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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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厨房帮忙好了。"白凌飞莫可奈何地提供第二个选择。

    "厨房?"惨了,她一向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没踏进厨房一步。

    "怎么,又不行?"瞧他一脸为难,白凌飞干脆替他开口:"要不你自己说好了,究竟你会做些什么?"

    没见过哪个下人像他这么罗唆。

    "我…"雁苓想了下,才小声答道:"我会扫扫地、擦擦桌子、浇浇花,还会帮人搥背。"

    这些事她一天到晚看宫里的丫头们做,应该不难才是。

    一听她的回答,白凌飞忍不住又皱起眉头。

    好小子,年纪轻轻就学会偷懒,净捡些不费力的事做。

    "不成,这些轻松事是丫头们做的,你别太过分。"

    "过分?不会呀?"雁苓迷迷糊糊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求你让我留下来当丫头的。"

    "什么?"一听这话,白凌飞一下子站了起来。"喂,你有没有毛病?当丫头的全是女人,你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当什么丫头?"

    耙情,这娘娘腔的头脑有毛病!

    被他吼得一愣一愣,雁苓一脸茫然地承受他的怒气。这有什么不对吗?她本来就是女孩子。

    "我…我是女的呀…"

    "什么?"这下子白凌飞可不只是大叫,他一把甩开雁苓的手,离得远远的。

    "你刚刚说什么?"

    懊死,他真的惹来大麻烦了!

    "我说,我是女的。"雁苓小声却清楚地再次说道。

    "该死!你怎么可能是女的?"

    老天!他刚刚居然跟一个女人单独待在房里这么久,要是被娘知道…光是想像,白凌飞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把捉起雁苓,白凌飞三两步就把她拎到门外。

    "走、走、走,这儿不缺丫头。"

    可恶!他肯定丁峻明白这一切,想到他离去前别有深意的笑,白凌飞忍不住低咒。亏他当他是兄弟,居然气也不吭一声,存心看笑话。

    被他突来的转变搞得丈二金刚摸下着头脑,雁苓摇摇晃晃好一会,才勉强站稳身子。"白大哥,你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他瞬间着火的双眸。

    "谁是你的大哥?别乱叫!"白凌飞急急划清界线。"快快快,你快走吧,我不认识你。"

    阿弥陀佛,他还想多过几年逍遥生活。

    "为什么?"不知怎地,见他一脸嫌恶地看着自己,雁苓的心好像被针扎了般难受。"你答应让我留下来的。"

    "我…"看着她饱含控诉的眼睛,白凌飞竟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你…"

    看着她清澈带着埋怨的眼神,白凌飞的嘴张贻d了半天,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要她离开,好半晌,才猛然往空中一挥拳,转身朝外头冲了出去。

    "该死的丁峻,我宰了你!"

    虽然白凌飞满心不愿,但是,雁苓终究留下来了,只是连着几天被痛骂笨手笨脚,让她沮丧极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看似容易的事一到她手中就变得困难万分?宫里的丫头不也是这般东擦擦西抹抹吗?怎么她老是闯祸?

    像这会儿,明明她已经够小心,连擦桌子都屏气凝神,却还是把桌上那只据说价值连城的花瓶摔了下来。

    低叹口气,她莫可奈何的蹲下身来。

    这么大声响,那个老是虎视眈眈盯着她的管家,一定马上出现。

    果然…

    "笨丫头,叫你擦个桌子又弄翻什么了?"

    还没看到他矮胖的身影,洪钟般的喊声已先传了过来。雁苓认命地站起来,低垂着头等待另一顿责骂。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

    "天哪!"比平常大一倍的抽气声响起,白总管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碎成片片的花瓶残骸。"你…你…"

    肥短的指头指着她,白总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笨丫头居然把偏厅里最有价值的古董摔个粉碎!这下教他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你…真是害死我了。"

    真不晓得少爷从哪儿找来这么笨的丫头,还一再交代他不准让夫人知道。瞧她这一身细皮嫩rou,分明是个没吃过苦的丫头,他都已经尽量找府里最轻松的工作让她做,还是一天到晚闯祸,现下连老爷最喜爱的花瓶都打碎了,教他到哪儿找一只一模一样的摆上?而且甭说一辈子,要他做牛做马十辈子都不见得可以攒够这一大笔钱!

    "你知不知道这只花瓶的价值呀?"虽然知道骂她也于事无补,但他还是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吼着。

    "对不起…"雁苓知道自己理亏,低着头不敢多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只知道说对不起?"他双手插腰对着她口沫横飞的骂着:"我宁可少听几句,省得薄命喔!"

    从小不曾被人这般挖苦,加上这些日子来的委屈,雁苓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前在宫里人人都夸她冰雪聪明,无论是琴棋书画或吟诗作对,她都能灵敏反应,有时连大哥都不得不甘拜下风,佩服她的巧思。可是,为什么她就是做不来这些擦擦抹抹的工作?

    她并不是不用心,也不是不能吃苦,但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却老让她挨骂。

    前两天手掌上不小心划伤一道口子,她怕白总管藉机不让她待在这儿做事,也不敢声张就咬牙忍下来;晚上房里蚊子吵得她睡不着觉,她也没敢抱怨,这样还不够用心吗?她实在怀疑自己还有没有信心继续待下去。

    本想存笔钱就继续上路,但照现下这个情况看来,除了乖乖回宫披嫁裳外,怕是别无他法。

    她实在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这么过。

    没能理解雁苓心中的干回百转,白总管依然气急败坏吼着:"当然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我不早被你气疯!"

    背着手瞪她,他难掩心中焦急,愤怒的咕哝:"真不知少爷是看上你哪一点,笨手笨脚的,也不过擦擦桌子就能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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