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_第八章一把好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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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一把好火 (第7/7页)

车行里当长工,镖局里上上下下都认识他,也都跟他很熟。”

    时迁道:“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云飞道:“被几个会武的整的。”

    时迁双目一睁,震声说道:“谁,谁这么狠,石家的人?”

    云飞道:“不,时老,四个来自北京的大内侍卫。”

    时迁脸色一变,尖声叫道;“大内侍卫,这孩子怎么招上了他们?”

    云飞把结怨的经过概略地说了一遍。

    听毕,时迁目射寒芒,道:“好鹰爪孙,只为这点小事就把一个不会武的半大孩子打成这个样儿,下回就别让我碰上…”

    一顿,接问道:“老弟台,是谁把他要回来的?”

    云飞道:“时老,您这是明知故问。”

    时迁目光一凝,道:“老弟台,那几个爪孙怎么样了?”

    云飞道:“都还能走路。”

    时迁道:“好一个都还能走路,等闲人谁敢惹他们,谁又能惹他们,老弟台,请据实相告你是谁。”

    云飞道:“时老知道这么多了还不够么?”

    时迁道:“老弟台,这跟我干的买卖一样,越多越好。”

    云飞迟疑了一下,道:“时老,我有位拜兄现在赵家镖局。”

    时迁忙道:“谁,谁是老弟台的拜兄?”

    云飞道:“活报应华…”

    时迁眼一睁,目光发直,叫道:“你是李,李…”

    云飞道;“你声音太大了,时老!”

    时迁一巴掌拍上额头,叫道:“我的爷,我偷儿早就瞧出你不对,可没想到你就是他的主儿,你,你怎不早说?”

    云飞道:“我要能说不就没如今这麻烦了么?”

    时迁目光一凝,道:“赵老二他知道?”

    云飞道:“是的,时老,也只他一人知道。”

    时迁叫道;“好哇,这个老小子,可害苦了我,他可真能憋屁啊,这回我要是不拔光他的胡子,我就跟他姓赵…”

    云飞道:“时老,请看我薄面,手下留情。”

    时迁咧嘴一笑道:“为我这个时家着想,我听二爷你的…”

    猛然一阵激动,道:“赵家福大,有二爷你为助,他还怕什么,我偷儿这下也壮了胆了…”

    云飞道;“时老,也请嘴下留情,除了赵爷跟您之外,我不希望再有第三个知道,请您嘴儿千万留情。”

    时迁目光一直道:“红脸的也不知道么?”

    云飞道:“只有您跟赵爷知道!”

    时迁讶然说道:“二爷,这为什么?”

    云飞道;“时老,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时迁一怔道:“有不得已的苦衷,能说说么?”

    云飞摇头说道;“时老,您原谅,我不能。”

    时迁道:“听说红脸派他那宝贝儿子到处找你。”

    云飞微一点头,道:“我知道,时老,可是为免麻烦,我不能让他找着。”

    时迁道:“麻烦,什么麻烦?”

    云飞道“这也是我那不得已苦衷的一部份。”

    时迁摇头叹道:“好吧,我不问了,他在到处找你,你却就在他的眼前,玄了,你们哥儿俩到底玩什么把戏,真把我弄糊涂了…”

    目光一凝,接道:“二爷,我如今明白了,我怀疑你去了石家庄,对你诈了一诈,结果把我自己搞糊涂了,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云飞道:“我把粉子都玉潘安出的好主意,告诉了石玉屏。”

    时迁道:“原来你是去…好主意,见着她了么?”

    云飞道:“见着了,只怕难起什么作用。”

    时迁道:“为什么,石玉屏愿意?”

    “不!”云飞摇头说道:“石玉屏是位孝女,也是位难得的好姑娘,只因为她是位孝女,抱犊寨里根本没她说话的余地。”

    时迁道:“管它有没有作用,只有你二爷在,还怕一个阴小卿?”

    云飞摇头说道:“时老,阴家父子并不是虑,可虑的是阴家父子上面还有人。”

    时迁诧声说道:“阴家父子上面还有人,谁说的?”

    云飞道:“这件事放眼当今只有我知道。”

    时迁直着眼道:“谁,这是谁高居阴家父子之上?”

    云飞微一摇头,道:“也许他已经故世了,不说也罢。”

    时迁道:“二爷,你可真能吊人胃口…”

    只听步覆声匆忙,这回该是丧门神了。

    果然,门外响起丧门神低低话声;“老云,是我,给我开门。”

    时迁代劳了,伸手开了门,丧门神一见时迁,猛地一惊,差点没把一盆热水洒了,他定了定神,强笑说道:“怎么…时老您…在这儿?”

    时迁两眼一翻,道:“听说你这儿风水好,来坐坐沾点灵气,怎么,不行么,进来吧,别站在门口让人瞧见了,又惹事。”

    丧门神忙走了进来,向着云飞投过探询一瞥,道:“老云,药跟水都在这儿…”

    云飞淡然一笑,道:“时老全知道了。”

    丧门神转过脸来向时迁陪了个窘笑。

    时迁道:“别冲我老人家递嘻哈了,赶快帮忙给这小伙子敷药裹伤吧,我走了,别让他们找我。”伸手开了门。

    云飞忙道:“时老…”

    时迁道:“放心吧,二爷,我偷儿不是松口的儿子。”闪身走了出去。

    他走了,屋里云飞跟丧门神忙了起来,其实丧门神只在旁边打个下手,敷药裹伤全是云飞动的手。

    忙了一阵之后,伤裹好了,云飞抬手又点了大虎两处xue道,最后出掌抵在大虎心口好一阵才收手完事。

    事完了,云飞擦满手的血污,道:“让他在这儿躺着吧,一时半会儿他不会醒,我得找点事做去,有什么事你去叫我一声!”交待好了丧门神,你开门出去。

    刚到了院子里,李顺步覆匆匆地走了进来。

    云飞忙道:“李顺哥,有什么事么?”

    李顺听声抬眼,道:“是你呀,老云,正好,碰见你我就不进去了,外面有个年轻俊哥儿要找活报应华老…”

    云飞“哦”地一声道:“这年轻人多大年纪?”

    李顺道:“约莫有十八九,怎么?”

    云飞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

    李顺道:“别问,自己瞧瞧去,这人品,这气度,包你这辈子也瞧不见第二个,错过眼福可惜,你替我往里报一声吧!”

    云飞道:“不必通报了,既是找华老的准有渊源,快请人家进来吧。”

    李顺道:“那…你替我带他进去怎么样?”

    云飞迟疑了一下,道;“好吧,我在这儿等着,你去请吧。”

    李顺应了一声,转身走向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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