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多么不舍得(完本)_第七回我相信你和要跟你在一起是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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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我相信你和要跟你在一起是两 (第4/6页)

高兴。从小到大都是我喜欢别人,很少有人喜欢我。不过你喜欢我一下就好了,我不贪心的。”说完继续咬着吸管找资料,清爽乖巧的模样,让人觉得很舒服。

    “多晴,你知道小云和萧漫…”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发萧漫的请帖。”

    “太嚣张了!”

    “多谢老爷夸奖啊。”

    下班后在楼下又看见付云倾靠在车门上吸烟,今天穿了简单的白色POLO衫,半磕着眼懒洋洋的。他最讨厌夏天的黄昏出门,街上车水马龙,汗水和灰尘黏黏糊糊地沾在皮肤上。以前跟他在一起时,他也少有这种体贴。

    多晴装作没看见,径自要走过去,他却抬头叫住她:“…喂。”

    她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胳膊被拉住。多晴皱眉,冷淡地看着他:“放手。”

    付云倾没放,手指捏得更紧。多晴吃痛眉皱得更紧,却一声不吭。她对谁都笑脸相迎,圆滑世故,能屈能伸,对谁都游刃有余。他总以为她会笑着说‘付老师,我没看见你,你在等人啊’,多虚伪也…多温柔。他猜错了。他也不知道拉住她要跟她说些什么。

    多晴看着他,也许因为忍着疼的缘故,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像是要裂开。

    他手一软,更冷清地问:“为什么不请萧漫参加你的婚礼?”

    多晴低下头看斜着的影子,两个人交叠在一起,身边有人来来去去,不停地融合又散开。

    “为什么…也不请我参加?”

    “因为,我不想参加萧漫的婚礼,也不想参加你的。”

    …更不想参加你们的婚礼。

    眼看着萧漫从楼梯口走出来,多晴转身走了。她才没兴趣看别人在她面前大秀恩爱。她根本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半点犹豫和迟疑。

    付云倾觉得她在坚定的往前走,他在原地看着她,再也追不上了。

    萧漫今天涂了玫瑰香水,整个车里都充斥着甜腻的花香。原本多晴也是擦过玫瑰香的,是他们逛夜市时,她在路边摊花了十五块钱买了一小瓶埃及香精。她涂在脖子里,迎面而来,好像雨后捧着一把清新的白玫瑰。他觉得饿,一寸一寸的研究着从哪里开始吃掉她。

    “云倾。”萧漫叫他。

    他回过神:“怎么了?“

    “你难受?”萧漫有点犹豫“你不是四年前就不爱她了?”

    “嗯,早就分手了,没什么可难受的。”

    萧漫听出他的答非所问,爱和分手,并不是天生就该划等号的。只是她更清楚的是,现在跟付云倾在一起的是她,就算他心里还模糊着有其他的念想,但是总有一天会好的。那些爱情小说里面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例子很多,就像他和付云倾。

    “我曾发过一个誓。”萧漫突然说“也算是一个愿望吧。”

    “哦?你也信那个?”付云倾想起纪多晴每年要去庙里拜拜,那次去日本还特意去了神社,一板一眼的洗手,在神明前用力拍三下手,许愿。她认真地许完愿后,又回头问他,对了,这边的神灵听得懂中国话吧?

    他忍不住笑了,萧漫看见他笑,也跟着笑。

    “我跟菩萨说,付云倾一日不娶,我萧漫一日不嫁。“

    “真傻。“

    “是啊,云倾,我家里人在催我带男朋友回去呢。”

    萧漫温柔地望着他,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付云倾却笑了:“堵车好厉害,我知道这附近有个面馆,晚饭就去那里吃吧。”

    4

    多晴眼睁睁地看着付云倾的香车带着美女呼啸而过。公车上的人不少,她已经习惯这样的拥挤,炎热的天气,胳膊贴着胳膊,背贴着背,刹车时不难听见惊呼和叫骂声。因为在被收养之前也是个苦人家的孩子,所以她也是可以习惯的。

    无论吃多少年海鲜鲍鱼,那些咸菜窝头的记忆也是流进骨血里的。

    她跟祝平安约在动漫主题餐厅见,是李默然的好朋友蓝冰开的,他们已经是常客。餐厅最近在搞活动,用一本动漫书可以换一杯咖啡。多晴把从社里随手拿的新出的单行本扔柜台上,对店员说:“作者签名版的,值两杯草莓奶茶吧。”

    店员立刻捧着书,跟捧着圣旨似的放到店中带锁的玻璃书柜里。

    祝平安靠在窗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圆滚滚的脸蛋都瘦出了颧骨。多晴觉得她在看着自己愣神,走近看见她在嘿嘿笑。毕业后她的工作一直不稳定,先是响应党的号召去做村官。乡下的条件各个方面都跟不上,不到三个月就哭着喊着跑回来。而后去了中学做美术老师,被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气得上窜下跳,干脆辞职自己办了个小学美术培训班。

    只是创业没那么容易,在大城市巧立名目的各种培训班多了,什么某学院的教授,某著名插画师亲自授课,她这个培训班在众多光环的照耀下,更显得渺小不堪。毕业三年多,祝平安完成了从量到质的跨越,在最低迷时遇见了她的命中注定。

    当时培训班只有三个孩子,还有家长不满意说了不少难听的话。祝平安虽然不是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倒也是丰衣足食,从小也没看过什么脸色,受过什么窝囊气。那时她心灰意冷考虑着结束培训班,干脆回老家山东潍坊去跟父亲卖风筝去。她正准备跟家长们说培训班解散,要退还费用。

    那个男人却在接孩子下课时站在她面前,三十多岁上了点年纪的男人,阅历丰富又成熟,诚恳起来让人难以拒绝:“祝老师你教的真好,孩子性格顽劣,学校里的老师都很头痛,可是他很听你的话,也很用功,还跟我说,将来要跟老师一样上美术学院呢。”

    连祝平安都很惊奇,那孩子平时老跟她作对跟其他孩子不合,目无尊长的拽样儿,她也只是勉强忍受那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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