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温柔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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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5页)

十点,她放弃了,离开墙角的抱枕,准备回房睡觉,才刚要挪身,电话就响了。

    她飞快接起,突然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蠢,捣住话筒,调匀了呼吸后,才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我要见你。”金少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模糊。

    江文心蹙起眉头。“你喝醉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要…见你。”电话挂掉了。

    江文心盯着手里的电话半晌,蓦地挂上电话,拿件外套,跨上机车就出了门。

    凭着记忆力,绕了半个小时,她总算找到了金少凯的别墅。

    可是,直到停下机车,看到深锁的大们,她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钥匙,她搜巡着门面四周围墙,却失望地发现金少凯没装门铃。

    这下可好,她人在这里,他却在里面,也不知道他醉死了没,她可不想在外头像个疯婆子似的大叫他的名字。

    无奈地叹口气,拉紧身上的外套,在门边找了个干净的一角坐下。

    当作赏月吧!或许待会儿他会“突然”想起他打了电话叫她来的事。

    翌日。

    金少凯脸色铁青地边走向大门边敲着脑袋,昨晚喝大多了。

    他已经好几年没这么失控,喝那么多酒了。但不管他喝了多少酒,脑子里的那抹人影却愈发清晰。

    他以为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忘记了。谁知道,不但忘不了,反而愈来愈困扰他。

    猛地用力甩甩头。别想了!

    拉开大门。他打算取出邮筒里的报纸,却发现大门边缩了个人。

    定睛一看,竟是江文心!她在这里做什么?金少凯皱起眉头,蹲在她身边。

    她在这里多久了?虽然既纳闷又困惑,却还是掩不住初见到她的的喜悦。

    拨开她掩住脸的长发,动作很轻,但江文心还是被惊醒了。

    抬起头,一阵昏眩袭向她,差点倒地,金少凯及时扶住她的胳臂。

    天亮了?她在这里坐了一夜?难怪她会觉得不舒服,她的感冒恐怕又加重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粗声问,极力掩饰他的关心。

    “应该问你才对。”江文心的脑袋虽昏昏沉沉的,但还是被他的粗声粗气给惹恼了。明明就是他叫她来的,竟然还敢这样恶声问她,真是英名其妙。

    问他?金少凯的头又开始犯疼了,该不会是他昨晚醉糊涂了,打了电话给她吧?仔细想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是我叫你来的?”他无法确定地问。

    江文心冷睨了他一眼,费力地站起来。

    “没事了吧?没事我要走了。”她得回家去休息,她头昏得像是下一秒随时会倒下。

    “等等——”金少凯伸手想留住她。

    “凯子,你怎么拿个报纸拿那么久,人家早餐都做好了那!”娇喽的声音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愈来愈大,小红穿着睡袍出现在门口,睡袍领口处露出一大片肌肤,**若隐若现。看到江文心时,显得有些错愕。小红的出现,让江文心不觉怒气攻心。

    她这个笨蛋为了他的一通电话,在外头沾着露水守了一夜,而他呢?在里面销魂作乐!

    压下想狂叫的冲动,江文心拿下机车上的安全帽戴上。

    她要是再信他的话,就让她变猪!

    金少凯看到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误会了。

    怒瞪带着无辜脸色偎在门边的小红一眼,他走向前,挡在江文心的机车面前。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虽然知道自己没解释的必要,但他还是见鬼的想解释。

    “你不用解释了,反正我们两个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你可以做任何你高兴做的事。走开!”她发动引擎,希望他能识相的别挡在前面,否则她会很我乐意将他辗成rou酱的。

    金少凯此时才注意到她脸上不寻常的潮红,那好像不是因气愤所产生的,

    “你生病了吗?”他问,该不会是在门外等了一夜,感冒了吧?

    “不干你的事,走开!”江文心试图将机车绕过他,谁知只要她一动,他也就跟着动,她气得脸更红,头更沉了。

    “你先熄火,我们再谈。”金少凯丝毫不理会她,坚持要地先下车。

    见他不让开,江文心脸一沉,倏地加油往前冲去。

    金少凯没料到她会有如此动作,连忙闪开身子,动作虽快,但还是被车子的后视镜给擦到了手臂。

    以前要是这点小擦撞,江文心自己就有足够的力气可以稳住摇晃的机车,但此时此刻,在她全身发酸,脑袋昏沉之际,她能稳住自己就不错了,所以当机车被金少凯这么一个小擦撞后,她未能及时稳住机车,才骑了几公尺,就连人带车的倒在地土,发出“砰”的一声。

    金少凯一惊,也颐不得隐隐作痛的脑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江文心身边,解下它的安全帽。”你没怎样吧?”他急得摸着她的身体和头部,寻找许多的外伤。“天,你在发高烧!”她额上的热度吓了他一大跳,一把抱起她往别墅走去。

    江文心冷睨了他一眼,费力地站起来。

    “放开我,我没事,我不要再见到你这个可恶的混球,放开我…”江文心有气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沉重的头已经吸走她大多的力气了,让她想狠狠揍他一拳都觉得力不从心。

    “安静!”金少凯不耐地低头一吼,江文心瞬时安静许多。

    “待在那干么?去把外面的机车牵进来!”经过愣在门边的小红身旁时,他怒气冲冲地对她咆哮。

    昨晚他虽然醉了,可他还是记得他没有要她跟来,她擅作主张地跑来已经让他很火大了,偏又出现在江文心面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小红被他的模祥和音量吓得红了眼眶,嗫嚅地“哦”了声,急忙拢拢身上的睡袍奔出去,吃力地将机车给扶起,牵进别墅里。

    金少凯则将已经呈昏迷状态的江文心给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后,立刻联络许秉呈。

    许秉呈边收拾自己的生财器具,边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的外表实在不像个医生。严格说起来,他也不算是个医生,不但头发乱得像刚跑五千公尺回来,身上也只随便的穿了件下恤和牛仔裤,而且他连医师执照也没有。可是从十三岁与同年的金少凯认识的那天起,每回他们一起干架回来,为两人包扎伤口、重新再战的人永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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