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选夫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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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媚眼,一副娇羞的样子。天哪,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别过来,你别靠近我!”李慕然吓得跳起来,说话也利落起来。

    “慕然,小然然,你太伤人家脆弱的芳心了。”商缺月做个西施捧心状。凑近李慕然,一只手向他肩上搭去。她就是着女装时也从未有过这么rou麻的举止,今天牺牲可大了。

    就在商缺月要靠上李慕然时,他毛骨悚然地大叫一声:“算我怕了你。”冲出房门。

    “哈哈哈…”商缺月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淘气!”韦治微笑着轻轻摇摇头。

    “不怪我,实在是他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商缺月笑着辩解。她平时可是稳重大方、冷静淡然的。可和韦治在一起,连她自己也觉得陌生的天真、孩子气的一面总是不自觉地表现出来。对那个有点傻、有点孩子气的李慕然,她总忍不住想逗弄。

    “你们耍我!”门口探出李慕然的脸,瞪着眼、噘着嘴。他冲出去房后,突然想到韦治,又返回来准备解救他脱离狼爪,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对话,自己成了他们耍弄的玩具!

    “谁叫你蠢得可爱,不耍白不耍。”商缺月晃着头“这叫物尽其用。”

    “你…”李慕然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喂,别生气了!有件好事有没有兴趣?”商缺月走过去拍拍他。

    “你会有什么好事?”李慕然冷哼。

    “你最喜欢的,”商缺月压低声音,挤眉弄眼“看美人喽!”

    “谁说我喜欢看美人?”李慕然怦然心动,但他不想这么快就原谅商缺月,那太没立场了。

    “少来,谁不知道呀?你两岁见到韦大哥就叫‘美人jiejie’,从此粘着他当跟屁虫。天天往花街跑,不是为了看美人?”他小时候的丑事,莫言可讲了不少。

    “哪、哪有?”李慕然的脸又红又白“我那叫风流不下流。”

    “谁管你风流还是下流,反正是不入流。”商缺月一副愿不愿随你的表情“我给你这个机会只当向你赔罪,你不愿就算了。”

    “美人在哪儿?”看他好像说真的。

    “你跟我来。”商缺月拉住他的手走出房间。

    “喂,究竟要走到哪里?”李慕然不停地追问。

    “就是这儿了。”商缺月走到一个僻静角落,才放开他。

    “这儿会有美人?难道韦府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美人?”李慕然狐疑地上下打量商缺月“不会是你吧?难道你对我…告诉你,就算你男扮女装,我也没兴趣!”

    “去你的!”商缺月捶他一拳“就算我是女人,也不会看上你,放心啦!美人不在这儿,你若真想看,我才告诉你。”

    “有多美?”

    “绝世大美人!”

    “真的?比花想容还美?”

    “比她美多了。”

    “真的?在哪里?”李慕然一脸猪哥相。

    “后天申时,东城外十里长亭。”

    “你开我玩笑吧?”李慕然糊涂了。“根本没有美人。”

    “骗你我是小狈。商大小姐算不算美人?”

    “真的是商大小姐?”李慕然双眼放光,他对京城美女如数家珍,可惜的是不曾见过芳名远播的商大小姐。

    “只不过,要见美人,得付点代价哟!”

    “请讲,请讲,多少银子都可以。”

    “不是钱的问题,是要你出点力…”商缺月如此这般交代一番,又用树枝在地上推演。

    “一切小心,不能有差错,更不能露馅。”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马上去办。”李慕然似乎已看见一位绝世美女正含情脉脉地对他微笑。

    一切都筹划妥当,就等时机到来了。商缺月拍拍手上的泥土。

    千金会那天,商晴月果然成了荷花仙子。

    头发简单地在头顶挽成一个髻,其余的披散在背上。一朵宫纱制的含苞欲放的荷花冠以一支长簪固定在头上,把发髻包在花心。花瓣上缀着一粒粒小珍珠,如荷花上的露珠。她的身上,没有金玉珠宝,而是两朵大如杯口的盛开的荷花,衬得她芙蓉如面柳如眉!

    白色的上衣,袖口如荷花瓣,晕染成淡粉,金线绣边。一抬手,就像一朵荷花缓缓绽放。裙摆也是一样。腰带上垂下十几条黄丝绦,末端系着一个个铜钱大小的绿玉浮萍。行走起来,环佩叮哨做响。

    站在水边的商晴月如凌波仙子,清丽婉约。尤其是周围的丫环一色翠衣翠裙,如荷叶烘托荷花。人们的赞叹此起彼伏。

    商缺月对她的构思造成的效果很满意。懒得和人说些言不及义的应酬话,她找个僻静的地方,避开人群。

    商缺月今天的打扮有人赞美,也有人批评。

    她将一头秀发在头顶用丝带束紧,再编成一根大辫子垂在脑后。这不伦不类的方式是为了一会儿换妆方便,没想到反而为她增添了清俊之气。一袭合身而不宽不大的青色长袍,腰间系一条玉带。却又没有衣袖,露出雪藕似的手臂。其实这长袍是用男装攻制的,玉带则是借用父亲的。外面罩一件白色薄纱衣,宽襟大袖。左袖和右襟上,用墨写着狂草字迹。

    俊雅飘逸,灵秀清奇,见之令人忘俗。

    微风习习,商缺月倚着假山石,几乎睡着了。

    “哟,我说怎么闻到股穷酸味呢?原来是从这边发出来的。”一个刺耳的女高音,不用说,又是庞彩凤了。

    几个跟班配合地作出掩鼻、鄙夷的表情。

    商缺月眼也不睁,懒洋洋地说:“你的鼻子有毛病吧?我明明闻到一股铜臭味和狐sao味由远而近、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众人看有好戏,纷纷围拢来。每次最精彩的不是主人安排的节目,而是庞、商斗法,足够让人回味十天半个月的。

    可惜的是胜负总是一面倒,而庞小姐屡战屡败。

    “哼!”今天庞彩凤心情好,不那么容易被激怒。

    “瞧你这穷酸相,”挺了挺傲人的胸部“又干巴瘦小。看见你,人家还以为闹饥荒了呢!”

    商缺月张开眼,慵懒地上下打量庞彩凤。随即一脸恍然大悟“看见你,人家就明白闹饥荒的原因了。”

    众人呆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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