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缠绵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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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3/5页)

司烈。“你是少爷的…甚么人?”

    “你以为呢?”阿尊抢着答。

    “我不知道,但是那么像少爷,我偷听夫人说过,你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泉伯知道的事可真不少。“会不会是少爷他…”

    “是,你猜对了,”阿尊不等泉伯说完。“否则怎么这么像?”

    “你…真是少爷…少爷的…”泉伯不能置信的喃喃,说,突然就流下泪来。“怪不得夫人…容不下你。”

    “你说甚么?”司烈皱眉。容不下?

    “我知道她想做甚么,三十年前她做的一切还不够?她…她赶尽杀绝,太狠心,太狠心了。我真的不放心,一直跟着她,知道总有一天她还要害人。果然,她又像当年对付少爷一般的对付人,我…我不能让他再得逞,我一定要阻止她,一定要,一定要。”

    泉伯的话渐渐变成模糊的呓语般,昏黄的眼中射出一股狂热的光芒,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伤楼着的背仿佛也突然挺直。

    “这一次她不能成功,她不知道我一直暗中跟在她后面,我只是个又老又不中用的下人,她不会注意我。”泉伯大声笑起来,笑得眼泪鼻涕一齐流。“她不会成功,一定不会。”

    “她做了甚么?”璞玉追问。“当年对少爷做了甚么?如今又要做甚么?”

    “当年,当年…”泉伯哭得好伤心,好凄凉。“少爷他…他是被害死的。”

    “你胡说,”司烈怪叫起来。深心里,他还是维护着董悄令。“你少爷明明病死的。”

    “你们不知道,谁都不知道,是她,我亲眼看见是她,每天在少爷的汤面里下毒,是那种慢性的,分量又少的,根本查不出。少爷是被慢慢毒死的。”

    “当时你看见为甚么不阻止?”司烈问。

    “我…不知道是毒,天下哪儿有害自己丈夫的妻子呢?后来少爷死了,我才慢慢发觉,我不敢讲,没有人会相信我。”

    “现在你为甚么肯讲出来?”佳儿问。

    “因为…”泉伯看看司烈,似笑非笑的动嘴角。“我再也不怕她了。”

    “为甚么?为甚么?”司烈着急。

    “她再也不能害人,也不能赶我出门。”

    “她人呢?她去了哪里?”司烈一把抓住泉伯的胸口衣服。“你快说。”

    泉伯脸上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暧昧笑容,仿佛他做了件大大称心满意的事。

    “你快说。”司烈额头、脖子都冒出青筋。

    “泉伯,请你快告诉这位少爷,董恺令去了哪里?”璞玉轻轻拉开司烈捉住泉伯胸前衣服的手。她说得真诚动人。“无论你做了甚么,我们都不会怪你,知道你是为少爷好。”

    泉伯怔怔的望着璞玉半晌。

    “我…烧死她。”他说。

    “甚么?”司烈跳起来,他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呜呜作响。“你说甚么?”

    “我偷偷跟着她,看见她又想害人,她在饭菜里下那种葯,我亲眼看见,”泉伯挺一挺胸。“她每天送饭去旧屋,我不知道屋里是谁,我不能让她再害人,我…放火。”

    “你…害死她。”司烈狂叫。“你怎么可以放火?你明知她在里面,你明知还有人,你怎可以放火?”

    “奇怪,怎么只有一个尸体呢?”泉伯像全然听不见他的话,喃喃自语。“我知道旧屋里还有一个人,她送饭去的那个人,我不明白。”

    “泉伯…”璞玉和佳儿、阿尊面面相觑,放火的竟是泉伯。

    “我不明白,”泉伯边说边往外走。“怎么只有一个尸体?他想害人,我知道,但是她害不到人,我放了火。”

    他说得语无伦次,慢慢的,蹒跚的走下楼,屋中竟没有一人拦阻他。

    泉伯离去了好久都没人说话,沉默得异常,如真似幻的感觉笼罩着大家。

    “你们信不信?那不会是真的,老人家老糊涂,胡乱编故事,那不会是真的,”司烈忽然大叫,显得狂乱。“不可能。”

    大家都同情的望着他,毕竟他是当事人。璞玉更轻轻握住他手。

    “冷静一点。”她说。

    “你们都认为是她害我,没有道理。她害我也得有个理由,是不是?是不是?”

    “司烈…我刚从台湾回来,我又见到伯母,她…跟我说了一些话。”璞玉说。

    “啊…”他呆怔一下。“她说甚么?”

    “当年…她说当年和董恺令有过节,是董恺令使她变成目前这样子。”

    “目前甚么样子?你说。”司烈迫视她。

    “你不知道伯母…”璞玉深深吸一口气,脸有难色。“伯母已不像以前?”

    “你想说甚么尽管说,不要转弯抹角。”司烈胀红了脸。

    “她…容貌已毁。”璞玉低声说。

    “甚么?”司烈整个人惊跳起来。“你胡说,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就是上次她不肯见你,只肯让我上前一见的原因。”璞玉叹息。

    “为…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司烈的声音颤抖起来。“你快说!”

    “是董恺令。”

    “不不,你们把甚么都怪到她头上,她怎可能是那种人呢?她典雅斯文,雍容古秀,她善良,怎可能是那种人?”他叫。

    “伯母…是这样告诉我,她叫我回来马上找董恺令,必能知道你下落,”璞玉再吸一口气。“果然在她的旧居见到你。”

    “不…不…”司烈脸上的肌rou抽搐。“说甚么我都不信…我的梦呢?怎么解释?”他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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