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魔求道续_第七章孽缘早铸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七章孽缘早铸 (第7/7页)


    时间那容他呆想下去,金蟾双爪分狼,又掉头朝他扑来。

    柳锦虹吓得心中一阵冷颤,疾的叠腰探掌,反向下一沉,趋势变式,反钻向金蟾后爪下方两尺之处,蓦的白影晃眼,金蟾腹脐下方有碗大一块白色的东西炫目耀眼。

    柳锦虹一方霸主,博闻广知,蓦的心中一动,暗忖道:“那块白鳞,不是它一身之中的脆弱部位,就必是此物特强之处,横竖今天遇上,是祸躲不脱,不如试上一试。”

    他不愧是英雄人物,念动势发,将生死罪之度外,随手一刺,向那块白鳞点去。

    这一下奇效立见“哇”的一声,金蟾想是负痛,后足一颤,一登,柳锦虹分水刺才触及白鳞,劲力仍自未吐之际,分水刺陡然被一股大力一撞,连人带刺,被下压丈余。

    柳锦虹吐了下舌头,右手死牢牢的握定分手刺,左手朝下一按,硬将下沉之势定住。甫一定住,眼前黑葱葱的一物挡眼。他吓得心中狂叫了一声:“我命休矣!”左掌斜劈,朝面门之物劈去。

    在他想来,那团黑葱葱之物,必是金蟾的怪爪,谁知一掌劈去,那物荡开两尺,缓缓下沉。

    他运目看清,原来是金蟾后足抱定的铁盒,只因他一分水刺点向金蟾腹下的那块白鳞,逼得金蟾松爪蹬刺,是以铁盒被摔开下沉。

    柳锦虹灵机一动,心念道:“莫非那是盛禅经之盒,金蟾已是灵物,禅经佛门至宝,慧光普照,它必是终日抱经,冀求增加效果。”

    他确不愧是聪慧透顶之人,一猜中的。

    他一点都不敢大意,双足一登,对准铁盒射去,顺势擦掌一抄,将铁盒捞在手中。

    落了个鞭,也就是他刚将铁盒抓住,金蟾已分水狂吼抓来。

    柳锦虹右手一出,身躯左侧,怎敢再用分水刺去迎金蟾两双巨灵爪。侧身滑脱之后,右手一波,双足连蹬,笔上的向水面电射。

    身后“哇”一声怒吼,他吓得寒毛直竖,拼命的上钻。

    幸好,入水不深。五六丈的水程,错非是他闹海金蛟,早已被金蟾追及,怕不要被撕成碎片,霎霎眼他已钻出水面。

    甫一冒出水面,左手一扬,大叫了一声:“接住!”

    铁盒向老和尚电射而去,盒一离手,他踊身一纵,双掌一按水面,整个人飞出水面五尺来高。悬空一个转身,斜向丈外扑去。

    一落水面,双手连扒,狠劲向崖边泅去。

    也就是他甫跃出水面。好险。金妈也“哇”的一声露出水面。双爪连扒,水花四溅。有如个圆盘,劲疾无比的朝柳锦虹落水之处扑去。

    这东西在水中其是灵活,谁知浮上水面,更是灵巧的紧,双爪连扒,只差尺许,就已抓着柳锦红的双腿。

    “嘶。嘶”两声破空锐啸,醉弥陀抖手打出两颗佛门念珠,直奔金檐两只闪光红眼。

    金赠真个通灵,发现念珠势疾力劲,宛如知道厉害,一颗斗大金头猛向水内一钻趋避念珠。

    “咚!咚!”两声,念珠落了水。柳锦虹得两珠一阻,方才脱险境。金石钻入水内冒了阵气泡,也就再未上浮。

    醉弥驼一手抄定铁盒,一手伸临水际,去拉柳锦虹,口中念了声:“阿弥陀佛。”

