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陌生人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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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是行家,和我们夏竹在起真是有福了!”

    蝶茵幸福地赞叹,夏竹又说:“你也不错啊,没有你贡献甜点,这个夜晚不会这么充实。”

    “啊,那我可是白吃白喝了,怎么办呢?”

    冰蕊停止了咬嚼奶油饼,忧愁地说。美人就是美人,即使脸露愁容,还是美人。

    蝶茵宽慰她:“那还不简单,等一下你唱一首好歌把我们送进梦乡不就得了?噢,美食、咖啡、挚友、歌声、平安的夜,人生夫复何求?”

    “是啊,清静无为,谁说一定要爱情?”

    冰蕊附和,又有感而发道:“有时候我会觉得寂寞,很希望谈次恋爱,身旁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可是也知道那样会附带很多烦恼。到底怎么样比较好?我不知道。”

    “你不用疑惑,也不必期待,就顺其自然地过日子吧,生活哪一天要改变么可是说变就变的?现在能单纯地一起喝咖啡就一起喝咖啡,不需要想太多。”

    夏竹老成地为冰蕊下结论,蝶茵说:“是啊,何当共翦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今天是最珍贵的,谁像冰蕊这样,任何时候都会春心荡漾。”

    “别说得这么刺耳,人家冰蕊只是心灵纯净、多情善感。”

    不等冰蕊抗议,夏竹立即替她辩护。冰蕊却是不罢休,还以颜色道:“我看春心荡漾的人是蝶茵自己,她最会胡思乱想。”

    “好啊,你不承认,我承认!我在想,我宁可寂寞,也不会轻易去爱上一个人。一旦我爱上一个人,我会像樱花盛开那样炽烈,要是不能完满,也可以像落花如吹雪那样壮丽地去死!”

    蝶茵全心全意地描述自己的心境。

    “你想得可真美!死是很痛很痛的!”

    冰蕊娇媚天真地抗议。

    “痛也只是一下子,在最美的时候死了,难道还有遗憾?”

    蝶茵一脸悠然向往。

    “噢,我可不,我才不想死!活著有咖啡喝,有窗外美丽的灯火可以流连欣赏,为什么要死?夏竹,你说呢?”

    冰蕊征询夏竹的认同。

    夏竹闪亮着那双如钻的慧眼,稳稳地啜着咖啡,淡然一笑说:“你们说的都只是来自想像,我不说YES,也不说NO。人生各有体会,不必由旁人说破。”

    “你看我们夏竹,老成得像一个八十岁的阿婆。”

    蝶茵无奈地摇着头,却又无法再辩驳。她和冰蕊都知道,在她们相识之前,夏竹有过一次深刻的恋爱,那个恋情促使她变成如今的冷静内敛及高深莫测,也因为这样,使她们对爱情更期待、更好奇、更矛盾忐忑。

    八十岁阿婆夏竹看着蝶茵和冰蕊,超然问道:“阿婆看得出来,你们两个人之中要发生点故事。”

    “难道你不会?”

    冰蕊反问,她一向有好多好多追求者。

    夏竹回答:“我正和咖啡谈恋爱,不可能另结新欢。”

    “蝶茵你呢?你春心荡漾,从实招来。”

    冰蕊反报一箭之仇,不想蝶茵反而顺水推舟再说:“是有一个讨厌的家伙。你们谁知道,轮番把左右的眉毛揭起老高,斜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冰蕊摇摇头。

    夏竹果断地给予答案:“左边是引诱,右边是不怀好意。”

    “噢,夏竹你真厉害!”

    冰蕊伸直上半身赞叹,两眼睁得老大。

    蝶茵沉思不语,显然正在印证夏竹之语,想着那个把领带丢在柜抬上的男孩。

    夏竹一语中的,和自己的直觉完全吻合。

    对的,那个人给她的所有暗示便是不怀好意及挑逗,她已无需再怀疑。

    她发起怔,皱着眉头。

    夏竹告诉她:“蝶茵,你要小心。”

    “我不会爱上他,一定不会。不会爱上一个挑起眉毛斜视女人的男人。”

    蝶茵说得很坚决,继续吃奶油饼,喝咖啡。

    冰蕊相信她。

    夏竹脸上是另一种表情。

    ###冰蕊驻唱的时间改为下午五点至六点,她在台北市区五星级饭店找到更好的驻唱价码,从晚上八点半唱到十点半。她暂时不能和蝶茵、夏竹一起下班回家喝茶。

    原只有两人同行的回家路上,还是不增不减的成了三人同行。

    那个要换领带的家伙每一天晚上都在百货公司门口等着,然后一起随行到家。

    蝶茵不理他,进了公寓把门紧紧带上,面不改色和夏竹一起吃消夜。

    第二个星期的某一次,她站到窗边去看,那人运站在对门树下,倚靠着树干吸菸。

    第三个星期,冰蕊下班回来,进了门就对蝶茵说:“你下去吧,好歹一句话叫他死心。那天要一起算守夜费,我们付不起,我知道他站到天亮。”

    蝶茵还是不下去。

    饼几天,那人不跟来了,失踪了好几天。

    蝶茵心神不宁,走路回家总是左顾右盼,忽然有一天,她挽着夏竹已经到了家门,那人竟然大石桩一样钉在门口。

    蝶茵眼睛整个发亮,冷不淬防地被他全看在眼里,他更是彻夜不走了。

    终于,蝶茵下了楼。

    她走到他面前,几乎碰到他的界尖才站定,一对眼睛灼灼看着他。

    他也凝视她,两道浓眉平摆着,左边既没有引诱,右边也没有不怀好意。只是两团烈火,照着、烧着她的狂思苦想和熊熊春情。

    她看不过他,正把视线移开那一秒,他迅猛地吻住了她,两只有力的手腕攫住她的脸庞,不让她挣动,不让她逃脱。

    蝶茵也不挣扎,一副任天由命的样子,和他吻个缠绵透彻。

    他终于放了她,笑得很深沉地轻声问:“想我吧?你这个菩萨的心肠是钢铁打造的,到底还是有一种火可以把它熔化。”

    她先没回答,用手背揩着嘴角,只觉满脸都是他唾液的腥味,把她薰得神智无法清醒,后来只得抓一句话随口问问:“你做什么的?”

    “你认定我了?”

    他不答反问,神态不能再坏。

    “凭什么说我认定你?”

    她仍在揩拭嘴边,眨动的长睫就像她沸乱的心绪一般闪烁不定。

    “不认定我,何必做身家调查?”

    他还是反问。

    “说不说随你。”

    她转身就走,他像抓着一条鱼一样紧紧掐住她、抱住她。

    “我说,我当然说,全部都说!我要和你说整整一个晚上。”

    他揽着她往巷子出口的方向走,她下意识抬头看看她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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