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四恶少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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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着了哪儿。

    “我呸!”他没说、没说,他也是指那一晚而已,又没说往后都别再见面,浅樱那混蛋居然断章取义,看他怎么修理她!

    “老板?”不是这样子的吗?

    “不过是凑巧罢了,犯得着怪力乱神吗?”他才不信那种事。“那一晚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

    真没想到,她居然是因为浅樱的话才刻意不接近他,害得他像个傻子般的胡思乱想。

    他居然为了这种小事在烦心,真是的!看来他真的是太过空闲,才会满脑子奇怪的想法。

    “是吗?”她还是有点怕耶。

    “就是如此!”君还四不容置喙的说:“还有,我告诉你,这几天你不过来服侍我,反倒教我不便极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这…”要怎么赔偿呢?

    “我的手还没好呢!”虽说已经过了十几日,想要动动指尖不是挺难,可要活动整个掌骨,那是不可能的。

    “呃…可我怕伤了你。”她可不想冒险。

    “我都不怕你伤我了,你怕什么?”君还四没什么耐心地吼道,直瞪着她敛下的眉眼。“不用说了,跟我走吧!”

    话落,他随即拖着绿绣往外走。

    ***

    “去哪儿?”绿绣被君还四拉着走,慌张地问。

    “今儿个我与人有约,这事拖不得,你同我一道去吧。”

    “我去干嘛?”

    “用你的手帮我写字、帮我记帐,要不然呢?”君还四走得很急,压根儿不管绿绣跟不跟得上。“你以为我到外头需要带个下人碍眼吗?你认为你是下人吗?倘若你是下人的话,你老早就教我给丢了!”

    有哪个奴婢敢在他眼前贪睡的?就属她最了得了。可容得下她造次,自然是因为她不是下人。

    “但是,我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要绣制披风,我怕…”虽然很感谢他没拿她当下人看待,不过,她真的还有事要忙。

    “难不成你都还没有动工?”君还四忽地停下脚步,回头方要问清楚,却教她迎面撞个正着,力道之猛,让她头上的胡帽都给撞掉了。“你没事走得这般急作哈?想把我给撞死啊?”

    太难了,凭绿绣这等身形要撞倒他,如同登天般难。她柔柔软软的身子撞进他的怀里,压根儿不觉得疼;相反的,这滋味倒也不怎么差。

    啐,真是太空闲了,闲得教他满脑子的异想。

    避那滋味到底差不差,他是老板,而她只是管事,两人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了。

    “我…”明明是他拖着她,教她停不下脚步才撞上的,怎么又怪起她来了?

    “你啊…”君还四不禁轻叹一声,弯身替她捡起胡帽,方要帮她戴上时,却发现她的头发…“啊…”他鬼吼般地哀号一声,吓得绿绣瞪大了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头发为什么变短了?”

    君还四瞪大黑眸,仔细地审视她绑成辫子的头发;向来都是过腹至臀,怎么今儿个却只到背上?

    “呃…”要怎么同他说才好?

    见他双眼直瞪着她的肩背上头,绿绣一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不过是头发罢了,这有什么稀奇?

    剪短头发,还会再长长啊,大唐律例,并没有规定女子不得剪发吧。

    “该不会是你自个儿一时不小心把头发给剪了吧?”他大胆推测着。

    有可能,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实在是因为她有时太迷糊了,而她又不怎么爱绾发,说不准手上拿个剪子时,一个不小心便剪了发。但是,她真会那般少很筋吗?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是呀!”绿绣顺手推舟地说。

    要不,倘若真要她解释清楚,可真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倒不如什么都别说好了。

    她真是不懂,不过是剪个头发,他的反应需要这么大?

    “真是如此?”君还四仰天暴喝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老板?”她惊愕地望着他,随即拍了拍胸口,顺顺口气,压根儿不解他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她是犯了什么大罪?

    绿绣锁紧柳眉,瞪着他的双手欺近她,大剌剌地按在她的肩头,突地板过她的身子,感觉他的大手拉起已被她剪得有些短的发丝;此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教她不由自主地打了阵寒颤。

    老板他…对她有非分之想?

    应该不会吧?从他的一举一动,完全看不出来啊!

    “一头云瀑般的长发,居然被你不小心地剪掉了,真是太教人心痛了。”君还四嘴里念念有词。

    绿绣在一旁却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咽了咽口水,偷偷回头睇他,惊见他面露痛苦地蹙紧浓眉,仿佛是对她这一头长发不舍极了。看来,他不是对她有非分之想,而是对她这一头长发有古怪的偏爱吧!

    可从没听他说过啊,不过,若想要听他说出口,也太难了些。“老板,你不是说约了人吗?”绿绣添了添有点干涩的唇瓣。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发丝在他的指间滑动,可以感觉到他的双眼投射出又爱又怜又怒又气的噙焰光芒,她再不赶紧阻止他,就怕他真会在这儿站上一个上午,站到她体力不支倒地为止。

    “我约了人?”他有些精神涣散地问。

    避他约了谁?他的心正在泣血啊,就因为她的少根筋,便剪着了他最喜爱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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