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妹_第六章局面混北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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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局面混北妹 (第8/13页)

,你知道我很喜欢自己的身体。他浴室里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我很自恋地照了很久,具体多久我记不清…大约七八分钟吧。我发现我的rufang小了一些,大概是很久没有男人抚摸的缘故。我默默地伤心了一分钟,打开热水器,水很热,我请他进来帮我调水温…是不是这样讲下去?

    没有人说话。

    我是不是这样讲下去?钱小红又问了一句。

    这帮家伙都好像沉浸在回忆当中,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身体变化,但无疑他们都进入了钱小红的裸体境界。

    对,继续讲吧。包公的声音遭雷击般有点懒。

    都记好了吗?钱小红问记录员。她下定决心要让这几个饭桶难堪一回。她朝廖正虎莞尔一笑,好像廖正虎是她的一个卧底,廖正虎棉缎般的眼神就有点轻飘飘的了。

    他进来帮我调好水温,然后在我身上拧来拧去,他很粗野,像要揉碎我,挤爆我。水哗哗地流满了浴缸,他把我放倒在浴缸里。他进来了,水往外溢得厉害。他并没有急于进入我的身体,他吻我rufang的时间比吻我嘴唇的时间要长很多,大约有十五分钟,我的rufang差不多被他吃麻木了。然后他把浴液涂抹在我的身上,手指的搓洗遍及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要求他在浴缸里做,他说他喜欢床上,喜欢被子里的感觉。大约四十分钟后,他用浴巾包着我把我扔在床上,席梦思床将我抛弹了无数次。他还是并不急于进入我的身体,他赤裸着身体点燃烧了一半的烟,任凭我在他身上乱蹭,摆弄。他喜欢做的前奏曲,这点和我一样,起码是三十分钟后,我和他才真正的合为一体。做了二十分钟结束,准确地说是他结束了,我还远远不够。休息了十五分钟,我们又很带劲地来了一次,这次搞的时间很长,他彻底地收拾了我。大约休息了三十分钟,他送我回宿舍,说他从不留女人过夜。余下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现在我的时间都明白了吧?你们可以找陈志颖做证人,我没有他电话。

    阿SIR,我计算了,多出了二十分钟。记录员合上记录本对包公说。

    基本上这样,可能我们zuoai的时间并没那么长。这只是一种估算,难免有些出入。钱小红模仿警察的口吻。

    你最后一次看到张为美是什么时候?包公鼻孔里排出一声粗重的呼吸继续问。

    昨天夜晚十二点。

    之前,你们聊过什么?

    忘记了,昨天有人摆结婚酒,聊的大约与结婚有关。

    嗯。一有她的消息马上通知我们。这是派出所电话,你可以走了,谢谢协助。包公隔着办公桌递过一张名片。他似乎站不起来,由廖正虎在中间传递了一把。

    审查就这么结束了。这纯是一帮磨洋工打发时间的家伙。回到宿舍,钱小红围着张为美的床转了转,床底下只剩一双破拖鞋,床上的张国荣图已经消失,钱小红确信张为美已经悄悄地逃离。至于那二万块钱,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都不能下结论,张为美永远只是个嫌疑。如果真是张为美干的,钱小红简直要佩服她了。如果张为美能用这两万块钱结婚弄绿卡,钱小红还想好好祝福她。据说被窃者是潘安香港的亲戚,丢失二万块,根本不值得同情,如果能造就一个小家庭的诞生和两个人的幸福安定,他们也算是暗中助人,积了阴德。住千山宾馆的那些家伙太有钱了,钱多得可以在你面前烧给你看。

    早餐是白粥加奶黄包,阿杏替钱小红打了一份。谢谢阿杏啊,我可真饿了!张为美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吗?钱小红捏起奶黄包,一口咬掉一半,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我可能睡死了呀,我都不知她有没有回来过哩。她常常晚上住男朋友那边的。阿杏小啜一口白粥,这粥稀得像水,再这样搞下去,油水都被榨干啦。

    小妖精,昨天泡谁了呢?

    阿杏,你说,会不会是阿美干的?钱小红避开阿杏的敏感话题。

    不是她是谁哩?她跑了,明摆着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要回来,肯定会被黑社会那帮家伙给废了。敢在潘安亲戚头上动土,吃错药啦!我开始以为是你干的哩,大半夜的不回来。好啦,这下全酒店都知道你晚上跟陈志颖泡上了。不过,钱小红,这下还真没有谁敢惹你了,陈志颖是块牌子噢!

    打完胎的李思江并没有什么不同,面部特征也看不出有打过胎的痕迹。有经验的妇女们看看女孩子的眉毛和屁股,能区分处女和非处女,打没打过胎,她们的眼睛还不能看出来,或者说打胎实在不会在脸上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一个星期后,李思江又像一个红光满面的处女了。当然这肯定与钱小红每天送鸡汤rou菜不无关系。这些钱都是钱小红自己掏的,坤仔给李思江的五百块钱早在医院花光了,李思江有点钱,根本舍不得大吃大用,保持农民伯伯勤俭节约的本色。钱小红认为,钱用到实处,就不算浪费,苛待自己是一种无耻。

    钱小红建议李思江搬离,到酒店来当服务员,酒店住宿条件不错。李思江犹犹疑疑地,暗地里总盼着坤仔突然出现。钱小红每见李思江这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噼哩啪啦就开始爆豆子,思江耶,你就不要再期望坤仔出现,既便是他再来找你,你也要顺手给他几巴掌,不再理他。通过这件事,你应该看出了这个人的心到底有几分诚意。你就当坤仔是泡大便,你已经拉完了,现在该用纸好好擦干净屁股,扯起裤子系好腰带干该干的活,走该走的路。

    于是李思江淌着泪开始收拾那点可怜的家当,几件皱巴巴的旧衣服、两双灰头土脑的鞋子、牙刷面巾、脸盆水杯,统统塞进当初来S城的灰不溜秋的帆布包。

    房子还有半个月到期呢。李思江忽然想起来。

    你还恋这破地方不成?要我看,一秒钟都呆不下去,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

    不是的阿红,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便宜房东了!

    李思江你这账算得真糊涂,管她那么多,别人占你便宜够多了,还在乎这半个月房租做么子。

    李思江不吭声了,不吭声的李思江肯定像头反刍的牛在消化钱小红的话。

    总之李思江离开了出租屋,跟钱小红在千山宾馆狼狈会师。

    大年三十,李思江穿上制服开始在西餐厅端盘子。

    西餐厅有个做咨客的大辫子漂亮姑娘。大辫子姑娘的辫子又黑又粗又长,大辫子让许多人羡慕、嫉妒、垂涎。但大辫子总是匍匐在姑娘高挑的身材背后,规矩得让人绝望。不过有一点蜘丝马迹值得留意,那就是千山电影院那个叫黎学文的北方小伙子,只有他能使大辫子的笑很快乐地羞涩,腰很柔韧地曲折,目光很含混地抛出去收回来。黎学文每周要在西餐厅坐上几回,有时与朋友,有时独自一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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