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为红颜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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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遗憾。

    “你放心,蝶衣明天开始在这里有八个小时的时间,我会把握机会的。”

    “我会帮你掳获她的芳心。”

    “嗯。”兄妹俩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如何张着情网,网住沈蝶衣。

    沈蝶衣骑着单车回到家门口已经五点半了。停放好单车,拿出钥匙开门,瞥见张贴在墙边的卖屋广告红单,她心中不禁一叹,都一个月了,房子仍卖不出去,是值钱太高乏人问津,或是房地产的景气真的很差?

    “唉!”她长长地叹气着,无力地牵着脚踏车进门。

    “请问你是沈蝶衣秀吗?”有三男两女从一旁的巷道走出来。

    沈蝶衣停住牵车的动作,抬起头望向朝她走来的男女“我就是,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另四人也上前催讨债务,逼得她无助地后退着。

    “各位请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好吗?”沈蝶衣冷汗直流,手心也冒着冷汗“我现在也没有钱等我筹到钱定还给你们。”

    “再几个月?我们全家都饿死了。”

    “是呀,我们都是受害者。你姐承担所有的债务,让陈森耶逍遥法外,再宣布你姐疯了,坐精神病院,什么债箩筐不必偿还,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吗?”一们男人讥讽。

    五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辱骂沈采桦和陈森郁…

    沈蝶衣脑海里嗡嗡叫,无法忍受别人侮辱她jiejie。她任由他们骂着,愈听她愈生气,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地爆发了。

    “住嘴,都不要再说了!”她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握着拳头,尖声大吼打断他们的辱骂“你们骂够了没有,你们是受害者,我姐就不是吗?她最可怜了,卖疽产,最后还精神失常,没人可怜、同情她,你们还侮辱她。”她的泪水滚滚而落“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陈家…森崎公司,陈家用计谋让我姐背黑锅,我姐承担一切债务,她只是个弱女子啊…”三男两女都噤声不语,对于沈采桦的遭遇他们都略有耳闻,只是攸关金钱及他们的生存,不得不前来要债。辱骂沈采桦只是想要先声夺人,他们不知沈蝶衣究竟是哪种人物,好惹或不好惹,只有齐声炮轰沈采桦。

    “我告诉你们,我如果不替我姐还债,你们也奈何不了我。”沈蝶衣迭步后退,哭泣着说“反正我已一无所有,为姐还债是不想让姐名誉受损,如果你们再相逼,我要你们一毛钱也拿不到。”说完,她一个旋身,泪眼迷蒙向屋内跑,想逃离这令人讨厌的场面。

    泪眼婆娑的她,看不清前面的景物而撞上一副厚实劲键的胸膛,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呃!对不起。”她抬泪眼道歉,想离开却被他抱住。

    禹燕龙是故意闪出来让她撞上的,他是来勘查这幢房子是否值得他高价买下。从她在屋前受到刚才那群人围攻,以及她的反扑,他都看、听在眼里,也认出一这位纤弱的女郎正是一个月前他在疗养院半路遇上的女子。

    “先生,请放开我。”沈蝶衣流着泪想扳开他钳住她腰间的大手。

    禹燕龙松开手改搂住她的腰,一手拿出手帕为她拭泪“不要再哭了。”

    她仰起螓首,透过迷蒙的泪雾瞅视他“我不认识你呀!”口吻中净是疑惑。

    “我们现在不就认识了,何况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他潇洒地笑着。目空一切及自负的狂妄在他这一句话里流露无遗,他搂着她步向他们,不允许她的退缩。

    沈蝶衣害怕、厌恶再见到他们,允其脑海中不时浮现方才他们辱骂jiejie的嘴脸,逃不开之际,只好躲在这位陌生男子的胸怀里。可是,奇异的,这位陌生男子的平稳心跳声和温暖平抚她不安、惶惶然的心,止住奔流不止的泪水。多久没有这种安全感!忍不住地她更偎近他。

    “你们一大票人马欺负她,不觉得可耻吗?”禹燕龙彷佛一碰上她,整个人就失常。乍见一群人攻计她时,他心底就冉冉上升一股炽烈的怒火,巴不得痛揍他们一顿。

    一位男人辩解“我们也是不得已的,讨债有人和颜悦色的吗?”

    “是呀,她若再不还我们钱,我们的小堡厂就要关门,喝西北风。”另一人也搭腔。

    禹燕龙不屑地说:“哼,无论你们的理由再冠冕堂皇,我都不许有人欺负她而且债务又不是她欠的,凭什么要她试凄。”

    “但是,债权人是她jiejie,不找她要找谁?”妇人原本理直气壮大声地说,但渐渐声音变小,不知怎么的,在那位英俊、气势不凡的男人限光下,她畏缩了。

    “你们把借据留下,两个月后会给你们满意的答覆。”禹燕龙命令道。

    众人把借据交到他手上,纷纷散去。

    沈蝶衣则是捂住耳朵,没听见他们的交谈,也不知众人已离去。

    禹燕龙低首看着脸深埋在胸口,手捂住双耳的她,看出她鸵鸟的心态,他抚着她的秀发,拉开她的手,在她耳畔低语“人都走了,你准备待在我怀里一辈子不见人吗?”他亲匿地调侃着。

    沈蝶衣倏地抬起头,苍白的脸颊染上绯红,呐纳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走了。”她退后一步,离开他的怀抱。

    “为何我每次见到你,你总是哭得像泪人儿呢?”他打趣地说“你真像是水做的。”他不禁疑惑地想,女人的眼泪只会使他心烦、不耐,然而,第二次见面的她,她的泪水会使他不舍、心痛,真是奇怪!

    “先生,我不记得曾见过你呀。”沈蝶衣恒怩地瞟“对不起,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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