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放手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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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业,校花女朋友也分手了。

    听说,他即将入伍当兵。

    听说,他今天也会来到渔村。

    望着夏日西落的大海,熠熠的光芒,闪耀动人。

    毛辰亚坐在海堤上,这一年来,每次听见他的消息,总会让她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想起去年此时,她在防坡堤上的惊险,要不是他,她可能早已经摔得粉身碎骨。

    想着想着,眼角不知何时有了泪滴。最近每次想起他,每次都会无法控制的想要掉眼泪。

    迎着海风,她用手臂抹干泪痕,经过整整一年,心思百折千回下,心里早就明白,其实自己早已经喜欢上这个年纪比她小的小表,只是没有勇气去接受与面对。

    当她知道他有女朋友时,那时她还很庆幸,庆幸自己的理智和聪明,没有堕入他的甜言蜜语中,可是心头总会纠着一团落寞和空虚,让她连连答应汪汉威的约会吃饭,两人的感情也在那时升温不少。

    直到他和女朋友分手后,她的心又像被打开来般。

    一种期盼和希望,悄悄地滋长着。

    愈看不到他,他的人影就愈烙印在心底。

    他的大胆言词、热情举止,在她的回忆里,却是最甜美的影像。

    她终于明白,思念总在分手后。

    中午到达渔村时,汪云萱对她说:“听我妈说,晚上阿行也要来,我好久没看到他了,这个小表不知道变得怎么样了?可能还是一样的疯疯癫癫!”

    她听到这话,开始变得坐立不安,又想见到他,又不想见到他,矛盾的情绪充满着她的每寸神经。

    傍晚时分,时间一分一秒的逼近,她无法再待在汪家。

    她看着汪汉威,这个男人是她理想的择偶人选,为何她总感受不到他的情深意切?

    “我出去走走。”丢下话,她逃出了汪家来到海堤。

    坐看着彩云满天,她却无心于这片瑰丽的大海。

    刺耳的机车喇叭声,让她从海堤上回过头。

    夕阳余辉下的阮常行坐在野狼125机车上,他头戴全罩式的安全帽,穿着无袖背心,一如去年,当他拿下安全帽时,他的笑容在阳光下闪闪动人。

    两人于震撼中相视着。

    一整年的相思啊!

    他如同一个发光体,比夏日的阳光更炙烈。

    她如同一道雨后彩虹,依然让他离不开眼。

    时间像停格般,直到他大声地喊道:“毛辰亚!”

    “阮常行。”她轻喃着,心脏差点无力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上车吧!”他没有客套的礼节,熟悉得就像中间不曾有一整年的分别。

    她跳下海堤,忘了思念成茧,忘了忐忑不安,忘了那些纷纷扰扰。

    “去哪?”

    “去看海!”

    “看海?”这里不就是海边吗?

    “上车就知道了。”眉一挑唇畔一勾,他的热情活力在转瞬间又回到从前。

    她有些僵硬的四肢,如同机器人般,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

    看她没有上车的动作,他又可怜兮兮地问:“还是一样怕我?”

    她摇头,然后有些局促地坐上机车后座。

    “坐好喔!”他回头叮咛。

    “嗯!”他骑了几步,发现她的手并没有抓住他的腰,他又停了机车,双手绕到背后握住她的一双手腕,然后再将她的一双手腕环上自己的腰际。

    她有些惊呼外加扭捏,这样会不会太过亲密了!

    感觉到她微微地抗拒,他的双掌握得更牢。“抱紧了,我要开始飙车了。”

    她一吓,牢牢地抱紧他。他的唇角有着得逞的笑意。

    午夜梦回,想过几千几百次再次见面的情景,从来没想过,他的背脊还能熨烫她的心。

    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她反覆想着,终于问着最普通的客套话:“好久不见,你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几乎快死了!

    “怎么了?”

    “你知道的。”

    “我怎么会知道?”

    “相思不是病,病起来要人命,你说我会好吗?”他侧转着头柔情款款。

    “你会害相思,那老天就要下红雨了!”吸气、吐气、保持轻松,就和过去一样,他只是个小表,没什么好紧张的。

    “你从来都看不见我伤心流泪的样子。”他一脸的哀怨。

    “你小心骑车。”看他频频回头,她真怕一不小心,车给骑进大猴去。

    “放心,我不会让你再掉下海的。”

    车子绕过长长的海堤,他在灯塔下面停了车。

    为掩饰不自在的困窘,她下了车后,先跑跳上阶梯,往灯塔的方向走去。

    他从身后走来,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没料到他敢牵她的手,她连忙挣扎,他的大手却握得紧紧的。

    “你别这样,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向晚暮色,将她双颊印得艳如彩霞。

    “这里没有别人。”他带着她往灯塔后方,山坡上的古碉堡走去。

    “我有男朋友了。”她只好把汪汉威搬出来,就不信他会不知道她和阿威的事。

    他没有说话,一个石阶踩着一个石阶,用着他稳定的脚步,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慢慢地往上爬。

    长长的石阶,绵延在山坡上。

    她没有多余的体力再说话,跟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爬得气喘吁吁,最后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给了他,让他给拖行着走,要不是他手腕的力量,她可能爬不上这么高的碉堡。

    迸碉堡是日据时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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