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事件簿(公关先生)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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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鸭脚的乱来一通,忍不住对她解释一番:“先别忙,你看见套子顶端不是有一个小气泡吗?该捏着它把里面的空气挤出来。”

    她又发问:“挤不挤有甚么关系?还不是一样戴得上去?”

    我笑了一下:“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那是预留给射精时盛载jingye用的,如果涨满了空气,jingye射出来时便没空间可装,会有一种压迫感,高潮就没那么舒畅了。”

    她似懂非懂地照办,一边弄一边说:“真想不到,连戴一个小小的套子也有一番学问。”

    我还教她多一点:“你捋套子的时候,最好将包皮先捋低,不然胶套裹着包皮皱摺的yinjing,抽送的时候外皮便被包着不能捋动,快感亦会减少许多哩!”

    她照足我的方法做好后便仰后一躺,演挺着阴户等待着性交的开始。

    她当然不知道,我戴安全套并不是怕有孩子,而是这许多天来,跟几十个不同的女人有过性接触,万一不幸把肮赃东西传给她,就算赚上多少钱都弥补不到这个遗憾,虽然我和她之间有一块胶膜的相隔,但却减少了我心中的歉疚。

    我俯身双手撑在她胸旁,挪动着盘骨,用guitou将她两片小yinchun拨开,待棱rou一塞进yindao口,就将身一沉,yinjing瞬即在yindao里长驱直进,我是再挺动一下,guitou已经触到了洞xue的尽头。

    我将腰肢不停地前后摇摆,yinjing也在她阴户中不停进退,她双手提着腿弯,曲压在纤腰两旁,令阴户显得更翘更深,我不知疲倦地抽送着,完全陶醉在如漆似胶的躯体碰撞中,两人灵欲互通,已经融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身上渗出来的汗混在一起、口里传出来的呻吟声混在一起、湿濡一片的阴毛黏在一起,我不断地在yindao的频繁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她,而她用又嫩又窄的yindao包裹着我的yinjing,抽搐着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把快感赠送给我作出回馈。

    我们对时间全无概念,因为已经算不出过了多久漫长的快乐时光,我们对数目完全陌生,因为已经计不到抽送了多少下,祗懂忘我地渲着心中的爱意,整个世界就祗得我们两人。

    我俩舍不得转换花式去中断这连续不停的快慰,祗是面对面地凝视对方的眼瞳,嘴贴嘴地舌尖交缠,耻骨与会阴对碰挺撞,yinjing和yindao互相磨擦,完全投入在水rujiao融的性欲发中。

    快感在身体里越聚越多,就像往气球不断充气,终有一刻会产生爆炸。

    随着我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这股令人感到四分五裂的爆炸滋味,铺天盖地就袭上身来。

    我们疯狂地拥抱着,净用颤抖来发出身体语言,全身血脉在跳动,所有神经在燃烧,快感在两副躯体里穿梭传送,yinjing在抽搐,射出一股又一股热辣辣的jingye,阴户在痉挛,出一股又一股黏滑滑的yin水,我们双双进入了虚无漂缈的斑烂空间,像在太空漫游,又像在宇宙飞翔。

    高潮慢慢地消退,软化的yinjing也在yindao里功成身退,我们还是双拥着,默默地品着最后一丝高潮的馀韵而不发一言。

    良久,碧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痴情地望着我,用柔情万分的声调说:“嘘…真舒服,阿龙,能和你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你令我充满快乐、充满安全,我爱你!”

    我报以微笑:“你也使我充满快乐,你也使我感到太幸福了,我也爱你!”

    当我把yinjing连装载着一大截jingye的避孕套慢慢从她yindao拉出来,俯身扔到垃圾桶里时,她伏在我背上,抱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阿龙,在台湾时我已经把你的一切告诉爸爸知道了,他也替我能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男朋友而高兴,我们并且约好,这个星期六一同回家吃顿晚饭,顺便介绍你和我父母认识,如果提婚事,你就把握这个时机吧!”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反正我们拍拖已经这么久,见一见你的家人也是应该的,怕他们看我这个穷小子不上眼呢!”

    坐在床上,碧茵任由我从背后握住她一对奶子搂抱着,懒洋洋地挨靠在我怀里,用热烫的脸蛋依偎在我胸膛,小鸟依人般不舍得分离,享受着性交后的温馨气氛。

    她无意中瞧望了一下闹钟,才忽然大叫一声:“哎唷!时间不早了,还要洗澡、吃晚饭,头一个月上新工,别令你上班迟到了哇!”

    我这才醒起,原来我晚上的工作是“广告公司的电脑输入员”!

    吃完晚饭回来,碧茵替我穿好西装,打好领带,送我到大门口,挽着我脖子献上一吻:“好了,不送你了,我还要替你收拾一下房间,把那一大袋脏衣服拿到楼下的洗衣店去洗,星期六我再来找你,拜拜。”

    亲恩爱得让邻居看起来,我们就像是一对在蜜月中的新婚小夫妻。

    坐在酒吧里,叫了一杯啤酒,自斟自饮,重新打开手提电话放在桌面,百无聊赖地等着客人的呼唤,平时碧茵不在香港时,我还可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应召,今晚她呆在家里,反令我无家可归。

    还好,坐了不一会电话就响了:“喂,丹尼哥,还记得我吗?我是嘉嘉呀!我们又可见面了,有空吗?今晚我需要你帮忙呀!”

    我当然明白这“帮忙”是要跟她上床的暗示,也就是我今晚有收入的意思,我连忙回答:“喔!嘉嘉,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我二十分钟后到。”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小心肝,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旺角一间酒店已经开了房,快点来呀,今晚没你当男主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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