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风流_第6章生死之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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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生死之谜 (第6/7页)

认得你是俞佩玉了。”

    俞佩玉愕了愕,呐呐道:“但…但如此容貌岂非更引人注意?”

    高老头道:“别人震慑于你的容貌,对你其他的事,反而不会留意,这样你言谈举止中纵有破绽露出,也没什么关系。”

    俞佩玉默然半晌,长叹道:“既是如此,晚辈只有从命。”俞佩玉抬起头,只见谢天璧仍在痴痴的瞧着那蜡像,姬灵风面对石壁,对这一切事似乎都不闻不间。

    他叹息一声,终于不再言语。

    黝黯的地道,突然光亮了起来。

    高老头已出去了一趟,取必了食物和水,以及许多根蜡烛,两面铜镜,烛光映在铜镜上,光亮倍增。

    俞佩玉躺在床上,高老头将一方浸湿了的麻布,盖起了他的脸,他只觉一股药味扑鼻,知觉立刻麻木。

    晕迷中,只听高老头缓缓道:“你好生睡吧,等你醒来时,便已是空前绝后,独一无二,第一个十全十美的美男子了。”

    ※※※

    俞佩玉也不知沉睡了多久,醒来时,脸上潮湿缠着麻布,七天后方自解开,高老头凝注着他的脸,就像是一个画家在瞧着自己的精心杰作似的,目光中充满了骄傲与得意,喃喃道:“这张脸…又有谁还能自这张脸上找出丝毫瑕疵?自然单只这张脸也是不够好,自然,还有别的,而你…”他用力拍了拍俞佩玉的肩头,笑道:“你恰巧自童年的家教中学会了温文与儒雅,又自屡次出生入死的险难中学会了从容与镇定,若非已经历过许多次死亡威胁,已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是再也不会有你这种脱的…”

    姬灵风突然冷冷道:“不错,这一切加在一起,的确已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少女着迷,我能有这样的属下,何愁大业不成。”

    高老头怔了怔,道:“谁是你的属下?”

    姬灵风悠然道:“俞佩玉,自然还有你。”

    高老头瞧着她,就像是瞧着什么怪物似的,瞧得呆住了。

    姬灵风冷冷接道:“你们若不肯听命于我,我立刻就可以揭穿你们的秘密,叫你的心血完全白费,叫俞佩玉死。”

    高老头长长叹了口气,道:“既是如此,你快出去对人说吧。”

    这一次姬灵风却不禁怔了怔,道:“你…你要我去向别人揭穿你的秘密?”

    高老头瞧着她,微微笑道:“你不会去说的,是么?你外表虽然凶恶,其实心地就比你自己想像中还要善良,我从小瞧你长大,怎会不了解你。”

    姬灵风呆了半晌,突然往外冲出去,但还未行出几步,竟又扑倒在石壁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高老头轻抚着她的肩头,叹道:“好孩子,你未免将一切事都看得太简单,要知道你纵想做恶人,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候做恶人甚至比做好人是要困难得多。”

    俞佩玉站了起来,只觉脸上痒痒的,他刚想伸手去摸,但高老头已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沉声道:“三日之内,还摸不得,最好也莫要沾水。”

    俞佩玉道:“难道我还要在这里等三天?”

    高老头笑道:“你若已等不及了,就出去吧,只要小心些也就是了…其实就连我也等不及想要别人来瞧瞧你,让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这绝世之美男子,终于诞生了。”

    旋开了那蒲团,天光照上了俞佩玉的脸。

    高老头又用力一拍他肩头,笑道:“你还不出去?”

    俞佩玉道:“我…我就这样出去么?”

    高老头笑道:“你为什么不这样出去?要知道,从此以后,你已不必再怕见任何人,从此以后已没有人认得出你。”

    俞佩玉瞧了谢天璧一眼,只见谢天璧不住的喃喃道:“死人流汗了…死人不见了…”

    俞佩玉只觉心里一阵惨然,拉起谢天璧的手,叹道:“前辈你…”姬灵风突然扭回头,道:“你不必管他,既然是我将他逼疯的,我自会照管他,在这“杀人庄”里没有人会过问我的秘密,也没有人会找到他的。”

    俞佩玉道:“姑娘自己难道还要在这“杀人庄”里耽下去?”

    姬灵风冷道:“我为何不能耽下去?”

    俞佩玉道:“但那姬葬花…”

    姬灵风冷笑道:“他若知道我未死,一见我的面,只怕就要远远逃走,就算借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来找我麻烦的了,自然更不敢来问我是如何逃出来的。”

    她哭声顿住,顷刻间便已恢复往昔的骄傲,目光也已恢复鸷鹰般锐利,冷冷的瞧着俞佩玉道:“你为何还不快走?难道要等我改变主意。”

    高老头微笑道:“看来你还是快走的好,女人的主意,的确是很容易改变的。”

    ※※※

    俞佩玉走出了那纸阁,阳光,照在他雪白的衣服上这衣服自然也是高老头为他准备的。

    他穿着新的衣服,以新的姿态,重又回到了杀人庄,这世界似乎也正以新的面目在迎接着他。

    初升的阳光普照下,就连这阴森恐怖的“杀人庄”,都充满了花香鸟语再也闻不出半分血腥气。

    俞佩玉走到小溪旁,照了照自己的影子,只见溪水中一个风神如玉的美少年也正在瞧着他,这少年看来仿佛是俞佩玉,又仿佛不是俞佩玉,这少年的眉目虽似俞佩玉的,但却又不知比俞佩玉的好看多少。

    若说俞佩玉的眉目乃是粗胚,这少年的便已经精制,这少年若是幅名家图画,俞佩玉便是俗手临摹的赝品。

    俞佩玉也不觉瞧得痴了,喃喃道:“这难道就是我么…俞佩玉呀,你要记得,这面目不过是你暂时借来用用的,你切莫忘了自己。”

    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俞佩玉余悸犹在,仍不自觉地闪身掠到假山后,只见几个人谈谈说说,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笑道:“江湖传言,将这“杀人庄”说得那般神秘,简直好像是魔宫地狱似的,今日看来倒也普通得很。”

    另一人道:“你不想来杀人,也不会被杀,只不过是来吊丧的“杀人庄”在你眼中看来,自然普通得很。”

    第三人笑道:“其实我来吊丧是假,想来见识见识这“杀人庄”倒是真的,若不乘这机会来,我走进“杀人庄”,还想活着走出去么?”

    几个人谈笑而过,俞佩玉心念一动,也跟了过去。

    还未走到正厅前,便已瞧见前面挤着一大群人,俞佩玉被挤在人丛里,简直什么也瞧不见。

    只听一人道:“他死的虽不光荣,但丧事倒风光得很。”

    另一人道:“这还不是瞧他爹爹的面子。”

    俞佩玉忍不住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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