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血花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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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没往前走,他的脸上没一点表情,道:“一共是七吊钱,四位放在桌子上就是。”

    “哈”地一声,那说话的吃客站了起来,笑道:“敢情咱们露了像,这小家伙还挺精的。好吧,既然这样咱们就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爷们儿是来找佟老头的,他人呢?”

    年轻小伙子很镇定,镇定得像座山,道:“你们找佟老人家干什么?有什么话冲着我说也是一样。”

    那吃客笑哈哈地,笑得很邪,让人心里发毛:“有话冲着你说,你小子是佟老头儿的什么人?”年轻小伙子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天大的事我也能代他做主就是了。”

    那吃客道:“是这样么?”

    年轻小伙子道:“话是我说的,说一句,是一句。”

    “那也行。”那吃客一点头道:“这话我就冲你说,爷们儿是来找佟老头儿要样东西的,那是一本黄绢的小册子,封面上写着‘血花录’三个字。”

    年轻小伙子一点头道:“不错,佟老人家是把那册‘血花录’交给我了,而且就在我身上,只是…”

    摇摇头道:“你们还不配染指,连贪图的念头都不配有。”

    那吃客又笑了,笑得更邪,更让人心寒:“是么?让我试试。”

    他迈步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你说那册‘血花录’现在你身上,在你身上什么地方?”年轻小伙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道:“就在我怀里。”

    话声方落,那吃客挥掌就抓,五指如钩,直袭年轻小伙子胸口,那只手雪白,没一点血色。

    年轻小伙子眉宇间掠过一丝煞气,没见他动,他一只右掌已然扣上了那吃客的腕脉,手往横里一带,下头抬腿一顶,那吃客连叫都没叫一声,马上倒在了地上没再动一动。

    另三个吃客霍地站了起来,只一探怀,兵刃都抓在了手上,那是一柄柄既软又短的刀。

    就在这时候,砰然一声震天价响,茅屋乱颤,地皮为之晃动,那堵在门口的魁伟大汉,直挺挺地爬在了地上,手里却握着一把蓝芒闪动,奇薄如纸,比匕首略长的刀。

    紧接着,一股殷红的水般的东西从他身子下流了出来,渐渐扩大…

    那三个吃客直了眼。

    年轻小伙子也直了眼,他霍地抬眼望向白衣客。

    白衣客仍坐在那儿,连坐姿都没变。

    突然,那三个吃客转身往里便跑。

    年轻小伙子双眉一挑,转过身来扬起了手。

    那三个吃客冲出老远,砰,砰,砰,一连三声都摔在后墙根儿下,背心上,都飘动着一块提头宽窄,指头长短的红绸,看不见有什么利器。

    背后响起了一声轻叹:“‘十丈飞红’名不虚传,只是太过份了些。”

    年轻小伙子转过身来道:“你认为我该放他们走!”

    白衣客摇摇头道:“你还年轻,不知道杀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今天你杀人,明天人家就可能杀你。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跟你一模一样,可是如今,非万不得已我绝不杀人,甚至于连出手都不出手。”

    年轻小伙子一指爬在地上的魁伟大汉,道:“那么你为什么杀他?”

    白衣客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要不杀他,他就要杀你,我是在他掌中的那柄‘毒刀’即将刺中你身后要害时才出手的。”

    年轻小伙子道:“你知道他是谁?”

    白衣客道:“‘十三魔’里的‘大力魔’单擎天,另四个只是‘十三魔’手下的跑腿抢事小喽哕。”

    年轻小伙子抬腿把“大力魔”单擎天踢翻了过来。

    单擎天满身是rou,拦腰一道伤口,死像怕人。

    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是利器伤的,可是偏偏白衣客两手空空,身上看不见兵刃。

    年轻小伙子脸色一变,旋即又恢复平静,道:“原来是你…”白衣客笑笑说道:“从单擎天的致命伤看出来的?”

    年轻小伙子点点头道:“除非是你,换个人像单擎天这种凶人不可能一下毙命,而且手法这么快,这么俐落。”

    白衣客摇摇头道:“你夸奖,我的手法比以前迟钝多了。”

    年轻小伙子直直地望着白衣客,道:“对你,我久仰,可是一直都没见过,这也许是福薄缘浅。”

    “那是你客气。”白衣客淡然一笑道:“恕我直说一句,九年前你还小,等你成名之后,我已不在。关里,九年后的今天你见着了我…”摇摇头接道:“可是这时候的情形,跟你当时想见我的情形可不同了,是不?”

    “不!”年轻小伙子道:“打从我知道你那一天起,一直到今天,我的想法一直没改变,也不会因为什么情形而有所改变。”

    白衣客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指了指,道:“坐,咱们先聊聊,等咱们聊过之后,你再想为那个‘名’字找我争雌论雄,我奉陪,行了?”

    年轻小伙子道:“我知道你是个豪情万丈的爽快人。”

    上前一步坐了下去。

    白衣客这时摇摇头,唇边掠过一丝凄凉笑意:“那是当年,如今我没有一寸豪情…”

    年轻小伙子目光一凝,道:“英雄气短?”

    白衣客微微一怔:“你知道。”

    年轻小伙子道:“听佟胡子说的。”

    白衣客道:“你知道多少?”

    年轻小伙子道:“他有多少告诉了我多少。”

    白衣客道:“他不该说。”

    年轻小伙子道:“一个活着的人要是对不起你,你可以责备他,可是对一个死了的人,就不必再责备了。”

    白衣客脸色一变,道:“佟胡子怎么死的?”

    年轻小伙子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他被一根烧火棍透胸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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