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前我们相爱_7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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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第2/4页)

。你跟你父亲说一声。”独步高楼说着,便按响座机叫秘书订票。

    “不干。我会给老头子训死。要说你自己说。”卓艾妮撒娇,俏美的模样跟桑妮一模一样。

    独步高楼看着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桑妮的样子,然后竟又与夏汐的身影重叠。

    “好。那回来后我再跟他说,包括我跟你之间的事。”他正色道。

    “嘻嘻,我们之间哪有什么事嘛!老头子真是好玩。”卓艾妮调皮地吐吐舌尖,咯咯地笑着,伸手去揉弄独步高楼的头发。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处理公事了。”独步高楼说道,双眸专注于电脑屏幕上。

    “郁闷!”卓艾妮啐了声;又是蹦蹦跳跳出了门。

    见她走远,独步高楼继尔打开电子邮箱,反反复复地看着夏汐那时写给他的信,虽然只有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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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仍旧不能忘记你。我最突出的优点和最可怕的缺点就是记忆力太强,我将你铭记得太牢实了。

    在家里休养的每一天,都会接到许之宁的电话,可是我想听到的只有你的声音,却又不能给你打电话。中你的毒太深,找不到解毒的酒,我只好任毒素一点点蔓延在我的体内,终于变得对爱麻木。

    许之宁,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心底里放着一个你。

    我已经是惯性失眠了。每当夜晚来临时,便开始畏惧着夜之漫漫。

    心理的失眠是没有药方的,如果我不能忘记你,也许就会一直失眠着。我好害怕,不知道从此会不会无止境地失眼。

    我的床罩是水蓝的蓝,帘子是月白的白,看上去很美,躺上去很舒服。空调开在低度上,盖上轻盈的棉被,这是享受夏天的另一种方式,应该有个安眠的好梦。但,无论多么的享受多么的舒服,我仍是睡不着。

    你知道吗?无以安眠的时候我就吟诗咏词。这是我新发明的催眠方法。数绵羊的方法太老土了。我专门背诵一些有“楼”字辈的诗词,觉得可以助眠——

    “红藕香残玉箪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烟柳暗南浦。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

    “楼外夕阳明远水,楼中人倚东风里。”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柳外画楼独上,凭栏手然花枝。”

    “金陵城上西楼,倚清秋。”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唯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更添,一段新愁。”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鸳机新寄断锦,叹往事、不堪重省。梦破南楼,绿云堆一枕。”

    “永夜婵娟未满,叹玉楼、几时重上。”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楼,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小楼西角断虹明。栏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栏干慵倚。”

    “斜阳独倚西楼。”

    将“高”与“楼”写进词里的我也记得一些,要是背完了“楼”仍旧睡不着的话,我就会顺便背一次——

    “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你读过这首词吧?初遇你时以为你的名字源生自于此。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你说这是你事业追求的境界。原来!原来你是错记古人词。

    还有很多以“高楼”一同人句的诗词,不知道你看过没有?

    “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犹疑望可见,日日上高楼。”

    “楼外翠帘高轴,倚遍栏干几曲。”

    “绮罗心,魂梦隔,上高楼。”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栏倚。”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江汉西来,高楼下、葡萄深碧。”

    其实,那些诗词中,我也只记得有“楼”或“高楼”的那部分而己,其余的,一个字都没去背。就好像,在这些年所遇的男人中,我只愿意记取你——独步高楼,其余的,只当是身边过客。

    我不希望你也成为我生命里的过客啊,可你却是,一个我想留也不能留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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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过痛苦的爱恋吗?”夏汐问依旧“奉旨”前来照料她的许之宁。

    他给她买了一幅新的拼图,它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花之恋事”,绘着各种鲜花和一个身上缀满花朵的年轻女子。

    图画很美,故事却令人心碎,印在千重万片花瓣里的文字读来尤其使人落泪。

    “有。我的痛苦从两年前的某天延续到现在。”许之宁端给她一杯温开水,然后目光专注地望向她。

    “没有停止过?”接过水杯,夏汐避开他的眼睛,凝视拼图上的繁花绽放。

    “没有。”

    “哦。”夏汐不敢看他,翻弄着另一堆纸片。

    这些日子,她仍旧是拼砌着《月光女神》。砌好又弄乱,乱了又重砌,反反复复,没有终止。这似乎是她想念独步高楼的另一种方式,也是减缓想念之苦的一个无言姿态。以前每次把图拼砌完整一次,她就在日历上做一个标记,而现在,她已经将这幅拼图砌合了十七遍。

    “你肯帮助我吗?”许之宁的头俯下来。

    夏汐闻到他并不均匀的气息,有口香糖的甜味。赵兰清曾说,男人在心仪的女孩子面前总会保持口气清新,因为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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