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向达摩的一刀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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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6/12页)



    布条立在镇门出入的一根竹竿上。

    顶天的竹竿,垂下两丈许长的布条,显目的很。

    有人挂了这布条,当然是有他的道理。

    道理,在布条上面的字。

    “欢迎董大先生与卓夫人驾临!”

    布条下,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抱刀的韦燕雪。

    一辆通行车行的马车徐徐的由镇外进来,直接的踏到了韦燕云的旁边停下。

    韦燕雪没动。

    他忍住,忍住出刀的冲动。

    “我来了!”车厢内,一个男人大笑着道:“承谢柏大捕头的布条?”

    话毕,那一袭布条忽的断裂。

    断裂数十的碎片,如雪。

    如雪般的飞舞在四月二十二日的晨曦中。

    韦燕雪不犹得泄气的看着马车扬长而去。

    人家根本没有别的妆扮,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入镇。

    而且,碎断的布条反开了自己一个玩笑。

    但是,一切让韦燕雪最惊心的是,董断红是怎样的人?长什么样子?高矮胖瘦?

    他不知道。

    从他的面前经过,而且告诉你我是董断红。

    韦燕雪却还是一点也不知道,跟在这刻以前一模一样,对董断红的了解,没有那么一点点。

    囗囗“不!你还是从其中知道不少事情。”柏青天淡淡一笑着,道:“最少,你知道他的武学造诣比你高出一大截?”

    韦燕雪的睑在刹时变了好几次。

    他想到的是,如果稍早那一指功的气机不是碎断布条,而是攻击自己的结果是什么?

    “第二,你听到他的声音。”柏青天淡淡一笑,道:“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他已经进入本镇城了是不是?”

    韦燕雪忽然觉得学到的事情还真不少。

    “可是,我还不晓得他的长相。”

    他抬眉,却发觉柏青天轻笑的捡起一朵落花,凑在鼻子前缓缓的嗅着。

    “清新的梗结处,还有树枝传过来的水液,所以它是刚刚被园丁剪下来不久。”

    韦燕雪凝耳肃立在听着。

    “如果我想知道这朵花,原来在枝上是长得什么样子,问谁呢?”

    问曾经看过的人。

    而站在三丈外正修剪的那个园丁,正是最近才看到的目击者。

    韦燕雪的瞳子在发光,笑了道:“我记得那辆车子是通行车行的马车。”

    所以,只要“请”那位车夫说一下车中人的长相,不是可以捏拿了个七、八分?

    囗囗柏青天是“千里侯”

    韦燕雪是千里侯身旁重要的助手。

    所以,韦燕雪很容易就“请”来了那位车夫。

    车夫的名字叫王阿万,看起来是个很老实的人。

    韦燕雪的设想也周到,约王阿万的地点是登云茶楼。

    他的想法是,王阿万在这种地方此较轻松。

    人的心情一轻松,自然而然可以想出多点的消息来。

    “差不多是三十出头的年岁。”王阿万恭敬的坐在对面,声音还是有点颤抖,道:“满脸的胡髯,像极了开唐的髯客。”

    这个叫王阿万的还蛮会叙说一个人的形状,道:“十根手指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的好手。”

    他的解释是:“十根手指头都长着厚厚的老茧。”

    韦燕雪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笑着道:“很好,体形如何?”

    “六尺上下,差不多和公子爷一般高。”王阿万翻着眼边想边道,心情好像轻松了不少:“呃!好阔的肩头和胸膛,像是一头牛似的…不,当他向你压近的时候,像是一座山岳盖过来。”

    韦燕雪双目一闪,嘿道:“你总共替他赶了几天的马车?”

    “回公子爷的话,四天。”

    “四天?”韦燕雪笑了,道:“从照岭城到斋堂大镇,不过是两天的车程已足够有余?”

    “是那位董爷要小的慢走。”说到了这里,王阿万才喝下第一口茶,嘘出一口气道:

    “而且他和那个女人一道儿,还上长城去游览了一天才回来…”

    原来中途还打了个折,到长城看塞外风光去了。

    好逍遥的董断红。

    韦燕雪却不相信董断红单纯的带卓夫人只是去塞外骑骑马,晃眼一天大漠的风光就回来。

    这中间做了什么?

    韦燕雪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在那两天所做的事一定是为了在斋堂大镇里作案。

    “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韦燕雪的双目发光,道:“这四天内你听到、看到什么此较特别的事没有?”

    这个问题可够王阿万前前后后翻着眼皮子想半天。

    终于,他才点点头道:“不知道这件事算不算?”

    “什么?”

    “有关斋堂大镇总兵府内有一座云玉观音…”王阿万吞吞吐吐的道:“他…

    …那位董爷曾经几次对同车的女人提起。”

    囗囗“我们到斋堂大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座云玉观音?”卓夫人支着头笑了道:“不是这么单纯吧?”

    董断红淡淡的将目光由窗外收了回来,此刻他坐倚在窗槛上──老友客栈二楼的窗槛。

    “你是从那一点来判断?”

    “从那位叫王阿万的车夫最少听过两次这件事。”卓夫人笑起来的时候,似乎和十几天前在洛阳抱云斋内的闺房有点不同:“你怎么可能让他听到?”

    董断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向窗外喃喃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笑容和以前不一样?”

    卓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听。

    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是问那句:“那里不一样?”的傻问题的时候。

    女人的撒娇和讨论事情时该有的严肃,她已经分得出来。

    “因为你变得比较有智慧。”董断红看着顶上那片初夏的湛蓝天空,淡笑着:“而智慧是一个女人最迷人的地方。”

    卓夫人站了起来,轻轻移动中将螓首靠在这个男人的肩头,呢喃道:“谢谢!”

    现在,是她表现女人的时候。

    每一种情绪,她已经和董断红契合的非常完美。

    几乎她自己都认为是这个男人的一部份。

    囗囗“董断红能活到今天,而且每年依旧做出这么多的大案子,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柏青天笑了道:“像他这种人,怎么有可能让一个车夫听到有关云玉观音的事?”

    韦燕雪脸色一寒;嘿道:“那么是那个车夫说谎?不然就是董断红假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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