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谜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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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4页)

    第三章

    收拾着东西,天城光希有些心烦。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看着他长大的谷地管家,他一直很有信心、也很信任其能力的,可为何知道来访者是月童后,他就没来由的感到心烦,甚至有些担心谷地管家拦不下月童?

    才正想着,房门突地被打开,天城光希吓了一跳,直觉转身看去…“月童学长?”真是说人人到。看着他,天城光希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没料到真有人无礼至此,完全不顾主人是否有会客的意愿就闯了进来。

    “小…少爷,这位访客坚持一定要见您一面。”随后出现的谷地管家一脸为难。

    “嗯,没关系。”不愿老人家自责,天城光希要他先退下。“你先出去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接获命令,不以为然的视线看向月童一眼,谷地管家服从地退出主人的房间。

    房里就剩他们两人,月童懒得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为什么提出转学申请?”

    天城光希回避他灼人的目光,试着讲理。“这跟学长无关吧?”

    “原本是与我无关。”要讲理,大家一起来,月童也很讲理。“不过如果是因为昨晚的攻击事件,你受到惊吓后才做出这样的决定,那就跟我有关。”

    “…”天城光希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昨天那人攻击的对象不是你,是我,他是我的对手。”月童尝试解开这误会。

    “啊?”天城光希一下反应不过来。

    双手搭握住扁希的肩,没对那纤薄得不像话的细瘦骨架发表评论,月童重点说明道:“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样的迫害,逼得你不得不远走他乡,但在这里,你是安全的,昨天那人并不是来对付你的,其实他是冲着我来,你大可不必为了怕连累他人而离开。”

    好半晌后,天城光希停滞好一会儿的大脑才开始运转。

    “你?是冲着你来的?”他思考,试图弄清整件事。

    月童点头承认。

    见他点头,天城光希回头细想昨天那个使用十字弓、看起来怪里怪气的攻击者。

    原来…原来是他弄错了,就说嘛,之前的暗杀手法都还颇现代化,不是炸弹包裹,就是佯装车祸想掳人,怎么这一次有这么大的改变,冒出个像忍者一样、还使用十字弓的杀手,原来是他搞错了…但,不对啊!

    “冲着你来?那人为什么要冲着你来?”待反应过来,天城光希已问出口,等省悟自己问了什么,他倒抽一口气,连忙补救地解释道:“呃…我不是故意要打探你的隐私,如果你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

    看天城光希那慌乱又小心翼翼、好象怕伤到他似的模样,月童不禁觉得有趣。从来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觉跟担心他是否会因此受伤害的问题,突然面对,月童自然觉得新奇,当然,他没有反应出来就是了。

    “没关系,这事其它人也知道,不差你一个。”他说道。

    “他们都知道…”虽没明说,但天城光希知道,所谓的其它人应该是平常会混在烹饪社的那一挂人,但他仍是不懂,所以还是问了。“那…那你知不知道那些想伤害你的人是谁?是为了什么而找上你?”

    “大概知道是谁,至于为什么…唔…可以说是时间到了。”既然他问了,月童就回答。

    “时间到了?什么意思?你长期处在这种受暴力威胁的生活中?”因为听不懂,天城光希追问,没察觉到自己已对这问题太入迷而不自知。

    想了想,月童点头应道:“你要这样说也行。”

    “你怎么受得了?”倒抽一口气,天城光希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

    “习惯了。”月童说得若无其事。但说真的,也许他真的有毛病吧!看着眼前那白净秀气的面容明白透出一份同情跟关心,新奇感过后,他不禁觉得…感觉还挺好的。

    咬着唇,天城光希看着他,不由得开始感到难过。

    那种感觉很复杂,并不单单只为了他自己,他之所以难过,其实有大部分是为了这个说熟也不是太熟的学长。与其要说对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如说是对他有着nongnong的同情。

    之前,他觉得自己算是满不幸的一个人,不幸到在面对生命的威胁时,为免其它人为他担心忧虑,他还得强颜欢笑、故作坚强,佯装没事人般地远走他乡。

    可没想到现在让他遇上一个比他更不幸十倍不止的人,对这种会危及生命安全的大事,竟然已经到习惯成自然的地步,这是什么样的人生啊?

    靶同身受的情绪太过,天城光希忧伤地望着那张美颜,暗自揣测这些牵来,这张表面看似慵懒、凡事无所谓的面容,实则吃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头…“学长…”没意识到这声轻喃有多暖昧,天城光希试着表达他的关怀之意。“那个…你的家人都没想想办法吗?”

    不需要动用自己天赋的特殊异能,月童就能感受到那纯然的关怀之意,他表面镇定,实则感到些许的困惑与无措。

    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几乎让他回想不起来,在这之前,可曾有人这样的关心过他?

    扁希关心的对象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能力;可是过去,担忧他的能力足不足以负担重任、会不会祸及民众百姓…这样的期许与希冀多到如同他人生的一部分,让他几乎要遗忘了那种只针对他,针对他个人感觉的关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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