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捕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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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呆地拿着剪刀站着。

    麦田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两眼发直,闪现奇异的光彩瞪着我。

    我只好泰然自若地走到他面前,故意挥动剪刀对他说:“没听说过有阉夫案吗?”

    他这才收回奇异的眼光,但又以好笑的表情斜睨着我说:“只有听过是因为性虐待,没听过是因为性饥渴。”

    他的话愈来愈毒,我找不到话回他,只好对他做了个鬼脸,赶紧冲进卧室。

    脱下那薄如真丝的睡衣,穿戴整齐,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觉得自己真是笨透了,懊恼刚才怎么会发神经。

    听到敲门声,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开了门以后,麦田笑着对我说;“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买了小笼包。”

    我一脸不稀罕的表情对他说:“你不是不想理我?”听起来似乎有点埋怨他。

    “你表演得那么生动,我怎么好意思不理你。”他仍在取笑我。

    “谁知道你会突然回来。”我试图解释。

    “幸好我回来了,否则无人欣赏,不就可惜了!”他还是一样歹毒。

    我想狠狠瞪他一眼的,但这样一来,不就称他的心了吗?于是我挑了一下眉毛,暧昧地笑着对他说:“你说的也满有道理的。”

    他果然错愕了一下,接着又说:“吃不吃?”

    “当然吃。”我吃。

    他一个人躲在书房里,门房半掩着,不免勾起我好奇的心弦,因为搬来到现在,我都没有机会进去过。

    吃完了小笼包,我站在书房的门旁,对他说:“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他坐在地毯上,抬起头来说。

    这间书房原本应该像我的卧房一样,充满西晒的阳光,他却把百叶窗完全合上,开着柔和晕黄的灯光,我仿佛进入一个幽暗宁静,完全属于他的境地。

    他正专心地玩着摊在地上的拼图,我想起挂在客厅里,那幅巨大的风景拼图“这么喜欢拼图吗?”

    “嗯!”他连头也没抬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耐心?”我无法理解地问。

    他没有回答我,可能觉得这也不是一时能回答得出的问题吧!也许就像别人问我为什么会喜欢马格利特的书一样难回答的问题吧!

    我把注意力转到一座他摆在书桌上的建筑模型。四周的墙壁,大部分被玻璃窗取代,因为黄色的灯光照射着,再加上玻璃本身折射和反射,整座模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我好奇地左右打量着它,觉得它的模样像极了以前在画上翻到的西方哥德式的教堂,只差没有尖顶和高拔的建筑型态。

    我坐在书桌后柔软的椅上,双手趴在黑色的桌上,着迷地望着它。

    “那是一座游泳池的模型。”他打破我们之间静默的气氛,也望着那座模型说。

    “我还以为是座礼堂呢!”我觉得它是座游泳池也不错。“在这里面游泳,会不会像在蓝色的天空中飘浮一样?”我如是幻想地问。

    他微笑地望着我。“也许吧!”

    “阳光穿透玻璃,照在水面上的样子一定很美妙!”我突然十分向往能见到真的建筑物。“是你做的吗?”

    “不是,是一位建筑师送我的。”然后他又向我解释。“济南大学末来的游泳池,不过因为还有水土方面的问题,这个计划未必能实现。”他一定觉得我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又补充说:“我最近做了调查,再提出更完整的计划,就可以实现了。”

    他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根烟,点了火以后就抽了起来。“要音乐吗?”

    “嗯!”我望着那逐渐上升的白烟,用力点着头。

    他叼一根烟,蹲在音响前,不到片刻,房间就充满着醉人的旋律,当然又是古典音乐,但并不知晓是那位大师的音乐。

    “要喝咖啡吗?”他转过身对我说,望着我的仍是那双令人着迷的黑眸。

    我眯着眼睛,笑着对他点头,看着他走出房门的背影,心里很高兴我和麦田之间,终于恢复结婚以前那种和谐又温柔的状态。

    我盯着那座玻璃的模型,突然想到高中时候,历史课本中说到加尔府亚的人那一段。

    迸代,加尔府亚从凄荒的北方移居到两河流域来。不但承袭了古巴比伦文明,也创造了独特的文化。

    其中最著名的是空中花园的建立,那时候,我无法想像它的样子,觉得应是加尔府亚人幻想的结晶。

    人都有寻找空中花园的本能吧?然而真正能落实到生活中的人,是少而又少。我想。

    麦田的生活对我来说,是稀有的经验。

    “咖啡好了。”他打破了我的冥想。

    望着他端咖啡的模样,我忽然发觉,对着他笑是件极容易的事!

    与麦田过了三天平静生活之后,第四天的早晨,我又去莉的出版社一趟。

    是抱着很烦而不得不去的心情出门,因为要和无聊的人谈论无聊琐碎的事,我想任谁都无法打起精神来吧!

    以前工作的时候,就和主编常发生不愉快的事,这次为了出书,难免必须和她接触,这也许就是我心情不好的缘故。

    以前的主编,是长得像老处女一样古板的人,虽然没有带着黑而厚的塑脉眼镜,不过,也是那种穿着打扮,都会选择灰色或土色套装的人。

    之所以和她有过节,是源于一件荒谬的事情。她的先生在新闻部担任主编,是很害羞内向而有文才的人,在他妻子身旁,老是一句不吭、胆怯得有如老鼠。

    我翻译了一篇美国黑人民权的文章,因而能有机缘结识他。

    我一直认为我和他之间,就像君子之交淡如水一样来往。完全没有料想到,我会成为他们夫妻争吵的焦点。

    他们后离婚了,理由是他有外遇,而外遇的对象…

    没错!就是我。

    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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