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罗平与福尔摩斯_八不是拼字游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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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不是拼字游戏 (第4/5页)

然而却给我提供了情况。”

    福尔摩斯用铅笔把这些字母和数字重又写了一遍。

    CDEHNOPREO一237

    “要是您把这列字母来回排列,细细玩味,好好斟酌,您会象我一样,一下子就明白这条字母排列程式同初看时不同。”

    “那是怎么回事呢?”

    “罗平写的比我当初找到的多了E和O两个字母。”他继续说“把C和H去掉,我们得到‘repondez’(回答),然后把C和H两个字母排在一起,加上E和O,您将看到唯一的词便是ECHO(回声)。这意味着《法兰西回声报》是罗平的报纸,是他的喉舌,在这份报上,他保留他的‘联系’专栏。请答复第237期《法兰西回声报》的通信专栏,这就是我昔昔寻找的谜底,罗平倒是好心好意地告诉了我。我就到了《法兰西回声报》的办公室。”

    “您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了罗平和…他的女同谋之间关系的全部详细情况。”

    于是,福尔摩斯把七份报纸摊开,翻到第四版,剪下了七行字。

    1、亚-罗,女子恳求保护。540。

    2、540,等候解释。亚-罗。

    3、亚-罗,在控制下,敌人,无望。

    4、540,写地址。将进行调查。

    5、亚-罗,莫里诺。

    6、540,公园,三点钟,紫罗兰花。

    7、237,一言为定,星期六。星期日上午,公园。

    首先,一位署名540的女子恳求亚瑟-罗平的保护,罗平对此作出反应要求解释原因。女子便回答说她在一名敌人的控制下,无疑,那就是布雷松,倘若罗平不帮助她,她就完了,毫无希望。可是,罗平为人小心谨慎,还不敢与这位陌生女子接头,要求告知地址以进行调查。这位女子犹豫了四天——您可以看报纸的日期——因情势所迫,受到布雷松的威胁,她终于把自己的所住街道名称莫里诺告诉了罗平。第二天,亚瑟-罗平通知她三点钟去蒙梭公园会晤,并请陌生女子带一束紫罗兰花作联络暗号。从那时起,他们停止了八天的通讯。因为亚瑟-罗平和这位女子不需要借助报纸通讯联系,他们可直接见面或通信。计划早已周密筹划,为了满足布雷松的要求,那女子要取走犹太古灯。现在只剩下确定盗灯的日期。这个女子出于谨慎,使用剪下的字,贴成纸条同罗平取得联系,决定在星期六动手,并补充要求:“请回答,第237期《法兰西回声报》。”罗平应她要求,回答她一言为定,并讲明星期天上午他去公园。于是,星期天上午发生了失窃事件。

    福尔摩斯又说道:

    “发生了失窃事件后,这个女子星期天上午出门,向罗平汇报她所做的一切,并给布雷松带去了古灯。事情发生得象罗平所预料的那样。司法部门被假象所迷惑,过份考虑敞开的窗户,地面上的窟窿,还有阳台上磨损的痕迹,立刻同意破坏窃盗的假设。而那女子便安然无事。”

    “第二次偷盗是由第一次引起的。报上报导犹太古灯被盗窃的情况,有人就想按报导上所叙述的偷入府内,把那些没被盗走的珍奇古玩一掠而空。这一次并不是一次被迫的偷盗,而是真正的偷盗,真正的侵入民宅,破坏性偷盗。”

    “那是谁呢?”

    “毫无疑问,是布雷松,那位被他敲诈的女子并不了解他的所作所为。是布雷松来到此地,我跟踪的就是他,打伤我的朋友华生的也是他。绝对肯定,昨天,布雷松的同谋曾在他自杀前给他写了信,这封信证实了罗平与这位女同谋之间进行的磋商,商议要把在您府上偷盗的东西交给罗平。罗平要求得到全部,‘第一样东西(即犹太古灯)以及第二次拿的东西。’另外,他监视着布雷松。当布雷松昨晚去塞纳河畔时,罗平的一名同伙与我们同时也在尾随布雷松。”

    “布雷松去塞纳河畔干什么?”

    “他得知我调查的进展情况。…”

    “谁告诉他的?”

    “就是那同一名女子。这个女子有理由害怕犹太古灯的发现会导致暴露出她的冒险经历…所以布雷松得到消息,便把那些可能牵累他的东西一古脑儿打成一个包,把它扔在他日后一旦安然无事时能重新找到的地方。然而,就在他回家途中,发现已被加利拉尔和我跟踪,再加上其良心上的罪孽的重压,他丧失了理智,自寻短见。”

    “这些东西还在您手中吗?”

    “罗平失踪后,我立刻利用他强迫我在河水中洗澡的机会到布雷松原先选择的地点,我发现您失窃的东西被一件衣服和一块油布包裹着。就在这儿。”

    男爵一言不发地连忙割断绳子,一下子撕开了湿衣服,从中拿出犹太古灯,旋转了一下按在灯脚下的螺母,双手捏住容器,用力把它拧下,然后从中间把它打开,看到了那件金制的、镶嵌着红宝石和翡翠的贵重首饰。

    这一幕场面开展得如此自然,而整个过程中却有某种悲剧性意味。那就是福尔摩斯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对小姐的明确的、直接的、不容辩驳的指控,而阿丽丝-德猛却异乎寻常地保持缄默。她那双清澈的明眸中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她眼神依然泰然自若。

    “可是,先生,您自己是否绝对明确地肯定您没有搞错?”

    “只有我所指控的人,由于她在府上所处的地位才能知道这盏灯里藏有这件稀世珍宝。”

    这的确是男爵唯一不愿承认的事,然而,他并不允许自己逃避明摆的事实。

    于是,他走近姑娘身旁,目不转睛地盯视着她的眼睛,问道:“小姐,是您吗?是您拿走了这件古玩吗?是您同亚瑟-罗平通讯联系,假装外贼偷盗吗?”

    小姐答道:“先生,是我。”

    她并不低头回避男爵的注视,脸上毫无表情,既不羞傀,也不窘困…

    “这可能吗?”德-安布勒瓦勒先生喃喃道“我根本无法相信…您是我可能怀疑的最后一个人…可怜的人,您是怎么干的呢?”

    她说:“我就是象刚才福尔摩斯所说的那样行事。星期六深夜至星期天凌晨那段时间里,我悄声蹑足走进了小客厅,拿走了古灯,早晨我就把灯带给了…那个人。”“不,早晨,我看见小客厅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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