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_第07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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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第2/4页)

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roudong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白帆里啪啪地用舌添着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一个有普通味觉的人,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尿液和yin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扩散开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添着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虐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沉醉在yin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湿起来呢!”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液,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是适合对撤尿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你还未答我哦!”“啊啊…我想受罚…”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么其它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股间。

    “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屁股吧…请惩罚撤尿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臀丘。

    啪滋!“啊呀!主人啊!”啪滋!“?啊!”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yin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液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份得到惩罚了!”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你在撤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你可以命来起誓?”

    “啊…”“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你不会再失仪,我想你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你说是吗?”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你如何小便吧!”

    “呀呀…”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

    “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着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棒。”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棒。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棒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子了。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你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rou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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