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皇娘_第一百零四章太白掌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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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太白掌柜 (第2/2页)

是要吃饭啊,还是要吃了小店?‘太白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这京城也立了上百年了,还从来没遇到过您这样的客人!在京城谁都是有头有脸的,您这样,不太给面子吧!”掌柜的说着从后堂走了出来,四方脸大眼睛,宽额头薄嘴唇,头戴瓜皮小帽,身穿墨绿色富贵连枝暗印花长袍马挂,脚下一双羊皮靴,手里攒着俩大核桃。一双大眼里透出丝丝精光紧紧的盯着马喇,不卑不亢的说道。

    马喇看着这位掌柜的眼睛,再看看他站的姿势:一手端着核桃平放在胸前,一手背到腰后看不到是不是拿着什么兵器,双腿绷直双脚内八字站稳——好!马喇暗赞一声,是条好汉子,功夫绝对他之上。都说‘太白居’的掌柜南宫涤尘是个身兼内外双修的练家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南宫掌柜,”马喇双手抱拳,朗声道“久仰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刚才惊扰了贵店客人实在抱歉,刚才在下心绪不宁,一时冲动,还望南宫掌柜不要介意。今天所有客人的食资都由在下包了,这是五百两,还望南宫掌柜看在在下的薄面上收下。包下贵店的钱咱们另算!”

    马喇说着从银袋中取出五百两的银票双手奉上。这时楼上的几桌客人骂骂咧咧的下得楼来,因为不用他们再掏饭钱,所以看到掌柜南宫涤尘在此,都住了口彼此一抱拳,就当今日事是个小插曲,都散了。

    南宫涤尘在一旁谦逊而又不过于热情的笑着,说着客套话把客人送出门外。

    看着南宫涤尘的英姿,马喇暗中点头,对他的好感又升了一大截。

    “富察公子请。”南宫涤尘送客回来,微笑的对着马喇一抬手,好像刚才的不愉快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哦?南宫掌柜认识在下?”马喇惊讶道。

    “哈哈哈。”南宫涤尘笑声隆隆震人发聩,手里的两颗虎头核桃上下翻转,看着马喇高声道“富察公子同样不认得在下,不是也能叫出在下的名号吗?”

    “哈哈哈!说的有理有理啊!”马喇也大笑起来,这南宫掌柜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几句话就引的人对他暗自赞叹,是个厉害的老江湖!怪不得‘太白居’在京城中并不是哪位皇子阿哥皇亲贵戚的产业,也能开的风生水起。这南宫涤尘实在是功不可没。

    “四海之内皆兄弟,富察公子请!”南宫涤尘又一抬手,再次请马喇上楼。

    “请。”马喇颔首率先拾阶而上。

    “关店门——包场——歇业——”一个小二在门口高声唱道。声音婉转起伏,高音转和,nongnong的京腔京韵听起来别具一番韵味。

    马喇被南宫涤尘领到一处靠窗的包间,泡上一壶上好的香片,端上几盘瓜子坚果,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马喇刚才朗笑后疏解不少的抑郁又席卷而来。

    “富察公子,心情不好?”南宫涤尘转着核桃笑问道。

    “唉…”马喇张张嘴,把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一番话强咽了下去。这南宫涤尘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只一面就让人忍不住有倾诉的**。

    “为了女人?”南宫涤尘笑笑,自顾的从盘里捡了两颗榛子,三只手指用力一捏,榛子应声而开,露出里面雪白的果仁。

    “好功夫!”马喇抚掌赞道。

    “雕虫小技。”南宫涤尘摇头笑道“富察公子只要注意手指与手腕的力量配合,练上几次也能徒手开坚果了,这好处嘛…不过省了一套锤子钳子的银子罢了!”

    “哈哈哈哈!”马喇开怀而笑,他也是聪明人,岂能听不出来这事南宫掌柜在开解他烦闷的情绪。

    南宫涤尘又从盘子里拾起几颗松子,还是那三只手指,两个两个放在一起,只听“咔咔”声接连不断,不一会一盘松子仁就剥好了。

    “请!”南宫涤尘把盘子送到马喇手边。

    马喇看着这位第一次见面就令他心生亲近之感的男子,胸中的烦闷压的他实在是想一吐为快。

    “南宫兄,你说对了,就是因为女人。”马喇黯然道。

    “富察公子家资阴厚,家学渊远,令尊富察大人在朝中举足轻重,影响深厚,令慈富察福晋为荣妃胞妹,当朝三阿哥又是公子之表弟。在下觉得除了‘情’一字是可望不可求的,其余万事万物富察公子似乎没有值得烦恼的地方。”南宫涤尘目光炯炯的看着马喇,那眼神好像能看到他心里去。

    “南宫兄不弃叫小弟马喇即可。”马喇谦声道。南宫涤尘分析的太对了,除了瑶函,他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烦恼的。

    “那在下就托大了,马喇。”南宫涤尘也不客气,张口便叫。

    “小弟有一心爱的女人,小弟对她百般呵护,心中只有她一人。可是她却对小弟无意,屡屡说出绝情之话,要小弟断了心思。南宫兄说的对,‘情’之一字不仅是渴望而不可求,而且还令人欲罢不能!本来我已经被调到了通州大营,可是却无论怎样也忘不掉她,只得找了借口回来。”马喇说着长叹一口气。

    “痴情。”南宫涤尘点头道。

    “小弟一心在她身上,从不敢苛求,也不用权势强求。总期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总有一天会接受我。”马喇眼神温柔了起来。

    “苦情!”南宫涤尘摇头叹道。

    “哪成想她昨日被jianian人所害,身中春毒,小弟欲献身以救,又怕她醒来会怨恨于我,从此以后相见无言,彼此距离更远。南宫兄不知,那女子实在是非一般的女儿能比,哪怕小弟与他行过夫妻之礼,只要她不愿意,她也不会留在我身边的!而小弟又实在不愿在那样的情况下与所爱之人媾和…”马喇低下头去,看得出他的痛苦。

    “纯情!”南宫涤尘赞道。听得马喇这样说来,他倒是对那名女子好奇了起来,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拒绝富察家大公子的求爱,又是什么样的性情能在失去贞cao之后断然离开。世间的奇女子他只见过一个,难不成这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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