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为红颜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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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在,他是我老公邬建良。”她为两人介绍着。

    沈蝶衣清丽纤细、柔弱的外表落入邬建良的眼中,他不禁替她忧心,她那给人柔弱的印象,彷佛处处需要被人保护的感觉,她能接受即将告诉她的残酷事实吗?

    “邬大哥,您好。”沈蝶衣欠身有礼地问候。

    “蝶衣,原谅我的无礼,赶紧上车吧,不然会被开罚单的。”他笑着说,伸长手为她们打开车门。

    江季穗把行李放进后车厢,和沈蝶衣坐进后座,邬建良将车子驶进车阵中朝台北方向行驶。

    “采桦很高兴你学成归国,在德国生活三年感觉如何?”江季穗询问着她的情况。

    “我很喜欢德国,德国的音乐教育是严谨的,让我受益良多。但是,我非常想念jiejie。”沈蝶衣拉住她的手“江姐,jiejie为何没来接我呢?是姐夫不肯让jiejie来的吗?”

    她的jiejie沈采桦,在她到德国半年后结婚。她未曾见过她的姐夫,只看过jiejie奇来的结婚照。她此生最大的遗憾是没参加唯一的jiejie披上婚纱步上结婚礼堂的婚礼。沈采桦要她安心读书,规定她从音乐学院毕业后才可以返国,毕竟,飞行十八小时的来回机票,不是她一个普通留学生能花得起的。她只能专心于学业上,缩短求学的时间,尽快取得学位返国。

    可是当她强忍住乡愁,终于抵返国门,却没见到她最亲、唯一的亲人,她焉能不失望呢?

    江季穗抚摩着她的面颊,柔声道:“采桦期盼你的归来!她非常爱你,她在一个地方等你。”

    “真的吗?我以为jiejie不再爱我。”沈蝶衣因旅途的疲累显得昏昏欲睡!把头靠在江季穗的肩上“我快一年没听到jiejie的声音了,完全不知她婚后是否幸福。”一阵睡意向她袭来,渐渐地眼皮垂下,沉入梦乡。

    邬建良和江季穗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遇了,彼此的神情是凝重的。

    江季穗的目光落在沈蝶衣洁净、无邪的睡脸上,不忍那即将来临的时刻,揭穿人性丑恶的一面让她得知。

    在采桦的保护下、蝶衣宛如一张纯洁的白纸、尚未沾染到任何色彩,这样的蝶衣能承受采桦婚变的命运吗?她暗忖着。

    车在一幢旧式两层楼高的屋前停下来,江季穗轻摇沈蝶衣的肩胛“蝶衣醒醒,到家了。”

    沈蝶衣张开睡眼蒙胧的瞳眸“我睡了很久吗?到家了我都不知道。”她揉揉双眼,从车窗内望进睽违已久的家门,内心悸动不已,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下车,伫立于家门前。

    邬建艮把行李从车内搬出“季穗!还不把钥匙拿给蝶衣。”他拍拍沈蝶衣的肩,可以了解归人的心情“你的好友阮秋红昨天来清扫房屋,迎接你的归来。”

    她充满感激地看他一眼“邬大哥,谢谢你们大家。”

    江季穗打开大门“进来吧。”

    沈蝶衣踩着归乡的步履缓缓走进门内,狭小的庭院两旁花朵依然盛开着,她踏上石阶步入客厅,屋内的摆设和出国前一模一样。

    她迅速地把楼上楼下逛一遍,高兴地回到客厅“屋内的陈设都没改变嘛。”仿佛她不曾离开过这个家。

    “采桦要打扫的欧巴桑不可以把家具乱移动,这样保持原位的话,你回来了才不会感到陌生。”江季穗为大家倒荼。

    “邬大哥、江姐,我姐呢?是不是还在她夫家?我想马上见到她。”沈蝶衣急切地想见到jiejie沈采桦。

    邬建良、江季穗忽然噤声不语,逃避她急切的目光。

    沈蝶衣蹙起蛾眉“你们是不是有事瞒我?不然每次我问到jiejie你们就回避我的问题,莫非…jiejie出事了!”她圆睁眼瞳、惶悚地抓篆季穗的手臂骇然问道“你说呀!回答我的话呀。”

    在机场没见到jiejie,不安的感觉就围绕在她心头!但在这一刻,她感到极度的惶恐、忧惧。

    江季穗见她苍白、惊惧的脸色,实在无法启口,只能把脸偏向一旁不敢看她,并为沈采桦不幸的遭遇流泪。

    邬建良叹气,扶起沈蝶衣,让她坐在椅子上“蝶衣,你jiejie现在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他沉重地将事实说出来。

    她听到他的话,登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真相宛如青天霹雳般震得她没办法接受这事实。半晌,她抬起无神的双眸呆滞地看着邬建良“不可能、不可能。”她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沈蝶衣这副模样令他们心酸,学成归国应该是喜悦的,然而,她面对的却是惟一的jiejie的不幸遭遇,真是情何以堪哪!

    江季穗擦掉泪水,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为她拭泪“蝶衣,这就是你将近一年没听到采桦的声音的原因,而支撑采桦惟一力量的信念就是等待你的归来。”

    沈蝶衣空洞的眼眸对上她的眼睛,哀伤地问:“好好的一个人为何会精神失常呢?jiejie永远都是乐观、坚强地面对生命呀!”

    她八岁那年父母相继过世,大她八岁的jiejie沈采桦面对丕变的家庭,坚忍地负起照顾她的责任,两人互相扶持。jiejie是她的支柱、守护者,这样勇于面对生命的人怎可能会成为精神病患呢?

    江季穗哽咽地说不出口,邬建良扶起妻子安置她坐在一旁。

    “由我来说吧!蝶衣,虽然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从采桦的口中得知你的一切。我和季穗、采桦是多年的知交好友,所以采桦不幸的遭遇我完全知道,遗憾的是我无力帮她。”他沉痛地说道。

    “和她的婚姻有关,对不对?”沈蝶衣不假思索地说。

    邬建良夫妇愕然地说:“你怎么会知道的?”

    “从jiejie的来信中,我无法感受到jiejie婚后快乐的感觉。我是姐媒惟一的meimei,她的婚礼也不愿让我回国参加,这不是很奇怪吗?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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