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脉天罡_第九章重临中土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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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重临中土下 (第6/10页)

物牲命,未必不舍命相陪,一时大意便会上当。”

    郎香琴回头一想,这也十分可能,不禁一蹙娥眉道:“爷爷追赶老魔往什么方向?”

    二人走了大半天,已不知转过多少曲折,哪还记得紫笛神君和灵音老君所去的方向,只得指出夜来厮拚的幽谷的大概位置。

    即香琴想了半晌,摇摇头道:“这样说来,不去找也罢,你们往那里,让不让我护送?”

    “欢迎,欢迎。”陈含英赶忙接口道:“我要带灵音相公去见我妈,看看谁能治他这条命根,你来恰多一个人照顾。”

    一经过几次挫折,耽误了不少时间,灵音童子明知回习艺的地方,未必就见九音孙子,但仍坚持先回去看看,直到第二天清晨回到和姜薇薇分手的树林,果然毫无所获,不禁怅然。

    二女全知他心悬至友,不好催促他离开,索性提议猎些鸟兽,吃了再走。当下由郎香琴守护,陈含英自去行猎。

    郎香琴待陈含英走远,忽然深情地望灵音童子一眼,幽幽道:“灵音哥哥,李姑娘已经回转师门,你知不知道?”

    灵音童子吃了一惊道:“她为什么回去,不再管天魔的事了?”

    郎香琴道:“她被岳外双仙正义间言顺地数说一顿,说她无论如何也是灵音老君的女儿,不能因替母亲报仇就把生父杀了,这当头棒把她由梦里喝醒,于是地回转师门,也许不再下山了。”

    灵音童子听罢,一声长叹。

    郎香琴注视他脸上半晌,幽叹道:“你很难过是不是?”

    李娇娇对她有三次救命之恩,他早就认为恩重如山,情深如海,忽然回转师门,今后隔山迢迢,鱼雁难通,这个人情之债不知几时才能报偿,谁说他不难过!

    然而,李娇娇是灵音老君的女儿,当初已经决心杀父为母报仇,若真行此许逆的事,可说是天地人间的大恶,将被人类摒弃,自己恨无良法劝她回头,难得岳外双仙给你当头一棒,把她推出罪恶的深渊,难过之间又感觉几分安慰。

    灵音童子本有舍身当喇嘛的誓言,只因李娇娇情深意重,以致难于舍弃,于今心目中的情人不再下山,自己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听到郎香琴这么一问,不禁惘然道:“李姑娘能回师门是好极了,我也可以当和尚去了。”

    “当和尚?”郎香琴吃惊地张大了眼睛。

    灵音童子点点头道:“我答应过天音寺的主持,又在龙树菩萨尊前发誓,事毕之后便回天音寺当小喇嘛,岂能擅自悔改。”

    郎香琴听得芳容改色,凄然道:“灵音哥哥,这事怎能答应?”

    灵音童子见这位姑娘恁地多情,心下也觉凄然。如果李娇娇不退出江湖,自己未必就真正能去当喇嘛,也许待结合生子之后,当喇嘛也不为迟。然而,李娇娇那样一位多情多义的姑娘,已因家事伤心而去,自己那还有有兴致续这半缕柔情。

    当下点头叹道:“如果不答应将来充任喇嘛,不但学不到西天佛吟,而且还被治擅学绝艺之罪,若被斩去十指,那还能够与恶魔作对,制止他造无边杀孽?”

    自郎香琴和灵音童子在天音寺外分手,就没有机会单独交谈,那知此次重逢,灵音童子竟是满嘴“和尚”、“喇嘛”再三无法劝转!气得一撅樱唇道:“你当时要去当和尚,偏又把腰带托人送给我干什么?”

    她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抽出灵音童子当年的赠予之物,眼眶不禁一红,也几乎凄然泪下。

    灵音童子猛觉这位姑娘竟误会了当时的意思,把腰带当作订婚证物,而且随身携带。要想明说是对方详解,哪怕她伤心欲绝?

    出于无奈,只好苦笑道:“当时我正在受鞠,恐怕你和爷爷恃强硬闯,只好将腰带为证,那知不久之后,天音寺的护法长老即逼我立誓为僧!”

    郎香琴气得要哭,恨声道:“你要当和尚,只怕还有人不答应吧?”

    “对,我就不答应。”话声中,陈含英携有两只雉鸡,笑吟吟而出。

    郎香琴不防对方已躲在暗处偷听,羞得脸红到颈“哼”一声道:“你呀!还不够格!”

    灵音童子也觉奇怪道:“我要当和尚也有这么多困难,有谁不肯答应?”

    郎香琴把那条腰带盘成一卷握在手上,徐徐道:“你到底是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

    灵音童子诧道:“这就奇了,我有什么要装假的?”

    郎香琴轻轻一笑道:“你要当和尚,不该先问九音孙子肯不肯?”

    “啊!”灵音童子恍然大悟,不禁叫出声来。

    郎香琴顺手将腰带放进百宝囊里,绽开笑脸,道:“是吧,你得问过她吧?”

    灵音童子点点头道:“不错,薇弟一定有两全之策。”

    郎香琴听他仍然把九音孙子当作“薇弟”忍不住吃吃娇笑,却把灵音童子笑的摸不着头脑,诧异地问道:“难道不是?”

    “当然是啊。”郎香琴回了一句,转向陈含英道:“轮到你们说吧,我再打只雉鸡来。”

    “你我一只就够了。”陈含英一把拖住郎香琴,不让她走。

    接着又道:“吃饱了就请二人到我家去,我妈对她脚上的伤势也许能有帮助。”

    郎香琴扬着脸道:“你妈是谁?”

    灵音童子也没向对方问过家世,同详急切盼望她说出。

    陈含英淡淡一笑道:“我妈外号‘雪鸿夫人’,…”

    “咦——”郎香琴不待话毕,已失声叫道:“可是雪鸿女侠陈雁冰?”

    陈含笑笑道:“你也知道她老人家的绰号?”

    雪鸿女侠陈雁冰在二十多年前还在少年时代,却已行侠江湖,艳名远播,邪正两派多少人神颠倒,却未能一亲芳泽,但她却如昙花一现,突然匿迹销声,谁不知究竟是生是死,不料眼前这位陈含英却是她的女儿,郎香琴习武世家,听过陈雁冰一段往事,那得不大感诧异?

    灵音童子虽然是家学渊源,但他父亲“风雨剑”并没多少名头,且避居处河西四镇,除非江湖上大有名气的宗派掌门,才传到他耳里,所以听到雪鸿女侠陈雁冰,丝毫不觉惊异,惟有母亲姓陈,女儿也姓陈,倒使他怔了一下,旋即联想李娇娇的身世,也释然一笑道:“说起来还是我见闻寡陋,不知伯母久享盛名。”

    “你当然不知道罗。”郎香琴吃吃娇笑,将雪鸿少侠当年的行事,渲染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听得陈含英眉飞色舞,忽然话锋一转,面向陈含英笑道:“你爹是谁?”

    她本是性格朗爽的少女,胸无城府,所以有此一问,那知道这一问,可把一个有说有笑的陈含英间得神色黯淡,轻轻的摇头说一声:“我不知道。”

    这话答得就够奇怪,任何一个人不能说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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