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_第五章柳大羊许愿港商怀情怨巴兰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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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柳大羊许愿港商怀情怨巴兰下 (第5/5页)

。最后突然揶揄了一句:"这些东西都是你夫人拿来的吧?"

    那蓝田心里一个激灵,他喜欢巴兰的才气,却对她如此咄咄逼人有些抵触,甚至感到喘不过气来。他想说,东西都是外甥拿来的,但他估计巴兰根本不会相信,于是,就斟酌起来,想搪塞她。

    但巴兰没等他开口,又问:"那副市长的夫人叫什么?"

    "怎么,你还想拆文解字吗?她叫牟爱萍。"

    "哦?怪了,我以前的名字就叫巴爱萍,因为我mama也叫萍。"

    "萍字女性意味比较浓,不过,你们都叫萍,确实是个难得的巧合。"

    "我说一句话那副市长不要烦恼。"

    "什么话?"

    "也是市领导的陈希同的女朋友叫何萍,慕绥新的女朋友叫乔小萍,陈克杰的女朋友叫李萍,胡长清的女人叫萍儿,最近济南人大主任的情妇叫柳江萍,湖南还有一个女贪官叫蒋艳萍。所以说领导干部千万不能碰带-萍-字的女人。"

    "我又不是贪官,碰了又怎么样?我能因为名字跟老婆离婚吗?"

    "你可以离开我呀!是不是我现在就走?"

    "别走别走,"那蓝田一把抓住了巴兰的手,"咱们还要说古玩呢!"

    人们可以看出,才子和才女坐在一起便话题广泛,信息量密集。但也不全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此刻那蓝田就抓住了巴兰的手。而且,把想要问的话忘个一干二净。因为,巴兰的手热乎乎的柔若无骨,白净细嫩,攥在手里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本来他自以为并不算好色,否则多少女人也搞定了。那湖北省天门市委书记张二江包养情妇一百多人,丝毫不感觉是沉重负担,那才叫好色。自己这两下子算什么?

    而且,见了巴兰,他从心理到生理蓦然间就都有了感觉。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可抗拒的感觉。他不承认巴兰在诱惑他,他是道义在手大志在胸的正直干部,区区一个小女子怎么能拉他下水?今天他只不过刚参加过一个推不掉的酒局,是酒兴推着他往前走。他在心里也抗拒着"酒能乱性"的说法,十分相信自己的定力。然而,巴兰这个女子太招人喜欢,为她下一次水,绝对值得!不,这不叫下水,是两相情愿的一次欢娱,欢娱过后,我什么都没失去。对方除了获得满足,相信她也什么都没失去!

    那蓝田不断抵御着自己的欲望,又不断为自己开脱。此时巴兰又开口了:"副市长,你知道《金缕衣》这首唐诗吗?"

    "当然知道,而且能背下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副市长,你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是谁吗?"

    "当然知道,杜牧。"

    "从哪儿听来的?"

    "大学教材里写着呢!"

    "瞎说,教材里写的是无名氏。"

    "你才瞎说,我分明记得是杜牧!"

    巴兰道:"快打住,别把这话再对外人讲了,让人笑话。"

    "难道你知道?"

    巴兰道:"我告诉你哦,这是唐代很流行的一首歌词,据说唐宪宗时的镇海节度使李锜酷爱此词,常命侍妾杜秋娘在酒宴上演唱,杜牧曾为此做《杜秋娘诗》,而《金缕衣》的作者已不可考。"

    "这么说你专门研究过这首诗?"

    巴兰道:"没错。"

    "为什么?"

    "因为我是老姑娘,害怕自己这朵鲜花慢慢老去而没有人折。"

    那蓝田再也不能自持,一下子就把巴兰抱住了。而巴兰的舌头早急不可耐地伸进了那蓝田的嘴里,于是,那蓝田神魂颠倒了,不自觉地把手伸进了巴兰的衣襟,揾住了她的Rx房。巴兰并没有真正与男人交过手,此时大脑一阵轰鸣,一下子晕在那蓝田怀里。

    时间有一顿饭的工夫,巴兰清醒过来,见自己躺在卧室大床上。洁白的被单,洁白的褥单,洁白的枕头。她一摸自己的身子,完全赤裸着。一抬头,见那蓝田就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抽烟。这个镜头和电视剧里演的那叫一样!

    作为一个28岁的成熟女人,委身于一个非丈夫的男人,多少有些心虚,不那么正大光明,甚至近于卑贱猥琐,怎奈对方是副市长,是有可能升任一把手的堂堂的威州市当家人。这就够了。只要值得,就不能算失身!自古以来所谓女人的贞cao观不是骗人的一捅即破的纸老虎吗?巴兰一时间没有丝毫羞涩,她只感觉下身很疼。是被撕裂、被针扎那种疼。她一把将被单撩开,赤身裸体跳到地上,回身看时,褥单上一朵梅花清晰地、淡淡地印在那里。

    巴兰发现此时那蓝田也在斜眼看那梅花,她蓦然间感觉应该做一点戏,让那蓝田珍惜自己,于是一巴掌打过去,十分响亮,"啪!"

    那蓝田非常镇静,既没捂脸,也没叫骂,而是随着晃了一下脑袋,轻声细语说了一声:"对不起。"

    巴兰又打过去一巴掌,这次被那蓝田一把抓住了手。那蓝田说:"我不知道你是原装的。可是,你也只能打我一巴掌,打一巴掌是撒娇,而打第二巴掌是撒气,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因为,那就打掉了我的自尊心。也打掉了咱们俩的交情。我毕竟是威州的父母官。你也应该想想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即使有几个钱,也终归不是大企业家。跟我有这一次,你是够本的,因为我是副市长。"那蓝田说着,爱抚地抱住巴兰肩膀。

    那蓝田说得没错。巴兰认账。她把头扎进那蓝田的怀里,用力嗅着他身上的烟气和酒气。但此时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几天是她的危险期!

    她死气白赖地拉柳三羊去自己家,不顾脸面地死缠柳三羊,她就是想要柳三羊,她太爱柳三羊了,即使不结婚她也要生一个属于自己和柳三羊的孩子。对此,她已经预谋已久。可是柳三羊不识抬举,他要固守他的洁身自好,没办法,她只能另作主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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