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不随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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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离女子。

    站在门边的喜韵,视线不离雷朔。

    对寨主而言是很重要的人物。

    方才听见的话语在她心中不停回绕,而她也亲眼证实了。

    雷朔看那名女子,就宛如看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对珍宝上的瑕疵更是、心疼不已…

    但,这又如何?

    雷朔想视谁为珍宝都是他的自由,不是么?

    她为何感觉胸口像是压了块沉重的巨石般透不过气来,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她到底是怎么了,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喜儿,过来替我看看她身上的伤。”端木老人没有回头,直接吩咐。

    听见这个名字,雷朔神情微凛,却依然没有在她下意识的冀盼下回头。

    喜韵纵使装作不在乎,心头仍因这置之不理的冷漠挫败一沉,走向床畔的步履沉滞得几乎僵硬。

    卷绑于床柱的帷帐被放下,阻隔帐外所有视线。

    喜韵坐入床沿,心口仍为雷朔冷漠如冰的态度,隐隐揪疼。

    “她身上还有多少处与手脚相同的伤?”

    床帐外,端木老人的声音响起,喜韵只能暂时压下心口惶惶然的感觉,专注于床上的女子。

    这名女子虽然昏迷,但仍能看出她?貌秀气清致,年纪似乎与她不相上下,却骨瘦如柴得不象话,连她看了都不由得心惊。

    她解开女子陈旧的衣衫,愕然一悚--

    “她胸腹、背后都有新旧血瘀,还有好几条…鞭痕。”

    她话才说完,帐外就传来一股连她都感觉得出来的沉鸷,她知道是雷朔。

    他为这名女子感到心疼与愤怒。

    他如此在乎这名女子么…

    即使理智频频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好介意的,喜韵心中的悒闷依然不断扩大。

    “你分得出创伤药与化瘀药吧?”端木大夫递了两个小瓷瓶入帐。

    “分得出来。”她接过瓷瓶。

    “那就先替她上药。雷朔,幸亏你救人救得早,她算是能捡回一条命,现在只需要好好养伤,等伤好得差不多后,我再替她开补身的方子,你差个人跟我回去抓药。”

    “端木大夫,劳烦您。”

    他们的声音渐远,喜韵知道是雷朔送端木老人出去。

    直到她替女子上完药,掀开床帐,雷朔也已经回到房间了,却始终对她视而不见。

    压下满腔无名的酸涩走向他,她试着以平常心开口。

    “雷朔,我--”

    “谢谢。”

    他越过她,走到床边动手将床帐绑回原处,坐上床沿审视昏迷的女子,薄唇吐出不带丝毫温度的谢意。

    “我想--”

    “她需要安静歇息。”他再度打断她的话,赶人的意思很明白。

    她错愕地僵了僵,小脸上的诚挚被无情击溃。

    他就这么在意那名女子,在意到连与她说的话都只围绕着那名女子打转?那她在他心上哪个位置呢?

    思绪猛然一顿,喜韵被自己萌生的念头吓了一跳!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雷朔想对谁好根本与她无关,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过是希望他听她把话说完,接受自己的道歉,如此而已,真的…

    “请你听我说,我只是想向你道歉。”她倔强地一字字道,在心头扩大的酸涩已然悄悄成为一个她不愿正视的缺口。

    她的话像是引起雷朔莫大的兴趣。

    他总算正眼看她,一对赤眸却蒙上一层清冽的寒霜,喜韵因他冷凝的目光巍巍一颤。

    为什么会这样?

    他看她的眼神,比起那天离开时还要冷酷,为什么会这样?

    鹰隼般锐利的赤瞳盯住她,雷朔终于冷鸷开口:“为你的哪个谎言道歉?”

    在两道深不可测的目光下,她恍觉自己所有的心思无所遁形,几乎教她以为他洞悉她的一切,深刻地洞悉到似乎失去对她的信任,她惶然一凛。

    “什么意思…”

    “若没有找到圣物,你换不回卖身契,是否得从此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他突然问。

    “是…是呀,跟逃亡差不了多少…”

    “你究竟还要欺瞒我到何时,秦喜韵!”诡魅冷颜转厉,令人不寒而栗?

    这趟下山,他从旁得知这女人根本不是什么被卖到妓院的小孤女,而是京城首富秦家逃家不归的千金小姐,秦家正派人在暗中打听她的行踪。

    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对他隐瞒了真实身分、屡行骗术,为的只有不知到底存在与否的该死圣物!

    “你都知道了…”喜韵心头一沉。

    这是事实,她无法反驳;不过,一想到雷朔对她仅存的信任也许不复存在,她的心就沉重得发慌,而他愤怒的神情,正好明白诉说了她的可恶。

    “雷朔,我能解释…呀!”

    她被他扯到内室外头,雷朔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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