    柳锦虹一步跃上潭岸,惊魂甫定,喘气不已,向老和尚苦笑了一下。

    醉弥陀一手手中铁盒,神情严肃的道:“物各有主,虽是机缘附会,但这种金螃乃千年灵物,要不是冥冥中上苍早有安排,谁能从此物翼护之下夺得神物…”

    他稍作沉思,慈目一亮,面现喜容,道:“天缘难逢,柳锦虹此经该是由你光大,应属于你,但你尘劫未了,暂时不能全部参研,待你他日尘劫了结,归返师门之后,老衲再将经授你,但今天因你之缘,得使师门至宝重归,老衲现在带你去参谒祖师,然后启经授你‘大乘禅功’与‘大乘掌’,算是使你历劫时稍壮行色。”柳锦虹伏身一拜,谢过之后一,脱下水靠,换上干净衣服,背上吴钩剑与包袱,随着老和尚向山上深处走去。

    分水刺已失,在他甫一露出水面之时,因两掌按水,只好合却那只他成名武林的利器。

    他有点留恋,回头朝潭中深注了一眼。

    柳锦虹随醉弥陀登临大乘寺,师门至宝重现,醉弥陀捧着拜了大乘寺历代住持神位,然后焚捍顶礼启经,将大乘禅功及大乘掌授给柳锦虹。

    柳锦虹在祝融峰习练大乘禅功与大乘掌一月,掌招及禅功诀窍已练熟记牢,差的是火候,他将经书捧还醉弥陀,拜辞老和尚,下山口襄阳而去,返家之后,日夕苦练。

    花谢枝秃,表过大乘禅功与柳锦虹,另摘一枝原本鲜艳,但此刻已蒙上一层玄雾的娇花。

    且说在牡丹江古家堡中,含怨绝袂而去的玉凤,她生性原本偏激,任性妄为,这一看到三弟怀中抱了个浑身血淋,自己最为担心,三番两次死缠三弟的陶玉兰,此刻见两人虽是血迹斑斑,但那种相搂互抱,牢牢如系,偏又显得亲呢至极的镜头,她不但妒火骤然,便是怨火也陡冒三丈,莲足一顿,挂落两颗碎情伤心的泪珠,头也不回的扑下古家堡。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番应该何以自处,想是伤心到了极限,反而一点也不觉得难过,浑浑噩噩,一股劲的冲下长白山,足不停歇的兼程疾奔,才五六天工夫,就已进了关。

    虽说狂道朱纯飞拔足狂追,但因玉凤太也伤心,莲足如云,始终未被狂道追上。

    情人的眼睛,有如一池平如明镜的澄澈秋水,怎能起一丝漪涟?这一下,玉凤不但伤透了心,更是心灰意冷,她早已萌了死念,但有一个念头扣紧她,就是想在死之前,再见上那个自五岁上狠心抛弃她的母亲——陆筠芳一面。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她竟然一口气奔上华山,扑进了陆筠芳隐修之所。

    陆筠芳正因自己爱女终身有托,沾沾自喜的甫从天山老伴处返来,不想才歇脚天把,爱女就已找上门来。

    一见之下,玉凤一脸哭丧神色,往日的绝世丰姿,此刻已憔悴的面如黄蜡,陆筠芳一把将爱女拥入怀内,未语先流泪,痛惜万分的凄迷着声调道:“凤儿,怎么啦?你三弟呢?娘才两月不见你!瞧!你一脸风尘,快说!受了谁的气?告诉娘。”

    玉凤眼睛干眨了两下,喉间有如被东西塞住,想哭,就是哭不出声音来。

    陆筠芳见状,也知爱女是伤心过了头,不由痛十分,反而潸然泪下,老泪横流。

    母女深情,玉凤一见母亲痛泪难遣,心中一急“哇”的一声,有若子规夜啼,娇唤声娘,捶胸顿足号陶大哭,如泉涌落。哭得天昏地暗,陆筠芳被哭得柔肠寸断。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