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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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4/5页)

重大的秘密,这一点本来也就是有作用的,作用是在于要那四个人毫无保留地相信他的话,那看来是一着没有用,甚至有点愚蠢的闲棋,但是天知道,在他们四个人决定放弃到手的保险箱之际,这着闲棋起多大的作用,如今让公主藉此来威胁自己,只好算是副作用而已。

    而如果他们四人,不肯放弃流亡政客的保险箱,又怎会平平安安,躺在自己游艇的暗格中?自己既然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责备人家出卖了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是谁出卖了自己,这是必须要找出来的!年轻人又苦笑了一下,道:“是的,我力主放弃,因为这根本是不可诣的事!”

    奥丽卡公主的眼睁大,年轻人立时又道:“他告诉你的还不够详细,事实上,我们早已发现他和你有联络,所以避开了他,和另外三个人,商量过一件更机密的决定,这个决定——”

    年轻人讲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

    奥丽卡公主的呼吸有点急促,立时道:“你们商量了一些什么?你是怎样发现我和他——”

    鲍主讲到这里,陡地停住,并且月十分疑惑的眼光望定了年轻人。可是年轻人却完全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气,虽然他已经证明了那四个人之中,的确是有一个人,和公主是有职络的。

    他只是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他自己不小心,炫耀出来的,事实上,要是我像他一样,和你有那样不寻常的关系,我也会忍不住对人炫耀的。”

    奥丽卡公主的脸立时红了起来,而且,在刹那之间,她那种愤怒的神情,也有点令人不寒而栗!

    年轻人心中暗自好笑,因为他知道,不必再做任何功夫,出卖他的人就会受到惩罚,会被公主锐利的爪所抓伤,而且,他也可以很容易就知道,谁是那个不识趣的混蛋了。

    鲍主的神情,不久就恢复了镇定,道:“你们的秘密决定是什么?”

    年轻人叹了一口气,道:“说出来非常泄气,我们的决定是以后永远不再去碰这一类的保险箱,而且,不作任何对付这种保险箱的计划。要知道,他们这次,花了巨大的本钱,而且一无所获,这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

    鲍主仍然望着年轻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她又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起来道:“算是你将我说服了,不过,我们之间,不能就这样算了,要印度老虎不知道你的秘密——”

    年轻人不等公主讲完,就作了一个手势,道:“我同意,算我欠你一样东西,你喜欢什么?要罗浮辟中的蒙娜丽莎的微笑,还是要英国皇帝冠上的大钻石?”

    鲍主笑了起来,侧着头想了想,道:“我还没有决定,但是我会通知你的。”

    年轻人点了点头道:“我一定答应,但是你记得,我只欠你一样东西,你不能藉此永远勒索我。”

    鲍主轻盈地笑了起来,道:“当然,我想去看看那流亡政客打开他的保险箱,我的请柬可以带一个伴侣去,你肯和我一起去么?”

    警局门口维持秩序的警员,列成了人墙,挤出一条通道来,让记者和嘉宾来回走着,当公主和年轻人通过了人墙,来到了警局的空地上时,空地中的人,看来绝不止两千人。

    每一个人都在交头接耳,但男人声却全被保险箱所发出的警号声掩盖了下去,那种刺耳的声音,令得有座位的高贵仕女,都皱着眉,显得很不耐烦。但是即使是第一流的富翁,也不是时时有机会可以看到四亿元美钞的,所以并没有人离去。

    鲍主和年轻人坐了下来,他们的座位离台很近,离保险箱,不到二十米,公主轻叹了一声,在午轻人的耳际道:“一个七位数字,就阻隔了四亿美元,那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年轻人笑着,道:“对于物主来说,自然公平之至!”

    他们在交谈着,警局的建筑物上,突然响起三排枪声,每一个人都转过头去看,他们看到流亡政客的车子,已经驶了进来。警方的保安人员围在车子周围,车门打开,保镖先下车,然后,戴着黑眼镜的流亡政客也下了车,空地中传出了热烈的掌声。

    斑层人员拥簇着流亡政客,来到台上,苏振民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当他被保镖当胸口抓住之际,他大声叫道:“是我制造这保险箱的,是我!”

    他的叫声,令得流亡政客抬头向他望了望,而且还点了点头,苏振民整了整衣服,也挤上了台,台下也有很多人向他指点着。警方高层人员致了欢迎词,流亡政客站了起来,苏振民也忙着站起,抢先来到保险箱身旁。

    流亡政客也来到了保险箱之旁,转动着保险箱上的数字键盘。公主取出了一具小型望远镜来看着,年轻人却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

    七列数字键盘上的数字固定了,在刹那间,人人都在期待着保险箱的门打开,是以没有人留意苏振民的神情,变得十分古怪。

    苏振民比在场的任何人更熟悉这种保险箱,他知道,当七个正确的号码固定之后,警号声首先应该停止,可是现在,警号声还在响着。流亡政客是第二个现出诧异神情的人,但是他立时去拉保险箱的门,公主陡地讲了一句粗话,道:“一九七三六二四,那是他被轰下台的日期!”

    年轻人也“啊”地一声,道:“我们应该想到这个号码的,在那个流亡政客而言,自然没有什么比这个日子更印象深刻的了。”

    鲍主握拳叹了一声,道:“真可惜,下次他当然不会再选择这个号码了!”

    年轻人道:“当然不会,他又不是白痴!”

    在他们交谈之中,场内两千多人全都静了下来,只有保箱险的警号声,还在响着,听来特别刺耳。

    而那个流亡政客,也已经不是摆出优雅的姿势在开门,而是在用力地拉着,他的两个保镖,也在帮着拉,流亡政客面部肌rou扭曲,如果他不是倒了台,而又是在他原来的国家中的话,只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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