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奇迹的圣诞节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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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果不去,眼前的事他根本无力解决啊…最终,他还是去了。

    裴季耘很静、很静的听完,然后,极简洁地回了他一句:“是男人的话,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他不会帮他,也没道理帮他。

    唯一的希望破灭,庄哲毅心情极度恶劣地回到家,发现安絮雅已先迳自睡去,一股闷气梗在胸口,她以前都会等他回来的!

    难道连她都不在乎他了吗?

    他脱了鞋上床,恣意扰醒她,想证明不论他如何任性她都会温驯包容,来确定自己还拥有她。

    安絮雅睁开困倦的眼,发现他在解她睡衣的扣子,她僵硬地推开。“不要。”

    庄哲毅不理会,仍是我行我素。

    “我说不要!”安絮雅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掌扣住,按在床面。

    “为什么不?”

    “我不舒服。”为了他的事情,她这阵子都睡不好,正头疼欲裂。

    “藉口!”他忿忿地指控。“你要不要自己算一算,你有多久没让我碰你了?每次只要我一靠近你,你不是找藉口闪避就是浑身僵硬,我就这么令你难以忍受吗?”

    “不是这样…”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会想起那个因他的大意轻忽而来到世间,却又被迫夺去生存权利的无辜生命,她的罪恶感就好深!

    阴影已经存在,她没有办法再让他碰她,至少现在不能。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证明…又是证明。为了对他的证明,她拒绝了周遭好友的关怀;为了对他的证明,她流了多少冤枉泪;甚至,为了对他的证明,她推开了对她而言极为重要的一个人,失去了一份最温暖的情谊…她证明得还不够多吗?

    庄哲毅强行与她亲密,但,她就是怎么也无法勉强自己去忍耐。“阿毅,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办法…”

    “为什么没办法?因为我什么都不如裴季耘,全世界都看不起我,连你也是!”他压制著她,俯瞪著,安絮雅推不开,也恼了。

    “对!如果你自己不肯求上进,有一番作为给人看,谁都会嫌弃你!”真是够了!连他都不能肯定自己了,她安抚有什么用?以前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她一再的安慰,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只是把他纵容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裴季耘说得没错,他自己的情绪问题为什么该由她来担待?他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还要人时时拿棒棒糖去哄?

    “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庄哲毅咬牙死瞪著她,失控的力道抓疼了她的手腕。“你现在满脑子都只有裴季耘,他比我长进、比我有出息,今天抱你的人要是他,你还会说同样的话吗?”

    “阿毅,你放手,很痛!”挣不脱,她疼得几乎落泪。

    “说啊!你现在根本不在乎我了,对不对?你巴不得我出事,你好和他在一起,难怪他不肯帮我…”

    “你说什么?”他真的去找裴季耘了?

    他有几秒的心虚,但很快的又让愤怒驾驭一切。“是又怎样?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我就不信面对他你会不心动,之前那个孩子是谁的都还不…”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狠狠打掉了他接下来的话。

    “庄哲毅,你浑蛋!”她不敢相信,这句话会是由他口中说出来,他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为了他,她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到头来,换得的居然是这种下场。

    好傻!她居然会为这种男人牺牲掉一个女人最基本的骄傲,当母亲的梦想…多么的不值啊!这一刻,她是真的醒了!

    “这算什么?心虚?先声夺人?”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干脆恼羞成怒。

    “对,孩子是他的,我们暗通款曲很久了,在我心里,他比你好一百倍,你不是一直要我承认,这样够了吗?”

    这句话无疑是威力十足的炸弹,在他们之间正式引爆,炸碎了她努力撑持的脆弱关系,也炸碎了那段年少纯净的情感…

    她承认了,她真的承认了,承认她爱上裴季耘,承认她对不起他…

    一股遭背叛的愤怒,和即将失去她的恐慌,令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吗?他比我好一百倍?那他曾经这样对你吗?他会让你在他身下急喘吗?”他口不择言,俯下身就是一阵狂吻,彷佛想藉此说服自己,他还拥有她,不曾失去…

    “你做什么,放手,庄哲毅!”她慌了,使力挣扎,但他完全听不进去,执意进犯。只要抱著她、吻著她,他就能感觉到,她还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粗狂地扯开她的衣襟,他失去理智的索吻,天真的以为只要占有她的人,就能留得住她…

    安絮雅怕了,恐惧的泪一颗颗的往下掉,近乎绝望地挣扎著,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不顾她的意愿,企图强暴…

    “你敢!庄哲毅,我会恨你的!”很痛,他粗鲁的行为抓伤了她,但是身体再痛,都及不过心碎的痛。

    安絮雅,你还看不清楚吗?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心死了,也绝了。往他粗蛮索吻的唇上重重一咬,她使尽全身力气,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揪著凌乱的衣襟由他身下挣脱,转身奔离,步伐决绝。

    这次,她不会再回头!

    深夜里,电话铃声惊醒了裴季耘。

    撑起困倦的眸子,探手接来床头的话筒。“喂…”

    “…”夜半好梦正甜时,任谁接到这么一通不出声的騒扰电话都会火大的。但裴季耘只是好脾气地再问:“请问哪位?”声音仍旧温和,不见一丝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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