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足迹_06应急会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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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应急会议 (第2/3页)

灯,我双膝跪地,开始丈量插在插座上的电灯线。

    马里尼跟着我走进来,关上房门,问道:“运气如何?”

    “外面的电线被剪断了,就在琳达房间的窗户旁,一我说道,描述着我看到的情况“我会用这截电灯线代替剪去的那段,然后我们就可以给葛卫冈打电话了。”

    “剩余的电话线系在阳台的栏杆上面?”

    “没错。”

    “好。不要管那电灯线了。我们以后再修,”他转向房门“如果需要的话。”

    “如果——?”我站起身,望着他的背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一言不发,再次返回客厅。我听见阿诺德和盖尔医生走下楼,跟随他走入客厅。阿诺德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长袍,脸上的污痕也清理干净了。

    “拉波特睡着了,”盖尔汇报着“我想她是自己吃了安眠药。床头有一瓶开封的鲁米诺(一种镇静剂。——译者注)。”

    听到这儿,马里尼眨眨眼睛,我也跟着眨着眼睛。拉波特对这件事漠不关心的态度,令我们觉得有点儿反常。

    “她怎么了,布鲁克?”马里尼问。

    “我想是震惊所致。她说是因为从通灵状态中被突然惊醒。”

    马里尼从壁炉架上的小盒子里抽出一支香烟,在手背上轻轻敲打。“海德森太太说她在午饭时最后一次看到活着的斯凯尔顿小姐,一点整口你们还有谁在那以后见到她了?”

    静默片刻,无人回答。然后,阿诺德应道:“我们在阳台上用的餐。有琳达、拉波特夫人、西格丽德、兰博和我。他们关于灵魂学的讨论话题太严肃了,所以,我一吃完就借故离开了。那之后我就没有看到她。西格丽德,我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西格丽德神情严肃地望着我们。“我们坐了一会儿,大概十分钟。拉波特夫人给琳达讲了她在欧洲时的一些通灵经历,然后我们就都进屋来了。我直接上楼,换衣服准备进城。海德森两点带我走。很快我就下来了,看到琳达站在楼梯脚下和拉波特夫人还有兰博说话,之后上楼,和我在楼梯上擦肩而过。我告诉她我要进城,不回来吃晚饭了,后来就没看到她。”

    “你直接去了船库吗?”

    “没错。和其他人一起。兰博也要进城。拉波特也上了船,海德森顺路把她捎到游艇去了,她要见布鲁克。

    “你后来有没有见过她,兰博?”

    “没有。”他言简意骸,透着不耐。

    马里尼的视线看似追寻着自己手中香烟冒出的烟雾,其实是在兰博身上游移。

    “你什么时候回到岛上的?”

    “六点。”

    “你在城里做什么?”

    兰博表情木然地思索片刻后,毫无起伏地说:“不关你的事。”

    “噢,对不起,”马里尼彬彬有礼地回应道“你呢,布鲁克?”

    “我从今天早饭以后就没见过她。我一整天都在游艇上。”

    “上校呢?”

    “我和布鲁克一样,”他说“早饭以后就没见过。我十一点钟离开岛,和兰博一道六点搭船回来,正赶上晚餐。”

    “布鲁克,你没有回来吃午饭吗?”

    “没有,我很少回来吃。我带了三明治和一瓶牛奶。”

    “你在那里忙些什么?”

    “我在那里有个小工作室。”布鲁克语气中明显少了些事不关己的冷漠。

    “不大确切。”马里尼给出评语。

    布鲁克下巴向前伸着,点点头。“我知道。”

    马里尼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而是煞有介事地将香烟从点燃的一端推入左手握成的拳头中,转而将视线移至自己空着的右手,之后慢慢张开左拳。他稍稍扬起眉毛,惊讶地张大眼睛,瞪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接着,他掸去手掌上的少许烟草,抬起头,直截了当地问:

    “确切地说,今晚的降灵会是几点开始的?”

    一时间无人回应。他们还没有从香烟把戏中回过神来。最后,还是西格丽德开口。

    “埃拉,就是你从游艇回来以后不久。那时是几点?”

    “我进门的时候是九点四十五分,降灵会十点开始。”

    “正好十点吗?”马里尼问。

    “是的。拉波特夫人说她准备好了的时候:我关掉了收音机,正好节目交替。”

    “你们立刻就关了灯?”

    “不是,”这回是阿诺德,”又过了五分钟左右。拉波特需要时间进入通灵状态。”语气中流露出的讥讽不是…星半点。

    “从九点四十五分开始,最初的二十分钟内是亮着灯的,接下来就是一片漆黑,直到哈特十点十五分的时候打断你们,拉波特,布鲁克,兰博,维瑞尔小姐还有阿诺德都在房间里吗?”

    阿诺德和西格丽德点点头。如果兰博还称得上有表情的话,那么就是一脸的无聊与不耐。埃拉则是愁眉不展。

    “还有你,医生。十点的时候你在哪儿?”

    “你为什么这么问?”阿诺德尖锐地说“是琳达…难道她是那个时候…’’

    “不是,”马里尼说,并没有多做说明,而是等待医生的回答。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斯凯尔顿船长的鬼魂和那场大火。

    一直站在西格丽德椅子后面,沉默不语的盖尔开口道:“十点的时候我在纽约,然后从四十四大街搭乘出租艇回来,下了船就直接来这里了。我比哈特先生晚一步到达。”

    我觉得这个回答令人信服。医生的说辞很容易查证,因为整条河上只有一家快艇运营公司,就是我和马里尼乘坐的那个。我、马里尼和瓦托斯十点发现起火,医生还在纽约,除了海德森以外的其他人在等待降灵会的开始,他们还没有关上灯,所以不可能有人趁这黑暗悄悄溜走。连埃拉也及时进门,摆脱了嫌疑。每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马里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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