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_第十七回三喜客栈祛尸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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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三喜客栈祛尸毒 (第4/5页)

注意酒馆中的客人。

    只是他在夜郎自大,只是他狂妄倨傲,总以为食客何足为虑。

    就算对方有武林中的人在内,他也一不在乎,二无顾忌。

    如今事出突然,不由瞪起了眼睛,紧捧着手腕,满怀怔忡地说:“你…你竟然管起本公子的闲事来了?”

    “有何不可?”麦无铭淡淡地说:“不平之事,人人得管。”

    “这一管后果大了。”毛延龄眼中有着疑虑,心头有引起纳闷,他审慎地说:“你落码头可曾打听打听?”

    “只要是道义所驱.纵然溅血杀身,又焉能惜命畏缩?”

    麦无铭说得铿锵,说得激昂。

    毛延龄的声音也壮了起来,他盛气地说:“那你可知道本公干是谁吗?”

    “脸上的长毛.不正是阁下的招牌?”

    此语一出,又打乱了毛延龄的心湖。

    他本以为这个白衫年轻人或许是侥幸碰巧,衣袖刚好撞上了自己的手掌,而且又初出茅芦,阅历欠丰,尚识不得自己乃何许之人?

    因此.拟亮亮名号.地使对方能闻警而收手,知难而退走。

    谁知一探之下,年轻人竟然早已知晓却仍敢伸手,那至少是有些来历了。

    他见自身的威望失灵,又以目前的势力来恫吓了,说:“那你只可知本公于现在的身份和来处?”

    “无非是集群结堂,干些危害江湖,暴虐黎民的勾当而已。”

    毛延龄如今是捉摸不定,他唯有耐心地说:“他可曾听说过幽冥教?”

    “当然,我们找的就是这个幽冥教。”

    毛延龄虚心地说:“你们要依附它、参加它?”

    “刚巧相反,麦某人要消除它,要歼灭它!”

    成语中有一日三惊这句话,毛延龄今日算是体会到了。

    他听了又震惊于心,老鼠眼一阵闪烁,说:“你说你姓麦?”

    “不错。”

    “麦小云!”

    “长毛公子”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麦大铭只是含蓄地笑笑,反正他们兄弟二人也用惯了这个名字。

    “好,那本公子就在天都峰恭候大驾。”毛延龄趁机打了退堂鼓,色厉内荏地说:“走,我们回去!”

    来时气焰熏天,真不可一世,去时虎视眈眈,却胁肩裹足。

    毛延龄脚步一动,甄玉珍的脸上不喜反忧,她嗫嚅了一会,最后还是开口说话了。

    “毛延龄,你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略一回顾,嘴角微擞地说:“甄老头自欲找死,还要药干什么?”

    姚凤婷身形一动,立即拦住了毛延龄的去路,说:“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凝目姚凤婷一阵打量,然后说:“姑娘又是何许之人?”

    “本姑娘姚凤婷。”

    “姚凤婷?”毛延龄摇了摇猴头,轻蔑地说:“没听说过。”

    “以后你就会听到了。”

    “哼!”毛延龄不屑一顾,他又启步走了。

    “站住!”姚凤婷凝声地说:“我说过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站是站住厂,但却冷冷地一笑,说:“除了麦小云,凭你这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恐怕还拦不下本公子的去路!”

    “那你就试试看!”

    姚风婷似乎被对方轻蔑的语言,狂妄的举动给激怒了。

    她纤手一划,一式“分花指柳”就举掌拍了过去!

    果然,盛名之下,少有虚士,只见毛延龄脚步一错,抬臂立刻即回上了一掌。

    麦无铭提警告了,他说:“姐,你可要注意,对方的指掌含有毒素。”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姚凤婷一听惊心了。

    她顿时改招换式,一个”燕回莺转”巧妙地又递出了一掌,

    “铭弟,他莫非就是那…”

    “应该不是。”麦正铭审慎地说:“不过.他们二人必还有所关连,有所牵缠。”

    姚凤婷了然了。

    她说:“好,既然找不到大的,先拿小的出出气也无不可。”

    两个人一问一答,打起了哑谜,旁人任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指的又是什么?

    若硬说尚有第三者或者第四者知道,那该是一个叫“大牛”的人,以及姚凤婷口中所说的那个“大的”的人了。

    毛延龄一动手,两个黑衣大汉焉敢闲着,也双双地动手了!

    两个黑衣大汉一动手,纪国勋不冉犹豫了。

    架式一拉,顿时把那两个人给圈了过来。

    一经交接,毛延龄立即惊觉了。

    想不到这个女子虽然未曾闻名,但身手却是不弱。

    他的右手受伤,而对方又有了防犯,处处回避着自己之掌。

    因此,也以有退求其次,抽出了宝剑.以兵刃利器相向了。

    姚凤婷经过了几次打斗砥砺,经验增加了,招式纯熟了。

    在体力方面也陡长了不少,能够前后贯连,随机应变,也能持久敌众,是以对方虽系魔中人物,但战来却也得心应手。

    长刀能助本身成势,也可能要对方性命,但是,它在黑衣大汉的手中似乎起了了多大的作用,真是糟蹋了。

    反观纪国勋,他灵若狐,滑如鱼,在长刀中闪来闪去,穿进穿出,觑机地拳敲掌劈,奈何黑衣人皮粗rou厚,一时之间也收不了功。

    另一头的情形也如同一辙,毛延龄练的是掌是指,由于他的右手受了伤,就不得不舍长而避短。

    这样一来,显得拘束局促,显得手迟脚钝,因此,十几招过,就被对方一掌拍上了肩头。

    连带的人,人跟跄了,剑掉落了。

    这里结束了,那边也歇手了。

    两个黑衣大汉见状立即退到毛延龄的身旁,说里护卫,无宁说是借机脱去桎梏,可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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