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不柔情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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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4页)

    第四章

    秋睿武是武功高强之人,体力自然比一般人好,待他终于餍足自她身上退出,于倚轻已昏了过去——痛昏的。

    但秋睿武并不明白这点,教他房事的婢女也未曾告诉他女孩子的第一次都必须小心对待——因那婢女以为以他对她的“宠爱”程度,当不上正室,至少一个宠爱小妾是唾手可得,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若他要迎娶正室时再说亦不迟,哪知他突然一个翻脸无情,人就被赶走了。

    秋睿武看着瘫倒在床上,毫无动静,只有紧蹙的眉头显示她人是活着的于倚轻,心想,他这么久未做,没想到还是有办法将女人弄晕过去。

    但…他拧紧眉。

    他早就发誓不再近女色,这可恶的女人竟然诱引得他破戒,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这么轻易就可被撩拨,由此可见,不仅是女色,就连女人都必须驱逐于三尺之外,不准靠近,以免又害他破戒!

    师父说的没错,女人是他的克星,他必须更懂得冷静自制、独善其身,以免重蹈覆辙!

    “起来!”他推推于倚轻。

    他是不可能让会害他无法成为武学大师的祸水继续躺在他床上的。

    他推了数下,于倚轻才终于醒转。

    “回你房去。”他冷声下令。

    他那是什么口气,好像她是用过即丢的什么垃圾般,实在让人非常不舒服与愤怒。

    “我…呜…”才一动,双腿间就狠狠的疼起来,疼得她的眼泪再次滚落。

    他到底是在她的那儿做了什么好事?他是不是真的用刀切割她的身子?

    “点烛火。”她可怜兮兮的说。

    他蹙眉不动。

    “点烛火啦!”要不是她难以动作,早就自己来了!

    纳闷的秋睿武点亮烛火,于倚轻忍着疼掀开身上的衣物,惊见双腿间果然血迹斑斑,连床褥都沾上了血。

    秋睿武见状,也骇了一跳。

    “怎么…”他是怎么害她受伤流血的?

    于倚轻心念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许大婶告诉过她,初夜的落红,可是证明姑娘清白的大事,如果新婚夜未见落红,就会被夫婿以为她早有男人,而以yin逸之罪休妻。

    她怔怔看着腿间的红花,心头明白,她已经失去女人最重要的清白,所以就算死,她也要让他负起责任来!

    “我伤了你?”秋睿武讶异“我怎么会伤了你?”

    听见秋睿武那仿佛自言自语的问题,于倚轻心头打了个突。

    怎么自他的语气听来,他似乎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没人告诉过他,落红是啥?

    她曾经以为他是童子身,才会在她靠近时僵直如木头,可当他反客为主时,那娴熟的技巧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毫无经验,又怎么可能不晓得“落红”是啥回事?

    “我跟她,欢爱过后从不曾这样!”她?她是谁?妻子?还是心爱的女人?于倚轻的心揪疼了一下。

    难怪他说他不近女色,原来他早就已经有妻子或喜欢的对象了…

    于倚轻暗暗咬唇,扼制胸口逐渐漫开来的,酸酸的妒意。

    他不近女色,是为了妻子而专情?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这是…”她抬头“你毁了我清白的证明。”

    “我毁了你清白?”他一时之间不太能理解其意。

    “我是活祭品,你今天毁了我的清白,就得负起责任。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替我诛了山神,一个是…”她咬唇。

    他凝眉等候下文。

    “杀了我!”她下定决心的扬首瞪视一头雾水的他,同时惴惴不安的等待他的答复。

    他宰杀狼群时爽快利落,连眼也不眨,当鲜血大量喷起,他也毫无畏惧,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刀起刀落,彷佛野狼的生命在他眼中如蝼蚁一般轻微。

    那会不会人的生命在他眼中,也如蝼蚁一般低贱?

    她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贞洁,她赌了,而上天会不会站在她这边呢?

    她好害怕,好害怕他抽出墙边的长剑,直接砍向她的颈。

    但她不能不赌。再让山神剥削下去,全村永无宁日,恐怕只能等到村毁,才有平静的一天。

    所以,她必须赌!

    用自己的生命与贞洁去赌!

    杀了她?为何?秋睿武眉间的皱褶更深。

    他从不轻言杀人,更不会随意杀人,他杀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如江洋大盗,如通缉在案的嫌犯,如意图抢劫的强盗…说到这,她也是名强盗,不是个好人,要不是为了今晚有张床可睡,他根本没意思将她自树上卸下。在他的观念里,危害人群的坏蛋死一个算一个。

    所以,她既然给他二选一的选项,那他就如她所愿吧。

    于倚轻并不晓得眼前这个已经二十四岁,身怀高强武功的男人,其实除了武学方面,一无所知,就连男女之间的事也只有过他跟婢女那一段,自然不会了解女儿家的心思,而且,在生活上可说是个低能儿。

    若是她晓得,也许就不会豁出去赌上这一把,更不会惊骇的发现,那个男人,还当真取来了置于床边角落的剑。

    他当真要杀了她?

    于倚轻抽气,面色雪白。

    长剑缓缓自剑鞘抽出,她难以置信这男人竟然如此冷血。她根本是看错了他的性子吧!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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