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_第十八回长地狱门无理硬地狱门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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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长地狱门无理硬地狱门婚 (第4/5页)

气喘了,就力绌了,剑势也就连带地迟钝起来了。

    挥洒自如,得心应手,毛延龄越打越显精神,越打越见本能。

    他左掌轻探,右掌疾撩“啪!”的一声,自己手心找对了目标,对方宝剑却指错了方向,它先凌空而出,然后倒返地面,直插尘埃.兀自颤抖不停呢!

    “勿伤吾儿!”

    甄宗威原本栖在门内窥探着!戒备着,今见他女儿不敌受创就立时掠了出来,猛地攻了过去。

    “本公子也舍不得伤她哩!”

    毛延龄用的是双掌,甄宗威用的也是双掌。

    毛延龄人瘦常薄,甄宗威人壮掌厚。

    毛延龄出掌轻淡飘忽,甄宗威的掌势则虎虎生威,骤看起来,优劣分明。

    但是,甄宗威竟然是好景不常,他耗力,他伤神,地转动不灵。

    因此,只不过多打了十几招,二三十招下来,也就步上了他女儿的后尘,气喘、力短.脚步也开始散乱了!

    甄玉珍正如毛廷龄所说:“舍不得伤她。”是以她只是手腕遭对方拍击了一下,经过休憩,经过按摩已不碍事。

    如今眼见老父处境危垂,立即拔起宝剑支援了上去。

    毛延龄飘忽的身形更见飘忽了,毛延龄快速的掌影益发快速了。

    几曾何时,历史重演,故态复现,甄玉珍的宝剑再次地飞向苍穹,而甄宗庆的胸脯上,也挨了人家一掌!

    幸亏,毛延龄有所企求,他抑制着恶跟,按擦了凶性,没有运上毒功。

    仅以传统的艺业应战对方,不然的话.甄宗威父女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非残即亡了。

    “嫁给本公子有何不好,你们为什么不情不愿?”

    “你可曾照过镜子?你又可曾扪过肺腑?”甄玉珍柳眉一竖,满脸不屑地说:“哼!像你这种人,姑娘我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你!”

    “那倒不是。”甄宗威接口说:“自古薰莸不同器,正邪难共处。”

    “哦!那你们是说我的行为不正喽?”

    “不错!你可听说过‘十日所视,十日所指’?”

    “处事由我,笑骂任人,各人有各人的所好,各人有各人的习性,这没有什么大不了。”毛延龄矫情立异地说着。

    甄宗威叹息一声说:“言偏词激,真是积深难返!”

    “无论如问,令爱本公子是娶定了,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作准备,三天桥就来纳采下聘!”

    毛延龄语落人动,他毛头一昂,又扬长地走了。

    地处边区,时在清晨,是以没有惊动多少的人。

    父女二人沮丧地回进了屋子里。

    甄玉珍黯然地说:“爹,我们该怎么办呢?”

    甄宗威也是仰屋兴嗟,照样的一筹莫展。

    “祸事,真是祸事啊!”甄玉珍如今是一脸忧愁,她幽幽地说:“总不能教女儿嫁给那恶名昭彰的毛延龄吧?”

    “当然不能,当然不能啊!”甄宗威愁上心头,愁,愁,愁…

    “向侠义门求援…”

    “两湖地区何来门大户大的侠义门?纵然有,谁又敢去招惹肿睥睨武林、纵横江湖的‘湘西僵尸’毛永寿父子呢?”

    “找公门,找官府!”甄玉珍神色一正,她侃侃地说:“婚姻乃是两厢情愿的事,毛延龄他焉能凭一己之私,强娶民女,这不是目无王法吗?”

    “哎,王法只是束缚一般百姓、善良黎民,对江湖人,尤其这种狂猖扬厉,恣睢暴戾的魔头,根本是无能为力,起不了作用!”

    “那女儿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们围坐愁城,他们日暮途穷,仿佛已经成了黄台之瓜!

    忽然一丝光在甄宗威脑海中闪烁而过,他眼睛顿时一亮。

    脸容立时一展,说:“有了!”

    甄玉珍一听不由精神一振说:“有了什么?”

    “既然斗不过人家,那避总可以吧?”

    “对!我们再到江南去!”

    主意既定,父女二人立即整当一切,漏夜地又背乡离井,-装束去了。

    他们在江南一躲就是经年,后来听说“湘西僵尸”父子已经遁迹江湖,父女二人遂又兴起还乡之念。

    谁知到了潜中地方,竟然不期而然地又遇见了“长毛公子”

    “长毛公子”一见喜不自胜,他当然是旧事重提。

    甄宗威父女一见虽惊异万分,但他们仍是一本初衷。

    结果,交谈不成,刀兵又动!

    毛延龄利诱无功,他诉诸武力,改以威逼。

    甄宗威正气立朝,他威武不屈,奋力抗御。

    最后,毛延龄为逼使对方就范,他施出杀手之铜,随即运上了毒功。

    最后,甄宗威用尽了浑身解数,无奈依然无济于事,肩头上还是中了对方毒指。

    “这就是以往事情的经过。”甄宗威感慨地,但也快慰地说:“这可是老朽命大,遇上了福星麦少侠你,也是小女的幸运,假如不然,我必将尸横当地,血流三尺!”

    他转目看了甄玉珍一眼,又继续地说:“而她,也羊入虎口,已经落进在‘长毛公子’之手中了。”

    “甄老英雄未免夸大其词,过于看重晚辈了。”

    麦无铭谦逊地说着。

    甄玉珍心中有事待询。却一直找不到说话的机会,今见她父亲的话语告一段落,顿时就急急地开口了。

    “姚jiejie,麦少侠不就是麦小云吗?但你怎么叫他为铭弟呢?”

    “好,那现在换我来叙述叙述吧!”姚凤婷先朝麦无铭笑笑,接着说:“铭弟,你多原谅,也多担待,jiejie的心中实在藏不住话,不说非但不快,而且会憋死人呀!”

    麦无铭能说什么?他也只有无言地朝对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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