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问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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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要道人是非啦?是否每天给你看了太多人生百态了?”言下之意便是,今后每到一个城镇他都别想去逛逛了。

    “呃,不…不是啦,人家…只是好奇嘛。”怎么搞的?才刚亲完嘴,师父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怎么反而更差了?不行,他还是先行远离“狂风肆虐区”以免误踏危险地带而被刮得头昏脑胀的。悄悄移脚步到瑞雪身边,拉她距离师父约有几公尺,确定谈话不会给师父听见后,他才面带哀怨地向瑞雪诉苦:“你们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师父好像不大高兴,害我差得被‘禁足’,从此不见天日了。”

    瑞雪张大单纯的眼睛望着他,摇头。

    “没有呀,你刚刚不也是瞧见了吗?”她的脸颊微酡,却一点也不讨厌瞿鋈碰她的感觉,反而觉得很新鲜、很舒服。

    “是看见了啦,不过——”他摇头晃脑的,感到奇怪。“照理说,男女抱在一起的感觉是很幸福、很快乐、很微妙、很神奇、很——总之是很棒的一件事就对了,师父怎么火气更大了?”

    “你师父生气?为什么?”瑞雪扬起细眉。

    “唉,我要知道就行了,也不必特意拉你到这儿问。”问秋吐口气,益发感觉师父阴阳怪气,喜怒无常的。看来瑞雪的存在反而没像他先前所预测的一般,倒适得其反了。

    “我去问他!”瑞雪车转过身子就要往瞿鋈奔去。

    问秋一时反应不过,眼睁睁看着她跑了几步后,才赶紧抓回她,嘴型张成O型,险些哭出来。

    我的老天,瑞雪怎么这样神勇,难道她不明白什么叫“敬而远之”吗?

    “你呀,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告诉你,你得跟在咱们身边一段日子,直到你婚配给人,所以呢,以后你只要瞧见师父好像怪怪的,就不要接近他,因为——”问秋一脸正经,神秘地说:“那就叫做‘风雨前的宁静’,很恐怖的。”

    怪怪的?瑞雪眼里闪着问号。

    “你现在还不会由师父的外表分辨他的心情如何,今后只要只要我没接近师父,你就不要去接受,懂吗?还有,所谓怪怪的,就是和平日的感觉不太一样。我师父就那股闷葫芦脾气,什么事不大说,咱们只有猜了。”问秋叹口气,随即俏颜上又浮现调皮。“不过,你放心,师父从未对女孩子发脾气,很奇怪是不是?他对女孩子都会识相地闭嘴巴,哎哟,反正师父的脾气很古怪就对了——可是,我居然有办法一直待在他身旁,不会想离开?很奇怪对不对?我也觉得奇怪。”他撇撇唇,看向瑞雪。

    瑞雪目光直视着朝他们走来的瞿鋈。

    “咦?发生什么事了?”问秋忽觉师父神情有异,才要接过瑞雪,瑞雪已被师父护在怀中。

    “问秋,快上马车。阿财,咱们起程!”刻不容缓地将他们统统赶上车,瞿鋈甫垂下帘幕,车外立刻有细碎的脚步声出现,正疾步往他们冲来。

    “师父,是‘他们’吗?”问秋抖着音问。

    **

    马蹄你地飞奔,日落西山,昏黄的光辉映在奔驰在沙石道上的马车。

    乌干达山的山贼终于又再度出现了,可是,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交手,解决完就行了,师父怎么叫他们上车赶路呢?

    问秋才要开口问,瞿鋈便未卜先知地早一步开口了——

    “瑞雪在这儿,还是不要吓着她才好。”瞿鋈平着声调回答:“倒是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山贼,怎么每次都抖得像秋风扫落叶,全身骨头都快散了似的?”

    问秋闻言,俏脸立刻垮下来,无辜地盯着师父。

    “师父,你也知道问秋本性就胆小嘛,况且他们山贼个个凶残毒辣,刀刀致命,我的功夫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然会怕喽。”

    “平日叫你练功夫就会偷懒,这会怨谁?”

    问秋纵肩,不再吭声,怕被修理得更惨。

    五个时辰后,马车到达“乘凉镇”

    他们在客栈开了三间房,吃过晚膳后便各自回房歇息。

    瑞雪脱下外衣,除去中衣及肚兜,将娇小白皙的身躯浸入木桶中沐浴。

    连日来都没能好好休息一番和清洗身子,精神上免不了有些许紧绷,现今泡在暖暖的水流中,精神完全松懈开来,连心情也好了许多,红菱似的嘴角不由得往上扬。

    圆巧的手指轻点水面,烛光闪闪,水波映着浮光耀金,她闭起眼睛,玉手置于边缘,头颅靠着双手,像沉陷在冬日暖阳的洗礼。

    正当睡意侵袭脑部,催人欲眠时,敲门声乍响——

    瑞雪一怔,赶紧踏出大木桶才要穿上肚兜,敲门声再度响起。是谁呢?她咬下唇,抛下肚兜连忙胡乱套上中衣,光着脚丫子跑去开门。

    “雪儿。”是瞿鋈!他手持一包药,一副神情气爽地站在房门外,连穿数日的白衣也换成蒺衣,看样子他甫洗涤完毕。

    她笑了笑,身子藏在房门后,仅露出一颗头颅。

    “你尚未洗澡吗?我特地拿来一包沐浴花香给你。”挥挥手中的药包,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唇角挂着一抹微近于无的弧度,走进房里,直往屏风后的大木桶走去。

    尔后,他瞧见屏风上的外衣和肚兜呆了下,略有迟疑地回头看向奔来想遮掩那些衣物的瑞雪。

    “你洗完了?”他问得有些愚蠢,因为没有人洗完澡后会只着中衣在房间跑来跑去。

    瑞雪摇头,黑缎般的长发以细绳子束成一捆置于脑后,与洁白的中衣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打扰了你?”

    瑞雪再摇摇头,走去他身边,接过药包拆开,将里头的花瓣尽数倒入木桶。

    “谢谢你。”她拨弄着花瓣,香味混合水味,立即扑鼻而来,是一种清淡的花香味,忍不住,她笑开了。

    “你慢慢洗吧,我先走了。”

    瑞雪跟在他后头要送他出去,手中拿着一片花瓣在鼻间嗅着。没有水混合,香味显得十分浓郁,接近刺鼻,皱起细眉,她忙着将花瓣移开;眼前的瞿鋈忽然站定,她一时不察,硬生生撞到他的手臂,秀气的鼻子马上通红,扩散出一种疼痛的讯号。

    “你没事吧?”瞿鋈盯着她逐渐湿润的眼眶及通红的鼻子,关心地问。

    瑞雪向他苦笑了下,捂住鼻子蹲下去。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说没事,她的鼻子又痛得要命;说有事,又好像没那么严重,所以她只有选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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