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罗平与福尔摩斯_二对探长的调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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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对探长的调戏 (第2/3页)

   “我不知道。但是,至少证明他知道这铃通向男仆的房间,那么,除了当时在这楼里的另一个人,还有谁知道这个情况?”

    怀疑范围缩小了,加利拉尔用简洁、干脆、有逻辑的几句话把问题提到了根上。老探长的思路很明确。预审法官自然而然地下了结论:

    “您怀疑安托瓦内特-布雷阿。”

    “不是怀疑,我指控她。”

    “证据呢?”

    “我在死者手里发现了这络头发,还在他身上发现了被指甲抓破的地方。”

    他拿出那几根象金线一样的闪着光了头发。夏尔低声说:

    “这是安托瓦内特小姐的头发,绝对没错。”

    他又补充道:“…那么…还有一件事…我想到那刀子,第二次我也没看见…那是她的刀子…她用来裁书页的。”

    屋里出现了一阵长时间的沉默。预审法官提出异议:

    “我们应当再找到更充分的证据以确认男爵是被安托瓦内特-布雷阿杀死的。您有什么高见?”

    “没有。”

    加利拉尔相当沮丧,半晌,才咬着牙、有点费劲地宣布:

    “我所能讲的就是:我在这里发现了与23组514号彩票事件的相同方式,相同的场面,也可以叫作相同的消失方式。安托瓦内特-布雷阿在这所小楼中的出现和消失,与亚瑟-罗平在德蒂南先生家出现、又带着金发女郎离开,是用了同样神秘的手段。”

    “这又能说明什么?”

    “我忍不住想到这两件事太巧台了,至少很离奇:安托瓦内特-布雷阿是奥居斯特嬷嬷在十二天前雇来的,也就是金发女郎从我手里溜走的第二天。第二,金发女郎的头发正是这种浓烈的金黄色,和这几根头发完全一样。”

    “因此,您说是,安托瓦内特-布雷阿…”

    “正是金发女郎。”

    “那么,是由罗平弄了这两件事?”

    “完全正确。”

    “可是,他不论在哪儿总得有点理由吧!现在,书桌没被打破,钱夹也没被拿走、金币还在桌上。”

    “是啊!可是蓝宝石呢?”加利拉尔喊起来。

    “什么宝石?”

    “蓝宝石,就是那块法国王冠上的室石呗!这块大名鼎鼎的室石先由A公爵卖给了莱奥尼德-L,在菜奥尼德-L去世时,奥特雷克男爵把它买下来,纪念那位著名喜剧女演员,他曾经狂热地爱过她。”

    加利拉尔一边向尸体走一边说:“我已经检查过这只手了,你们自己也可以再证实一下,手指上只有一个金指环。”

    仆人说:“请您看看手心那边。”

    加利拉尔掰开攥紧的手指:戒指底盘在手心一边,底盘正中,蓝宝石闪闪发光。

    “但我越弄不明白,就越怀疑亚瑟-罗平。”

    这些就是在这桩稀奇古怪的罪行发生的次日,司法部门初步了解到的情况。

    此外,人们对他的好奇心给这桩公案涂上了一层相当强烈的色彩,这滔天大罪激怒了公众。

    只有男爵的继承人们在这种声势中获利。他们在昂利一马大街的小楼里举办家俱陈设展览,为在德鲁奥大厅进行拍卖做准备。到处是新式的、俗气的家俱和毫无艺术价值的小摆设。但是,房间中央,却有一个由两个警察守卫的里面放着熠熠生辉的蓝宝石戒指。

    蓝宝石在德鲁奥大厅进行拍卖,抬价热狼卷起阵阵狂潮。

    像参加节日盛典似的,巴黎上流社会的人都来了。拍卖抬价到10万法郎,有个意大利歌唱家抬到15万,而一个法兰西喜剧院大演员则抬到17.5万。

    然而,抬到20万时,业余收藏家都败下阵来。抬到25万时,只剩下两个人:著名金融家、金矿之王赫舍曼先生,美国女财主克拉松伯爵夫人,后者收藏的珠宝颇有名气。蓝宝石在二人之间一直抬到35万,由女财主买走。赫舍曼仅仅犹豫了一秒钟,报价40万,却仍然落了空。他遗憾地说,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这时有一位女郎塞了他一封信,打扰了他。

    加利拉尔按赫舍曼先生的说法冲到大厅门口,女郎正在下楼。他追了上去,一股人流在楼梯口挡住了他的路,等他挤出去,女郎早已无影无踪。

    他又回到大厅,向赫舍曼自我介绍了一下,就追问起那封信来。赫舍曼把信交给他,信是用铅笔匆匆写下的,只有寥寥几个字。

    蓝宝石会带来不幸,请想想奥特雷克男爵。

    蓝宝石的磨难还没有完。男爵遇害、德鲁奥大厅的拍卖,使蓝宝石已经家喻户晓。六个月后,有人把克拉松伯爵夫人用重金买下的宝石偷走了。

    8月10日,巍然座落在松姆河港的克拉松家来了许多客人,伯爵夫人在钢琴边的小凳上摆弄她的首饰,其中就有奥特雷克男爵的戒指。一小时后,伯爵出去了,他的两个表兄安德尔兄弟和伯爵夫人的密友雷阿夫人也走了,只留下奥地利领事布莱兴先生和夫人。

    伯爵夫人熄了客厅桌上的大灯,同时,布莱兴先生关了钢琴边的两盏小灯,一时,房子里黑成一团。这时,领事点起蜡烛,三个人各自回到房中。伯爵夫人刚进卧房,想起首饰还留在客厅里,便打发贴身女仆去拿。女仆把首饰取回来放在壁炉上,女主人没有再检查一遍就睡了,第二天,克拉松夫人发现少了一个戒指,就是那个镶着蓝宝石的戒指。

    她告诉了丈夫,他们马上得出结论:贴身女仆不可能涉嫌,罪犯只能是布莱兴先生。

    伯爵通知了亚眠省警察局局长,局长马上开始调查,并暗中组织人监视奥地利领事,使他不可能转移或卖掉这只戒指。

    两个星期过去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布莱兴先生说他要走了。当天,对他公开提出起诉,局长正式出面干涉,下令检查领事夫妇的行李。在领事的一个小提包里(提包钥匙一直带在领事身上),人们找到一个牙粉瓶,瓶中就是那只戒指!

    布莱兴先生坚持认为,戒指再度出现是克拉松伯爵的报复行为。因为他曾劝伯爵夫人与伯爵离婚。可是,伯爵和伯爵夫人坚决不撤回起诉。一直没有再出现新的事件表明哪一方有理。巴黎保安局只好派加利拉尔来解开疑团。

    在四天内,老探长四处搜索、与人闲谈,同女仆、司机、园丁、附近邮局的雇员聊天,还检查了布莱兴夫妇、安德尔兄弟、雷阿尔夫人住的房间。第五天早晨,他不辞而别。

    一个星期后城堡的男女主人收到一份电报:

    请你们明天(星期五)晚五时到布瓦西——当格拉咱的日本茶馆来。加利拉尔

    星期五下午五时整,他们的汽车停在布瓦西一当格拉咱9号门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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