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神剑续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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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2/11页)

承远小侠绿忆姑娘如此一对峙之际,忽然齐声尖啸,入耳难闻。啸声起处,十人各挺手中长剑或断剑,分向肖承远小侠和绿忆姑娘攻去。

    一人拼命,万夫莫敌。千山十猿此时显然是亡命之拼,攻势之烈,去势之猛端的惊人,无如彼此相差功夫远甚,卵石之争,徒逞匹夫之勇,何济于事。

    肖小侠脚下沉桩不动,右手神剑向外挥出一招“拦讧断流”剑光一掠,八尺之内,剑气成幕,井朗声笑道:“绿忆!小心毒扬花作黔驴技穷之挣扎。”

    果然不出肖承远小侠之所料,千山十猿攻是虚,左手抖出一把“毒杨花”是实,就是与肖小侠叫出的同时,满天亮起一片流光星雨,飞舞着数不清的“毒杨花”分向前后一窝蜂猛扑而出。

    千山十猿也知道“毒杨花”在自己的功力不够的情形之下,尚无法达到运用自如的地步。洒出这漫天飞舞的“毒畅花”也无非是借以掩之而逃。要想伤到别人,千山十猿也从来作如此之想。

    “毒杨花”飞舞之际,千山十猿一式“平地青云”的罕见的轻功,冲天拔空而起,凌空两丈有余,再折身向树林梢头,横掠而去。

    肖小侠早就料到千山十猿旨在逃走,哪里容得他们如此轻易逃走?碧雪神剑并交左手,右手长袖如出岫之白云,疾吐舒卷,迎风一搅一抖“呼”一声,漫天如蝗的“毒杨花”卷起波狼,随着疾起的狂飙,向凌空而去的千山十猿卷去。

    站在对面的绿忆姑娘,竟和肖承远小侠如出一辙,长袖飞舞劲风如潮,把漫天而来的“毒杨花”卷成一股狂流,向千山十猿袭去。

    这两股狂劲如潮罡风,挟着“毒杨花”呼啸而到,千山十猿如何承受得了?连忙急打千斤坠,遽然下沉,舞起一片剑光,护住身形。

    好不容易挡住这‘阵狂风暴雨而来的“毒扬花”千山猿喘息未定,肖小侠和绿忆姑娘双双抢到十猿面前,肖小侠指着千山十猿,叱喝道:“你们再妄想逃脱,就休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干山十猿依然闷声不响,瞠目望着两人,没有屈服之意。忽然,此时一阵清晰可闻,却来自远处的声音,其冷如冰地说道:“十猿无能,玷辱我千山寒江,还不自行料理,还有脸逃回吗?”

    这两句话,听在肖承远和绿忆站娘的耳里,都不禁自心里为之一惊。听这声音,分明是干山寒江冷面钓翁的口气,而依悠远的情形听来,至少相隔在数里之外。相隔数里,能将声音传至此地,而且清晰如常,这份功力,为武林所罕闻。肖小侠一身功力,得自玉扇书生这位武林奇人所亲传。而且,所习又为千古难逢的“苍虚秘笈”所载武功,五颗“朱仙果”增加内力无限,又集人为与天意之机遇于一身,以此时肖小侠的功力而言,独步当前武林,庸毋置疑。可是,要在数里之外,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如此清晰的传音发话,那决不是功力所能及。如今这千山寒江冷面钓翁这一种“传音入密”是一种什么样的高深内力?

    肖承远小侠心里惊了,绿忆姑娘心里也惊了。两人心里几乎都在暗自忖道:“怪不得此人能活剥武当派剑术大师问云道长的人皮,看来这次千山之行,是生平未遇的劲敌。”

    肖小侠和绿忆姑娘如此微一错愕,心神微分的瞬间,只听得“咕咚咚”一阵倒地作响,等到警觉留神,又不觉惊呼出声,顿脚叹息。

    原来站在面前相距不到一丈的千山十猿,各自一回右手,长剑一齐插进胸膛,抽剑撒手,血流满地,十个人十支剑,并排而倒,俱都自绝而亡。

    肖小侠禁不住顿足叹道:“没想到他们会自绝而亡,可惜可惜!千山十猿为人还不失为是个汉干,可惜落在冷面钓翁这种人手下。”

    绿忆姑娘也感喟叹道:“冷面钓翁御下之苛,为人之毒,不堆想见一般。依此看来行老帮主处境危险无比,承哥哥!我们实不能稍有延误。”

    肖小侠还没有说话,那来自悠远清晰可闻之声,又响起来了,缓慢、阴沉、冰冷无情地说道:“两个娃娃!老夫还在此等候你们-日,过时不能来到寒江,寻到老夫居处,就休怪老夫无此耐性了。”

    言下之意,不难明白,此去千山寒江,仍有一段莫可言状的艰险。虽然路程不远,当难如蜀道,如此千山寒江冷面钓翁才以一日为限。而且一日不能到达,石啸天帮主的生命,就难逃悲惨的下场。

    肖小侠一听,五内俱裂,嗔目大叱道:“冷面钓翁你愧自独霸千山,徒弄诡计,你要自以为是一代宗师,就应该明正堂皇,大家在一招一式之间,取决高下,如此鬼鬼祟祟,尚有何脸目说话。”

    肖小侠如此情急之时,厉声大喝,声如晴空霹雳,震得树叶簌簌而落。可是,对方却杳然无声。

    绿忆姑娘站在身旁,款款地说道:“承哥哥!彼此相隔太远,说话未尽然能传达对方。

    冷面老鬼定然是另有鬼计,才能声传如此遥远。我们且不管他,觅路前行,寻找到寒江所在,还怕冷面老鬼不现身出来吗?”

    肖小侠废然轻叹,只有点头应是。他明知千山寒江就在不远处,而冷面钓翁胆敢如此猖狂以一整日为期相约,这难找的情形,就自然不言而喻。这比不得对敌过招,可以凭功力取胜,如今面对着这样陌生的地方,要能寻找一个有意安排的险境,是何等艰难?但是,事实如此,舍去尽力寻找之外,没有其他较善的方法可循。

    肖承远将碧玉琵琶交还给绿忆姑娘,纵去马匹,和绿忆姑娘双双步行,向深林边缘觅路走去。回顾这森林边缘,连同千山十猿,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尸体,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人空负一身武功,不能力行正道,到头来落得横尸林野,连一声怜悯都没有,习武如此,何如安分守已一生。”

    绿忆姑娘在旁边扯了一下肖小侠的衣角,轻轻地说道:“这就是不能心存正道的下场,孽由自作,值不得我们为他叹息。时不我待,承哥哥!我们还是走吧。”

    两个人略一打量森林形势,有方才陷阱前车之鉴,不敢冒然穿林而过。两人拽衣而起,落身树梢,轻易施展“草上飞”的轻功,一路点落树梢,飘然前行。

    这一片森林,黑压压的何止数十里?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两人如此风驰电掣地奔一阵之后,忽然,绿忆姑娘一缓脚下前冲之势,叫道:“承哥哥!”

    肖承远小侠闻声‘顿身形,旋身立足,问道:“绿忆是否有何发现吗?”

    绿忆姑娘摇摇头,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无怀疑之处。”

    肖承远小侠知道这位绿忆meimei,是兰心惠质,聪明透顶,有时候对事情的观察入微,连肖承远也要自叹不如,如今一听有可疑之事,便不禁飘身过来,问道:“绿忆!你是觉得冷面钓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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