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口棺材岛_七执行天意的残酷王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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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执行天意的残酷王子 (第4/4页)

前吗?真是!有时最聪明的人会笨得像头驴!那么你,沃尔斯基,你知道那里有暗道和小船-?”

    “昨天才知道的。”

    “那么你,狡猾的家伙,你打算乘这只船溜走-?”

    “是的。”

    “好吧!你可以和奥托乘它走,沃尔斯基。我把它留给你,斯特凡!”

    可是斯特凡-马鲁同“杜瓦边”一道已经朝悬崖跑去。

    “把弗朗索瓦解开,斯特凡,”堂路易喊道。

    然后他又向着摩洛哥人说:

    “你们去帮帮他,然后把潜艇发动起来。十分钟后就出发。”

    他转过脸来朝沃尔斯基说:

    “再见,亲爱的朋友。啊!还有一句话。在所有井然有序的故事中,都贯穿有爱情的情节。而我们的故事好像没有,因为我不敢把你对那个姓你的姓的圣洁女人的感情称为爱。然而,我要向你指出一种十分纯洁而高尚的爱。他刚才看到了斯特凡跑去救弗朗索瓦的急切心情了吧?很明显,他很爱自己的学生,他也更爱学生的母亲。既然韦萝妮克-戴日蒙感到高兴的事,也会使你感到高兴,那么我愿意向你承认,她对斯特凡并非无动于衷,这种令人赞美的爱,打动了这个女人的心,她今天早晨见到斯特凡时,是那样由衷的喜悦,这样他们终将结合…当然要等她成为寡妇以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们的幸福还有一个障碍,那就是你。你是一个完美的绅士,你肯定不愿…我不必多说了。我希望你懂得人情世故,希望你尽早死去。再见,伙计。我不同你握手了,但是我的心意留在这儿!奥托,十分钟以后,如果你没有相反的意见,就请放了你的主子,到悬崖底下找小船。祝你们好运,朋友们。”

    这事就算了结了。堂路易和沃尔斯基之间的这场战斗是早成定局了的。从交手开始,一个对手就压倒了另一个对手,尽管这另一个对手浑身是胆,具有犯罪经验,也不过像一个散了架的木偶一样,变得滑稽可笑而荒唐。沃尔斯基眼看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就要达到甚至超越自己的目的了,成为胜利者和控制事件的主人了。可是一下子被吊在了树上,呆在那里,活像只小虫被针钉在了软木塞上,喘不过气来。

    堂路易没再理睬他的受刑者,拉着帕特里斯-贝尔瓦就走,贝尔瓦忍不住对他说:

    “就这样,太便宜了这些无耻之徒。”

    “唔!他们不要好久就会在别的地方被抓到,”堂路易讥笑着说“您想他们还会干什么?”

    “他们首先会去拿天主宝石。”

    “不可能!得有二十个人才能拿动它,还要脚手架、器具什么的。我自己暂时都放弃了。等战后我再回来。”

    “可是,堂路易,这块神奇的石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您真是好奇,”堂路易却没有回答。

    他们走了,堂路易一边搓着手,一边说:

    “我干得不错。从我们登上萨莱克岛开始,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便已解开存在了二十四个世纪的谜,一个小时等于一个世纪。祝贺你罗平①。”

    ①此处又用的是第三人称——译注

    “我也祝贺你,堂路易,”帕特里斯-贝尔瓦说“不过对于您这样的行家来说,我的祝贺是无足轻重的。”

    当他们来到海边那块小沙滩上时,弗朗索瓦的船已经卸下来了,里面没人。在右边的不远处“水晶瓶塞”静静地漂浮在海上。

    弗朗索瓦朝他们跑来,跑到离堂路易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睁大眼睛打量着他。

    “那么,”他小声地说“是您?…我所期盼的人就是您吗?…”

    “是的,”堂路易笑着说“我可不知道你在等我…不过,我肯定是我…”

    “您…您…堂路易-佩雷纳…也就是…”

    “嘘!用不著称名…叫佩雷纳就行了…还有,不要谈论我,好吗?我,我不过是偶然路过此地,正巧碰上。可你…我的孩子,唉呀,你好不容易脱离危险啊!…你就这样在船里过夜了?”

    “是的,有防雨布盖着,把我牢牢地捆在底下,嘴被堵住了。”

    “着急了吗?”

    “一点都没有。我来这儿不到一刻钟,‘杜瓦边’就来了。因此…”

    “那么那个人…那个强盗…他用什么威胁你了吗?”

    “没有。决斗以后,人家都忙着料理我的对手去了,他把我领到这地方,说准备带我去看mama,让我们两个都到船上。然后就到了这只船边,他什么也没说,一把抓住我。”

    “你知道这人是谁吗?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关于他,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迫害我和mama。”

    “他迫害你们的原因,我会告诉你,我的小弗朗索瓦。但现在你不用怕他了。”

    “啊!您把他杀死了吗?”

    “没有,但我使他不能反击了。所有这些我都会向你说明的。而我认为眼下最迫切的事是去找你的母亲。”

    “斯特凡告诉我,她在潜艇里休息,她也是您救出来的。她在等我是吗?”

    “是的,昨天夜里,我和她进行了交谈,我答应她要找到你。我感到她很信任我。那么,斯特凡,您最好先走一步,您让她有点准备…”

    在右边,由一道岩石组成的天然防波堤的尽头“水晶瓶塞”漂浮在平静的水面上。有十来个摩洛哥人在潜艇上忙活着。他们中两个人扶着舷梯,堂路易和弗朗索瓦从上面走了过去。

    在一间当作客厅的船舱里,韦萝妮克躺在一条长椅上。她苍白的脸上仍留有她饱受痛苦折磨的痕迹。她显得很虚弱,很疲倦。但是满含泪水的双眼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弗朗索瓦扑进她的怀抱。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

    “杜瓦边”在他们对面坐下,趴着两只前爪,望着他们,头侧向一边。

    “mama,”弗朗索瓦说“堂路易在那儿…”

    她拉着堂路易的手,长时间地亲吻着;弗朗索瓦喃喃地说:

    “你救了mama…您救了我们…”

    “你想让我高兴吗?小弗朗索瓦?那好,就不要道谢了。如果你一定要谢的话,那你就谢谢你的朋友‘杜瓦边’好了。在这场悲剧中,它好像没有起重要作用。可是同那个迫害你们的坏蛋比起来,它却是一个谨慎、机灵、谦虚而默不作声的善良的神明。”

    “您也是。”

    “噢!我呀,我既不谦虚,也不沉默,因此我称赞‘杜瓦边’。走,‘杜瓦边’,跟着我,别做鬼脸了。要不,你就得在这里过夜了,因为他们,母亲和儿子会一起哭上几个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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