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口棺材岛_七执行天意的残酷王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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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执行天意的残酷王子 (第2/4页)

那么如果不献出自己的妻子艾尔弗丽德,那是不能饶恕的。献出她来就万事大吉了。

    ①莫洛克神是《圣经》中提到的一个恶神,祭奠时,先把孩子杀死,再用火烧——译注

    “孰料,突然之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当他追踪阿尔希纳三姐妹的时候,他发现并认出了韦萝妮克-戴日蒙。

    “沃尔斯基这种人怎么会不把这看成是上苍的恩赐呢?这个他一刻也未曾忘却的妻子,在这幕大戏中应该出场的时候,及时地送上门来了。上苍把一个神奇的猎物赐给他,供他杀戮…或征服。这有多妙啊!真是无异于天空大放异彩!沃尔斯基利令智昏,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上帝的选民、使者和‘执行命运旨意’的人。他自诩为守护天主宝石的大祭司。他就是德落伊教祭司,大祭司。因此,在韦萝妮克烧桥的那天夜晚——月圆后的第六天——他就学着大祭司那样用金斧去采圣槲寄生。

    “对隐修院的围困开始了。这点我就不讲了。韦萝妮克-戴日蒙已经都向您说了,斯特凡,我们都了解她所受的折磨,可爱的‘杜瓦边’所起的作用,地道和地下小屋室的发现,为了解救弗朗索瓦和被沃尔斯基关在刑讯室、预言中称为死囚的您,她进行了努力。您和戴日蒙夫人被发现。小恶魔雷诺尔德将您抛进大海。弗朗索瓦和他母亲逃了出来。不幸的是沃尔斯基和他那帮人又追到了隐修院,弗朗索瓦被抓住了,他的母亲也…然后,接着就是那些悲惨的场面,我不多讲了,沃尔斯基与韦萝妮克之间的会晤,两兄弟亚伯和该隐在韦萝妮克-戴日蒙面前的决斗。预言里不是有吗?

    亚伯在母亲面前杀死该隐。

    “预言中还要她遭受极残酷的痛苦和让沃尔斯基无所不用其极。这位‘残酷王子’让两个决斗者戴上面具,当亚伯快要被打败的时候,他便亲手把该隐刺伤以便让这个所谓的亚伯杀死他。

    “这个恶魔疯了。他疯了,醉了。目的就要达到了,他喝呀,喝呀,因为那天晚上,韦萝妮克-戴日蒙就要受极刑了。

    在六月的一个夜晚,用千倍的折磨和痛苦,慢慢地杀死自己的妻子。

    “千倍的折磨,韦萝妮克受过了,她将是慢慢地死去。时间到了,吃过晚饭,送葬队伍出发了。一切准备就绪,梯子竖起,绳子弄好,然后…然后,就是老祭司上场了!”

    堂路易还没把祭司两个字说完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啊!这下可就滑稽了。从这时起,悲剧近似喜剧,令人毛骨悚然的悲剧变得滑稽可笑。啊!这位德落伊老祭司多怪啊!对于您斯特凡,对于您帕特里斯,你们都在幕后,这故事已索然乏味了。可是对于沃尔斯基…是多么引人入胜的情节啊!…我说,奥托,把梯子靠在树干上,让你的主子把脚踏在最上一级。好。嗯,这样轻松一点吧,沃尔斯基?注意,我的关心不是出于荒唐的同情。不是的。我是怕你咽了气,此外,我想让你舒服一点,好听完老祭司的忏悔词。”

    又是一阵大笑。肯定是德落伊老祭司引起他发笑。

    “老祭司的到来,”他说“使事情有条有理。杂乱无章的事情变得紧凑起来。犯罪时缺乏条理,惩罚时却符合逻辑。现在不再需要托马斯修士的韵脚,而需要良知,由一个懂得应该怎么办、而没有时间可浪费的人,按严厉的方式进行。老祭司真值得我们钦佩。

    “这位老祭司,我们还可以称他——你大概猜到了吧,是吗?——堂路易-佩雷纳,或者亚森-罗平,昨天中午时分,他通过潜艇‘水晶瓶塞’的潜望镜看见了萨莱克海岸,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什么事?”斯特凡-马鲁情不自禁地喊道。

    “真是一无所知,”堂路易肯定地说。

    “怎么!你不是知道沃尔斯基过去的一切,不是知道他在萨莱克的一切所作所为,不是知道他的计划,艾尔弗丽德起的作用以及马格诺克被毒死等等的情况吗?”

    “这一切,”堂路易说“都是我从昨天起在这儿听说的。”

    “那是通过谁?我们可没离开过您。”

    “请相信我吧,我同你们说,老祭司昨天在萨莱克上岸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老祭司自信受到神明的厚爱,不比你沃尔斯基差。果然,他一上岸就很快发现我们的朋友在一个孤零零的小海滩上,他很幸运坠落在一个很深的湖中,因此逃脱了你和你儿子为他安排的命运。接下来是营救和谈话,只半个小时,老祭司就对情况了如指掌。接下来是立即进行搜寻…最后找到地下小屋,在你,沃尔斯基的房里,找到一件很有用的白袍子,又找到一张纸上抄录的那个预言。好极了,老祭司知道了敌人的计划。

    “他首先沿着弗朗索瓦和他母亲逃跑时经过的地道,但由于洞口坍塌过不去,又折回来从黑色荒原洞口出来。他对岛屿进行探察,遇上了奥托和孔拉。敌人烧了天桥。当时已是晚上六点钟,怎么到隐修院去呢?斯特凡说,‘走暗道上去。’老祭司又回到‘水晶瓶塞’上。按照斯特凡指引的航路——他熟悉所有的航道——绕过小岛,这里说明一下,我亲爱的沃尔斯基,‘水晶瓶塞’是一艘很听话的潜艇,它是根据老祭司的设计制造的,可以在任何地方行驶。最后我们在弗朗索瓦挂船的地方上了岸。在那里碰上了‘杜瓦边’,它在船下面睡着了。老祭司作了自我介绍,很快就产生了好感。大家又一起上路。可是走到半道上,‘杜瓦边’忽然向叉道上拐去,那个地方的崖壁好像是用碎石均匀地补过。在这些碎石中间,有一个洞,老祭司早就料到这是马格诺克挖的,是为了从那里进入地下墓xue和祭室去。因此老祭司一下就深入到了整个问题的核心,上上下下的情况都掌握了。这还不过是晚上八点半钟的事。

    “至于弗朗索瓦,不必太着急。预言里是说:‘亚伯在母亲面前杀死该隐。’可是,韦萝妮克-戴日蒙,她是不是就在‘六月的一个夜晚’,遭受了可怕的酷刑呢?是不是救她为时已晚呢?”

    堂路易转向斯特凡:

    “您还记得,斯特凡,您和老祭司所经历过的焦虑不安,以及您看到那棵写着V.d’H.签名的大树时的喜悦心情吗?这棵树上还没有受害者,韦萝妮克会得救。果然,从隐修院那边传来了说话声。这是送葬队伍。在漆黑中,沿着草坪走得很慢。灯一摇一晃的,中途停了一会儿。沃尔斯基一路上夸夸其谈。目标临近了,进攻就要开始了,韦萝妮克就要得救了。

    “可是,就在这时,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你会开心的,沃尔斯基…是的,我们,我和我的朋友们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女人在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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