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并快乐着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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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气息彻底迷住了臧卧臣。

    “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你想回家吗?要不要顺便送你回去?”他穿上风衣,望了云云一眼.见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正要踏出房门的步伐犹豫地停住.然后.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决定好看什么电影以后再打电话告我,你想出门约会我们就出门约会。”

    云云一听,不敢相信地支起上身,看着臧卧臣开门大步离去的背影。

    她兴奋地跳下床大声欢呼着,飞快地翻找杂志内的电影看版,心中被幸福的愉悦塞满。这是她第一次充分体会到当一个猎人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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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两点,由于“樱之谷”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因此臧卧臣和沈文朗霸占着吧台,让松本靖子亲自为他们调酒。

    马利从外面跑进来,掏出口袋里的两张电影票交给臧卧臣。

    “臣哥,票买来了,是今天晚上两点的。”他气喘吁吁地说。

    臧卧臣收下票,给了他一万圆纸纱。“知不知道我的规矩?’

    “知道,不能拿钱买毒品。”马利像背书似地回答。

    臧卧臣敏感地发现到,马利拿到钱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显得特别开心,他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神,突然发现在他的眼角后方有块瘀青。

    “你的脸怎么回事?”他扳起马利的脸审视着。

    “被小流氓打的。”马利闷声说。

    “为什么?””大概是讨厌我的长相。”他低垂着眼。

    臧卧臣小时候也曾经被小流氓围殴过,其实不需要多问,也明白马利为什么会被打,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无非就是有张看不出血统国籍的长相,让人视为杂种欺负羞辱。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从三个月大开始就在日本生根成长,却仍把日本当成异国,无法视为故乡的心情。

    “去玩吧。”他拍了拍马利的头,知道任何安慰对马利来说都没有用。

    “谢谢臣哥。”马利低着头跑出去。

    “那是什么票?”松本靖子一边调酒,一边探头问。

    “没什么,云云说想看这部电影。”臧卧臣若无其事地说。

    松本靖子和沈文朗听了都大吃一惊,在他们的记忆中,臧卧臣根本从来没有看过电影。

    “臣哥,你这回是认真的吗?”松本靖子怔怔地把调好的酒送到臧卧臣面前。

    臧卧臣端起老式酒杯喝了一口,笑而不答。

    “破天荒愿意陪女人看电影,臣哥这回也太认真了一点”沈文朗一边把玩自己的酒杯,一边取笑着。

    松本靖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故作开朗地笑说:‘臣哥从来都没有跟我看过电影,好让人嫉妒喔。”

    臧卧臣摆出一脸无福消受的表情,指着沈文朗说:“你想看电影啊,这家伙一定愿意陪你去看。”

    松本靖子朝沈文朗瞥去一眼,沈文朗痹篇视线,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臣哥,六本木的哥伦比亚毒贩告诉我,最近有几张生面孔向他买毒品。”沈文朗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我还听说有买家在找一批黑枪。”松本靖子若无其事地接着说。“看样子是有人从东南亚买来了杀手。’

    “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买杀手、搜购枪枝的人是谁。”臧卧臣凝视着酒杯里的冰块。

    “真的是‘他’吗?”沈文朗和松本靖子同声问。

    臧卧臣缓缓靠人椅背,手肘撑在扶把上,双手十指交握着。

    “目前的迹象显示是‘他’没有错。我正在查‘他’真正的目地,到底是想于掉我人主修罗堂,还是想瓦解东寺帮好支配整个东京?”

    “‘他’会有那么大的野心?’松本靖子十分怀疑。

    “很难说。”臧卧臣挑了挑眉。

    “嗯,人不可貌相。”沈文朗微微一笑。

    “对呀,你看起来不像保缥也不像杀手,反而还比较像正气凛然的军人。”松本指于指着沈文朗掩嘴大笑。

    “我虽然挂名是修罗堂的杀手,可是跟了臣哥以后,他从来没有命我杀过任何人,所以我现在长期只做保镖的工作,气质大概也和军人差不多了。’沈文朗把松本靖子的玩笑视为一种赞美,带着傻笑正经八百地解释着。

    臧卧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原先开沈文的玩笑的松本君子反倒笑意渐敛,看着沈文朗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

    “我先走了。”臧卧臣拎起外套起身,顺手把电影票压在酒杯下。“云云说这部电影不错,叫‘穿越时空爱上你’,先让你们去看

    吧。”

    “这不是你们要看的吗?”沈文朗意外地喊。

    “那种跟现实脱节的浪漫电影,只怕会让我忍不住发笑,呵”臧卧臣的语调带着淡淡冷冷的苦涩‘算了,反正我根本不想看。”他接着说:“君恩刚刚告诉我,月神堂里有人私下偷偷帮关西黑帮转卖毒品给我们修罗堂。所以我要先到月神堂一趟,找彭文雄查清楚这件事。”他自顾自地往外走。

    ‘要到月神堂?”沈文朗马上站起身跟上去。“我怎么能让你

    一个人去月神堂,那样太危险了。”

    “放心,我想彭文雄还不至于敢加害我、”

    ‘也许他是不敢,可是现在正有人处心积虑想除掉你篡夺堂主宝座,

    ‘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臧卧臣打断他,嘴角浮起似有若无的冷笑。‘我比谁都清楚自己是如何坐上堂主宝座的,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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