐鲁之间,家甚贫,宗谅命摄司法掾。一夕,南华梦数人皆被发,列诉于南华曰:“姓殷氏,父子三人,俱无罪而死,愿明公雪其冤。”南华曰:“杀汝者为谁?”对曰:“某所居东十里,有姓姚者,乃贼之魁也。”南华许诺,惊寤。数日,(“数日”明抄本作“即日”)宗谅谓南华曰:“盗杀吾甿,且一月矣,莫穷其迹,岂非吏不奉职乎!尔为司法官,第往验之。”南华驰往,未至,忽见一狐起于路旁深草中,驰入里人姚氏所居。噪而逐者以百数,其狐入一xue中,南华命以锸发之,得金帛甚多,乃群盗劫殷氏财也。即召姚氏子,讯其所自,目动词讷,即收劾之,果盗之魁也。自是尽擒其支党,且十辈。其狐虽匿于xue中,穷之卒无所见也,岂非冤魂之所假欤!时大和中也。(出《宣室志》)

    荥阳氏

    唐盈州令将之任,夜止属邑古寺。方寝,见老妪,以桐叶蒙其首,伛偻而前。令以拄杖拂其叶,妪俯拾而去,俄亦复来。如是者三,久之不复来矣。顷有衰裳者,自北户升阶,褰帘而前曰:“将有告于公,公无惧焉。”令曰:“是何妖物?”曰:“实鬼也,非妖也,以形容衰瘵,不敢干谒。向者窃令张奶少达幽情,而三遭柱杖之辱,老奶固辞,耻其复进,是以自往哀诉,冀不逢怒焉。某荥阳氏子,严君牧此州,未逾年,锺家祸,乃护丧归洛,夜止此寺。继母赐冶葛花汤,并室妹同夕而毙。张奶将哭,首碎铁锤,同瘗于北墙之竹阴。某陇西先夫人即日诉于上帝,帝敕云:‘为人之妻,已残戮仆妾,为人之母,又毒杀孤婴,居暗室,事难彰明,在天鉴,理宜诛殛。以死酬死,用谢诸孤。’付司命处置讫报。是日,先君复诉于上帝云:‘某游魂不灵,乖于守慎,致令嚚室,害及孤孩,彰此家风,黩于天听,岂止一死,能谢罪名。某三任县令,再剖符竹,实有能绩,以安黎甿。岂图余庆不流,见此狼狈,悠扬丹旐,未越属城。长男既已无辜,孀妇又俾酬死,念某旅榇,难为瘗埋,伏乞延其生命,使某得归葬洛阳,获袝先人之莹阙,某无恨矣。’明年继母到洛阳,发背疽而卒。上帝谴怒,已至如此,今某即无怨焉。所苦者,被僧徒筑溷于骸骨之上,粪秽之弊,所不堪忍。况妹为厕神姬仆,身为厕神役夫,积世簪缨,一日凌坠,天门阻越,上诉无阶,籍公仁德,故来奉告。”令曰:“吾将奈何?”答曰:“公能发某朽骨,沐以兰汤,覆以衣衾,迁于高原之上,脱能赐木皮之棺,苹藻之奠,亦望外也。”令曰:“诺,乃吾反掌之易尔。”鬼呜咽再拜,令张奶密召鸾娘子同谢明公。张奶遂至,疾呼曰:“郭君怒晚来轩屏狼藉,已三召矣。”于是可颜邞P惶而去。明旦,令召僧徒,具以所告。遂命土工,发溷以求之,三四尺,乃得骸骨,与改瘗焉。

    译文

    公孙绰 王安国 尼妙寂 李文敏 樊宗谅 荥阳氏

    公孙绰

    唐朝王屋县主簿名叫公孙绰,到任没几个月,突然得急病死了,还没来得及埋葬。这一天,县令独自一人在厅堂里,忽见公孙绰穿着官服,从门外进来,县令很吃惊,起来说:“我和你现在是阴阳两界,什么原因来找我?”公孙说:“我有冤屈,现在邀见你请你为我昭雪,不才曾愧在你的部下,难道这么快就没有情面了吗?我的寿数本来没尽,但因奴婢们讨厌我,我死了才利于他们盗窃。我的家在河阴县,长官果有心为我报仇,请选派得力的衙役,秘密地带着你的命令去抓捕,一定不会让他们漏网。我的房檐从东数第七条瓦垅下面,有我的人形,用桐木刻制的,上面钉着钉子,已经有所变化了。”说完就没有影了。县令很惊异,就挑选了几个强健的吏卒,都是平时公孙绰对他们厚待的,带着密令书信送给河阳县县宰,把公孙家的奴婢都抓起来了。又到屋堂的檐上去搜查,真的找到了人形,大约有一尺多长,周身都钉着钉子,有的木质渐渐变成了rou质,敲击它还能发出声音。公孙绰家贮藏的以备将来退居时用的粮食等物,全都被他们盗走了。县令于是申报到州府,那几个做恶的奴婢都被杖杀。

    王安国

    泾河北边偏僻农村有个叫王安国的庄稼人。他勤劳耕种,衣食都能自给。唐敬宗宝历三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有两个强盗跳墙进了王安国家,都拿着利刀,安国不敢出声,室内的衣物,被贼人抢劫一空。安国有一个儿子,名叫何七,刚六七岁,正睡觉被惊醒,就大叫有贼,立刻被贼人射了一箭,应弦而死。安国的屋外有两头紫色的驴,也被贼人牵去。黎明,村里人都集聚在他家,共同商量抓贼的办法。不一会儿,何七的魂灵踏着房门大声哭泣说:“我死是命里该着,不必过多悲伤,我悲伤的是我再也见不到父亲和母亲了。”哭泣了很长时间,邻居来聚集的有五六十人,都被感动的哭了。何七说:“不要想抓贼的办法了,明年五月,他们自己就会来送死。”于是就召呼安国,贴着耳朵告诉他贼人的名字,希望他不要泄露出去。到了麦熟时,安国有半顷麦子,正要收割,一天早晨有两头牛来到麦地,把麦子践踏得不象样子,安国就把牛牵回家,问遍了村里的人,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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