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的元宝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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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3页)

    第九章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天边飞过几只归雁。

    “臭金缎!笨金缎!竟然这样糟蹋我,呜…你这个混蛋家伙!笨蛋!笨蛋!呜呜…江采莲,你也是个大笨蛋,没事干嘛说那些话,简直是自掘坟墓,呜…你哭什么,真没用!笨死了!”采莲一个人窝在房里,语无伦次的骂着金缎和自己。

    江采莲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即使遇到天大的挫折也不会掉一滴泪,然而她却为了金缎,流了几乎一辈子的泪水。

    徘徊在门外许久的江父和江母,终于推门进来。

    “莲儿,别哭了,这样哭很伤身的。”江母坐在女儿身畔安慰道,丈夫回来后,她总算有点为人母的样子了。

    “是啊!别哭了,你若不愿嫁给南谷风,爹绝不会勉强你。”江父也劝道。“我不嫁他还能嫁谁?反正我也没人要,我…哇…”她忍不住趴进母亲怀里痛哭失声。

    江父和江母无奈的互看一眼,她还真是不哭则已,一哭惊人哪!”别哭了,瞧瞧你,眼睛都哭肿了。”江母心疼的说。

    “呜…我就是瞎了狗眼,才会以为…以为…”以为他喜欢她呀!

    他俩最后一次在河边分别时,他说他会来找她,而她也说她会等他,可她等到的却是一句“祝你幸福”…

    去他的狗屁幸福!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他来找她,甚至抱她、亲她,都只是—时兴起?

    仔细想想,他确实不曾向她表明心迹,向来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脚戏。原来根本就是她一头热!

    人家可是堂堂金嫁山庄的大庄主,要什么名门闺秀没有,怎么会把她这个粗俗的女人放在眼里?

    想着,她不禁又气、又恼、又伤心。

    “好了,别哭了。”江母擦拭她涕泗纵横的脸“你呀!除了出生时哭了几声之外,就没见你哭得这么惨过。”

    “娘!”采莲闻言越哭越伤心。

    “莲儿,我看我还是打发南谷风走好了,婚姻大事还是不要勉强得好。”江父长叹道。

    “不用!嫁就嫁,谁怕谁?我江采莲活了十八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她忿忿地抹掉眼泪,赌气的说道:“我明天就嫁!我要风风光光的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江采莲可是炙手可热的!”

    她要让金缎知道,她不是非嫁给他不可!

    ***

    心情不佳的不只是金缎和采莲,捧荷亦是。

    “可恶的爹,居然说人家的脸和死人一样白,这妆可是我花了两个时辰才画好的耶!”捧荷打水到房间里洗脸卸妆,忿忿不平的嘀咕着。

    将脸洗干净后,她干脆脱下鞋子顺便洗脚,洗完,端起水盆就往窗外泼去…

    好死不死的,恰巧泼到江父带回来的年轻人…南谷风身上。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异常尴尬。

    “呃,对不起,我没看见你在外面。”捧荷赶忙道歉。

    南谷风被淋成一只落汤鸡,他伸手抹抹脸,抹去水渍,连带抹去脸上的脏污,露出本来的面目。

    “喂,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拿衣服给你换。”捧荷又说。

    “…”他低哝。

    “你说什么?”

    他很不爽的说:“你的耳朵被耳屎塞住了吗?我说我叫南谷风,不叫喂,你这只肥猪!”

    捧荷顿时呆住,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

    哇!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宇宙无敌大帅哥耶!哇噻!真是帅呆了!端正的脸型、斜飞的剑眉、炯亮有神的双眸、挺直的鼻、上薄下丰的双唇,他的五官可说是极品中的极品呵!

    “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吗?口水都流出来了,丑死了。”他讥讽道。她傻呼呼的擦擦嘴“你叫南谷风?”

    “我才刚告诉你,你马上就忘记,真是笨猪!”他没有口德的再度嘲弄她。

    她习惯性地装可爱,眨眨眸子嘟囔道:“你好死相喔!竟然骂人家猪,人家的记忆力本来就不好嘛!”

    “别装可爱!恶心死了,真是七月半鸭仔。”他搓着爬满鸡皮疙瘩的手臂骂道。

    “七月半鸭仔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像可爱的鸭仔吗?

    “欠扁!”

    哇靠!这个家伙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偏生一张恶劣的嘴咧?不过,他的长相足以弥补他的这个“小缺点”

    捧荷直盯着他看,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真是帅翻天了!她不禁想将他压在地上、撕开他的衣服、脱掉他的裤裤…

    不行不行,他是jiejie的夫婿,她怎么可以对他有非分之想呢?真是罪过!她甩甩头,甩掉脑中的有色思想。

    “肥猪,你摇什么头?羊癫疯发作啦?”南谷风极尽所能地羞辱她。噢…他连骂人的样子都帅毙了!

    “啧,疯女人,看起来像白痴一样,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要和这种有奶子没脑子的女人成为亲戚!”他很不屑的掉头走开。捧荷眨着迷蒙的双眸目送他离去。

    帅哥啊帅哥,为什么你已是我jiejie的男人呢?而我身为meimei,又怎能横刀夺姐爱?所以,我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默默的祝福你们的。呜呜呜…我真是个歹命的女人呀!她黯然垂泪,沉浸在自编自导自演的悲剧里。

    不远处,从采莲的房间走出来的江家父母恰好看见这一幕。

    “我说老婆,咱们这两个女儿好像有点怪怪的。”江父说得很含蓄,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很怪”!

    他很想问妻子,她到底是怎么教的,怎么一个倔强别扭,明明爱得半死,却又口是心非,硬是把人家推出去。

    另一个则像个花痴似的,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口水直流,一副恨不得扑上去把人家生吞活剥的样子。

    他记得她俩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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