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莉meimei_第二十七章水深火热:想入非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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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水深火热:想入非非 (第1/3页)

    第二十七章 水深火热:想入非非

    赫斯渥收到麦。詹。海事务所的那份明确的通知以后,心烦意乱地上街转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家时,才发现嘉莉那天早晨写给他的信。一看见信封上的笔迹,他激动万分,急忙将信拆开。

    "这么说,"他想,"她是爱我的,否则她就压根不会给我写信。"

    起初几分钟,他对信的内容感到有点沮丧,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若是她心里没我,就决不会写信的。"

    只有这么想,他才不致于沮丧透顶。从信的措辞上看不出什么,但他自以为能领会信的精神。

    明摆着是一封谴责他的信,他竟能从中得到宽慰,倘若不是可悲,也是人性弱点的过份体现。这个一向自足的人,现在竟要从身外找寻安慰,而且是这样一种安慰。多么神奇的爱情绳索!我们谁也挣脱不了。

    他的脸上又有了血色。他暂时把麦。詹。海事务所的来信置之脑后。但愿他能得到嘉莉,这样也许他就能摆脱一切纠葛也许这就无关紧要了。只要不失去嘉莉,他就不在乎他太太要做什么。他站起身来,一边走动,一边做着今后和这个可爱的心上人共同生活的美梦。

    可是没过多久,他的思路又回到了老问题上,真让人厌倦!他想到明天和那场诉讼。转眼一个下午就要过去了,他还什么都没做。现在是4点差1刻。5点钟律师们就会回家了。他还有明天上午的时间。就在他想着这些时,最后15分钟也过去了,到5点了。于是他不再想当天去见律师的事,而转念去想嘉莉。

    值得一提的是,这人并不向自己证明自己是对的。他不屑烦这个神。他一门心思只是想着怎样说服嘉莉。这样做并没错。他很爱她,这是他们两人幸福的基础。杜洛埃这家伙不在就好了!

    正当他美滋滋地想着这些时,他想起自己明天早晨没有干净的衬衫可换。

    他买来衬衫,还买了半打领带,然后去帕尔默旅馆。进门时,他觉得似乎看见杜洛埃拿着钥匙上了楼。可千万别是杜洛埃!他又一想,也许他们临时换了个地方住。他直接去了柜台。

    "杜洛埃先生住这儿吗?"他问帐房。

    "我想是的,"帐房说,并查了一下他的旅客登记表。"是的,他住这儿。"

    "真是这样?"赫斯渥忍不住叫道,虽然他努力掩饰自己的吃惊。"他一个人吗?"他又问。

    "是的,"帐房说。

    赫斯渥转身走开。他紧闭双唇,尽量掩饰他的感情,可是正是这个举动将他的感情暴露无遗。

    "怎么会这样呢?"他想。"他们是吵架了。"

    他急急忙忙。兴高采烈地去了自己的房间,把衬衫换了。他在换衣服时暗下决心,不管嘉莉是一个人留在那里,还是去了别的地方,他都应该去弄个明白。他决定马上就去看看。

    "我知道该怎么做,"他想。"我走到门口,问一声杜洛埃先生是否在家。这样就能知道他是否在那里以及嘉莉的去向。"

    他这样想着,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他决定一吃完晚饭就去。

    6点钟,他从房间下来时,仔细地看了看四周,杜洛埃不在。然后,他出去吃饭。可是他急着去办事,几乎什么也吃不下。动身前,他想最好确定一下杜洛埃此刻在哪里,于是又回到旅馆。

    "杜洛埃先生出去了吗?"他问帐房。

    "没有,"后者回答。"他在房间里,您想递张名片上去吗?"

    "不用了,我迟一点去拜访他。"赫斯渥说完就走了出去。

    他上了一辆麦迪逊街的有轨电车直奔奥登公寓。这次他大胆地径直走到门口。女仆替他开了门。

    "杜洛埃先生在家吗?"赫斯渥和悦地说。

    "他出城了,"女仆说,她听到嘉莉是这样告诉海尔太太的。

    "杜洛埃太太呢?"

    "她不在家,去看戏了。"

    "是吗?"赫斯渥说,着实吃了一惊。随后,他做出有要事的样子。"你知道她去了那家戏院?"

    实际上女仆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她讨厌赫斯渥,存心捉弄他,便答道:"知道,是胡利戏院。"

    "谢谢,"经理回答,他伸手轻轻地抬了抬帽子便离开了。

    "我去胡利戏院找她,"他想,但是他并没有真去。在到达市中心之前,他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认定去了也没用。虽然他极想看见嘉莉,但是他也知道嘉莉现在有别人作伴,他不想闯去向她求情。晚些时候也行明天早上吧。只是明天早上他还得去见律师。

    这趟路跑得他大为扫兴。他很快又陷入了老烦恼,于是回到酒店,急着找寻安慰。一大群绅士在这地方聊天,很是热闹。后面的一张樱桃木圆桌旁,围着一群当地的政客在谈着什么事。几个寻欢作乐的年青人,在酒吧边说个没完,去戏院为时已晚却还不想走。酒吧的一头有一个寒酸却又要体面的人,长着红鼻子,戴着顶旧礼帽,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喝着淡啤酒。赫斯渥向政客们点点头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10点左右,他的一个朋友,弗兰克。勒。泰恩特先生,当地一个热衷体育和赛马的人,来到这里。看见赫斯渥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他走到门口。

    "你好,乔治!"他叫道。

    "你好吗,弗兰克?"赫斯渥说道,不知怎么看见他觉得轻松了一些。"请坐吧,"他向他指了指小房间里的一把椅子。

    "怎么啦,乔治?"泰恩特问道。"你看上去有点不大高兴。该不是赛马输了吧?"

    "我今晚不太舒服。前些日子有点小伤风。"

    "喝点威士忌,乔治,"泰恩特说,"你该很在行的。"

    赫斯渥笑了笑。

    他们还在那里谈话时,赫斯渥的另外几个朋友进来了。11点过后不久,戏院散场了,开始有一些演员来到这里其中还有些名角儿。

    接下去便开始了美国娱乐场所最常见的那种毫无意义的社交性交谈,那些想成名的人总想从大名人那里沾点光。倘若赫斯渥有什么可倾心的,那就是倾心名流。他认为,若是替他划圈,他属于名流。如果在场的人中有不赏识他的,他很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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