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公主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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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2页)

    紫堂夏神情高深莫测的瞅着她。

    她的模样十分好笑,虽然穿着奇装异服,不过倒也不难看。

    她好像黑了点,也消瘦了点,可是无损于她的美丽。

    看见她,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想念比想像中多了好几倍,如果根据石野和哉那家伙的说法,这是好现象。

    紫堂夏挑起剑眉。“你还没回答我,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接受吗?”

    心亮吞了口口水,两脚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三步,红唇还处于讶异的微张状态,充份表现她的惊慌。

    他真的来了…

    为了不再那么想他,她天天没事就往城中跑,把自己晒得像黑炭一样,这丑样子却被他看见了。

    “不准离我那么远。”他伸手,轻易的把她拉回来,香躯顿时入怀。

    他的胸膛像是为她特设的位置,她站在他的面前刚刚好,但只能仰头,四肢被他困得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他的手指指着她额头中间的黄色下弦月,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蒂卡。”她被催眠似的回答。

    “蒂卡?”他扬起眉。

    “尼泊尔女性贴在额头的小饰物,具有祈福之意,有各种形状和色彩。”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么解说得如此详细,可是这是比较安全的话题,可以拖延导人正题的时间。

    他挑挑眉。“你在这里都要把额头贴成这样吗?”

    “不是,因为今天有庆典,所以我才弄成这样。”她的模样及语气依然像在继续被催眠中。

    他点点头。“那就好。”

    在额头乱贴东西,这可不是好习惯,如果在日本,恐怕会被认为是某种宗教的狂热份子。

    他说完,她没话说,瞬间,店里一片沉默,又该死的没有别的游客上门来,注定了她要一直被他困在怀里。

    心亮低垂着眉眼,死不肯抬起。

    这家伙,故意搽那难闻兮兮的古龙水来扰乱她的视听,让她百忙之中认不出他来。

    慢着,搞不好那一大群美国观光客也是他派来的,好让她无法在他一进门时就认出他。

    正在细数他恶劣的行为时,他闲凉的语气飘到她耳际。

    “你母亲已经为你缝制好白纱礼服了,你有空的话,回去试穿,看看合不合身,若不合身就快些修改,婚期已经不远了。”

    她霍地抬眼,速度惊人地快。“你在说什么?”

    他挑起眉,不答反问:“我讲的不够清楚吗?”

    她小幅度的摇头。“不清楚。”

    “难道你以为你换了个名字就不必当我的妻子了吗?”他用徐缓的语气兴师问罪,一只手滑到了她腹间。“这里,说不定已有了我的骨rou。”

    “乱讲!”她反应很大,俏脸一下子臊红了,他的手掌像铁烙,老天!她的腹部好热哦。

    她的脸涨成了红苹果,偏偏他又靠她这么近,他的体温让她全身跟着热烫起来。

    他低首,吻住了她嫣红的唇。

    他的舌探进了她唇齿之中,吮吻的亲密程度让她脸红的速度像搭火箭,迅速满脸霞红,心跳得比擂鼓还咚咚有声。

    吸吻的力道越来越强,她不由得整个人几乎快依附到他身上去了,她发出轻咛的低喘,芳颊更绯,完全失去了平时那股洒脱劲儿。

    终于,他离开了她的唇,她硬是不抬头。

    因为,她刚刚被他吻时的反应真是丢死人的热烈,害她现在有点狼狈。

    她有必要让他知道她也很想念他吗?偏偏她的反应已经泄漏了一切,想假装不在乎也假装不了。

    他的手从腹间滑到她的纤腰,将她密密搂住。“等裴教授回来,我会把我们的事详细报告让他知道,顺便和他讨论礼俗的问题。”

    她呻吟一声。“你要告诉我老爸?”

    谁来救救她?

    她怎么可以让她老爸知道他向来天真单纯一如小动物般的女儿,和男人在婚前发生越矩的行为?

    “我要娶他的女儿,当然得让他知道。”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心亮咬着下唇,心慌意乱。“可是…我我…我不能嫁给你。”

    他再度挑起了眉,不悦的视线扫上了她的眉眼。“为什么?”

    “我…”她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我有男朋友。”

    她不能嫁给他,虽然她知道事到如今,心采也不可能嫁给他,甚至对他们乐观其成,还长篇大论的为他解释他与奥田多香子的关系。

    心采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她听明白了,也懂了,气实在也已经消了一大半,内心也不若当初听到奥田多香子怀了他的孩子般的激动难受,她已经能够理智地分析事情的始末,但她就是不能嫁给他。

    不是因为奥田多香子,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做好社长夫人的角色,所以她不愿嫁。

    她如果嫁给他,肯定会为他带来一连串的麻烦,紫堂家要的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媳妇,自小苞在她老爸身边,她虽然读的书不少,可是她绝不“达礼。”

    与其大家日后痛苦憎怨,不如现在慧剑斩情丝,保留一点美好的回忆,他们之间的事,就当做是仲夏夜之梦,现在是梦醒的时候了。

    “什么男朋友?”他意兴阑珊地问。

    她骄傲的抬起下巴,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一位饭店业钜子。”

    他挑起剑眉,撇了撇唇。“饭店业钜子?”

    黑眸明白写着不信,只是姑且听之。

    “对!”她重重点了下头,决定来演段烂戏码。

    一个脚踏两条船的女人是没有男人会爱的,对吧?

    虽然演这戏码她自己的五脏六腑会很伤,可是她不演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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