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的醍醐味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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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打回来,或者这样也好,给了她一个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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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谭星亚原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但上床不久,午夜十二点都还不到,她已进入梦乡,甜而温馨的、有他温暖怀抱的梦境里。

    同一时间,前庭有人走进来,那高大黑影先是伫足仰望了下只剩幽黄灯光的二楼,猜想里边的人睡了,他熟门熟路地从门旁的盆栽底下拿到钥匙,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把行李随意丢在玄关,他脱掉鞋走到原木地板上,静谧谧没发出半点声响。

    上楼,推开房门,他看见床上微微隆起,嘴角深幽地扬了扬。

    又闻到夜里的茉莉花香了,他没立即进房间,而是晃回楼下,使用一楼的浴室洗澡、洗头,把胡渣也刮干净。

    把身体和头发弄干后,他腰间围着一条大浴巾,再次上楼,进房,然后缓缓坐在床沿,就着微弱光线细审那张仅有他巴掌大的脸蛋。

    鹅蛋脸温温润润的,在幽暗中迷蒙地镶着神秘薄扁,他一时间看懵了,好半晌才从绷得发痛的胸中吐出气来。

    他轻抚那些披散在枕上的发丝,朝她倾身,丰而温热的唇贴印她的小嘴。

    “哼…唔?”睡美人被吻醒了,谭星亚正作着那样的好梦,那熟悉的亲吻从梦中实现,男人舒爽的气味钻进她口鼻里。

    “…爵,你怎么回来…唔唔…等等,我有话跟你说,我、我…”

    纠缠加深,男人热烈的唇和粗犷的双手如何也离不开她,亲吮着、爱抚着,他的唇在她耳畔和锁骨处流连,一臂环着她,另一手抚过她浑圆的胸房,惹得她颤抖不已,然后他的手滑向她的腰和小肮…

    五秒后,大掌定住,摊平,直接贴住她腹部不动。

    他不太确定在自己掌心底下的是什么?心跳在瞬间破百,急驰的速度快要冲出他的喉咙。

    棕眼微扬,他迷惑地眨了眨,极近、极近地望入女人那双美丽的秋潭里。

    谭星亚轻敛眼睫,被子里的小手寻找到他的大手,嗓音如晚安曲般低柔。“我想告诉你…”略顿,沁着似有若无的笑。“我怀孕了。”

    瞬间,素馨香气被男人的粗嘎喘息搅乱。

    他眼前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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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爵在心里咒骂,把那颗花心老萝卜从头到尾诅咒了一顿。

    结束这一届的世界巡回赛,他与“OUZO”的合约也到期了,许多事该在这时好好思索。他的人生从无到有、从混乱到丰饶,或者该让一切有一个简单的归宿,走向不一样的路了?

    他的路,一直有一抹温柔而沈静的身影陪伴,过去、现在与未来,他想和那个小女人永远走下去。

    她或许可以没有他,但他办不到,试着放手只是折磨自己,而他很自私、很野蛮,他吃不了那种苦。

    夏天时他再一次离开,对自己说,那会是最后一次从她身旁走离,这样来来去去、跟着车队流狼的日子,他确实厌烦了。

    他喜欢驰骋和驾驭的快感,但应该能找到另一种方式,让他在享受乐趣的同时,不必担心媒体带来的纷优,也不必勉强自己去参加某些无聊透顶的派对或酒会。

    忙碌好几个月,没把手边工作和事务完全了结,他不许自己回到这个城市,怕又要像上回那样,引来狗仔队的跟拍和窥探,把她的宁静生活再毁一次。

    比赛结束,他打定退出赛车坛的主意,而应付“OUZO”高层疲劳式轰炸的“关切”和其他国际车队挖角的麻烦事,大部分由游东飞帮他挡着,心想该没他的事了,能早早闪人的滋味真好,结果老游竟把PDA里的行事历调出来现给他看,告知已代他接下三支广告!

    “一支是轮胎、一支是防摔衣、一支是绢豆腐,三支广告价码都很不赖,又有新货可以免费使用,所以全接啦!”一副“有好康千万不能错过”的语气。

    很努力才稳住呼吸。“…我不晓得『绢豆腐』和一个二轮赛车手有什么关系?”

    “是没今关系啦!不过你挺爱吃豆类制品,所以帮你接了!”

    便告已接下,不拍得赔偿大笔违约金,所以他臭着脸上场,还好“轮胎”和“防摔衣”的广告走酷酷风,他脸臭得很好,越臭越显性格,两天就搞定。

    至于“绢豆腐”广告,简直是一场终极灾难,惨到他现在想起豆类制品,胃就一阵翻搅。

    而据说身兼他经纪人的那位风流游先生,竟然早他好几天休大假去,跑得不见人影,跟着在昨晚打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给他…

    “该回去看看星亚,你把她丢在那里,让她承受孤独寂寞,她一个弱女子要扛起一整个家,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语气和说词都相当洒狗血。

    不能早些回去她身边,难道是他的错吗?!

    在他抓着手机正要咆哮时,对方已切断通话,差点气得他内伤。

    他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事发生,特别是飞机在河内机场降落后,他刚走出空桥竟就接到星亚的来电。

    听到她的细柔嗓音,他躁乱的心绪虽稳定许多,但想立即见到她的渴望却急遽增加,让他心脏跳得更响、更快,面泛潮红。

    她说,她想念他,很想、很想他。

    她还说,她有话要告诉他。

    她要告诉他…告诉他…

    我怀孕了…

    眼前无尽的闇黑变成漩涡,徐缓的旋转把所有黑雾全部吃尽,钟爵很确定自己曾经晕厥过去。

    他现在人倒在棉被上,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像棉花糖般柔柔软软的小女人跪在他身畔,薄荷油既呛又凉的气味在鼻腔扩散。

    谭星亚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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