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_朱颜血丹杏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朱颜血丹杏1 (第34/68页)

所为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后再也休提!”白雪莲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着未流下来。身陷囹圄,又被师门抛弃,她再坚强也不由心头滴血。

    吴大彪起身,板着脸道:“你身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你用刑。但你放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你的捕快身份,回书不日即将抵达。你好自为之吧。”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你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么,就来回报于我。”*** *** *** ***阴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边只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间,一脚踩着椅子,满脸横rou,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满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插着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色。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渎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着一张黝黑的铁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只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裸着白净的rou体。

    铁床四角铸着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交错,都有拇指粗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钩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乳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间各缚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并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yinchun,乌黑的阴毛,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于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阴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阴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干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jianianyin,此时下体yinchun外翻,阴毛一片凌乱,艳红的蜜xue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sao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逼来,接着阴阜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rou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阴毛在jianianyin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阴毛燎得乾乾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yin液、阳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阴阜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阴阜一阵揉捏,被烤热的rou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性。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yinchun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阴户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yinchun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缝。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rou,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说是不是啊?白捕头?”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迹,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阴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日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志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历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隐隐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轰堂大笑。鲍横喘着气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插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随着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肛中不住涌出,沾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