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绘丽人笑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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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度君子之腹啊。”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这男人就是这么多疑,把她戚宝宝瞧得扁扁的!

    “大哥,宝宝丫头很乖的,她为你担心得不得了。”

    戚宝宝鼓着两颊,丁尧边说她边点头,证明他所言不假。“就是啊,我才不像某人狼心狗肺,要是现在换做我躺在那边,就不知道有没有人为我…”

    “你胡言乱语什么!”傅玄溟不知怎地,脾气突然窜上来。“难道你就真的吐不出什么好话吗?疯癫得只会咒自己!”

    这把火气烧得丁尧和戚宝宝有些摸不着头绪,然而傅玄溟的眼神却又比往常更冷、更具威严,让人不由得胆怯。

    “我…不是故意的…”他无故发那么大的火,让戚宝宝觉得委屈。

    丁尧见状,将碗里没剩几口的粥喂进傅玄溟嘴里,东西收了收便识趣的离开。“宝宝丫头,我先到前堂去张罗些杂事,你就替我照看着大哥。”

    “是。”她回得很没劲儿,想必是先前被人那么一骂,有些丧气了。

    “你们俩啊,别老是斗嘴呀!又不是三岁小娃了,多丢人。”丁尧临走前,还不忘趁机数落两人,暗自偷笑一回。

    “你闭嘴!”傅玄溟喊了一声,难得面红耳赤。

    戚宝宝见丁尧走后将门带上,独留他俩大眼瞪小眼,莫名觉得别扭起来。只好拉张小凳坐下,离傅玄溟远远的。

    “你过来。”她那张脸看起来就是委屈的小媳妇样,傅玄溟真想不透,怎会有人前一刻笑得如此开怀,下一刻又端张苦脸相向。

    戚宝宝有些赌气的坐在床边,她真的很担心他呀,讲那些话只是胡闹嘛,他做啥要发火?还在丁尧面前这样骂她,让她觉得颜面无光啊。

    “你昨晚中了迷毒,现在身子有没有哪处感到不舒服?”

    戚宝宝低下头摸摸自己,又抬起头来。“没有。”倒是他,浑身伤成这模样,看起来还比较让人心惊。

    “昨天你被人绑去时,对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他劈头就说要你的命。傅玄溟,你是不是很容易和人结仇呀?”但是戚宝宝不敢说她先把他推出来送死,好在现下他平安无事,算是勉强让她安心。

    “职责所致,在所难免。”她以为捕头就是整天闲着在城里晃,领到俸禄两手一摊就没事可做了吗?

    “虽然每次你都福大命大的逃过一劫,可是能不能别这么卖命呀?我瞧我家乡衙府的捕头,成天也没事干,佩着刀在街市里走走晃晃,有时候还会跟我们闲嗑牙哩!这样多好?”

    “死丫头!你生性懒惰也就罢了,还要我跟着你一道发懒病,找死啊!”好在这丫头不做官,也不能当官,要不朝中专爱搅在烂泥堆里的腐败官僚,就会又多她这一个了。

    戚宝宝躲着他挥来的挚,还好她手脚快没有让他的拳敲在自己脑门上,要不准疼死了。

    “我爹常跟我说,努力拚命是这么活,悠哉逍遥也这么活,那为什么不拣轻松开心的日子过?反正人死了,两脚一伸,还不是黄上一坯便埋了。”她是为了他好才说,犯得着如此艰辛的度日吗?

    “和你讲不通,去隔壁小房替我拿套新衫来。”戚墨养出这什么怪女儿?他还真是开了眼界。

    “要做什么?”

    “要我luo身出门吗?我这身伤还不够狼狈呀!”

    “都伤成这样,你还要出门?”戚宝宝真想一棍打晕他,哪有人仗着自个儿身强体壮,便天下怕地不怕的?

    “丁尧他们捉到昨晚的余党,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他们。”博玄溟不晓得其他人到底知不知道震王府所牵扯的有多少事,但要是没有大抵盘问一回,他又怎能放下心中大石。

    “托丁尧不就得了,哪有那么多事让你事必躬亲呀。”

    傅玄溟敲了戚宝宝的脑袋,本来他应当是不耐烦的,口气却意外的相当温和。“都说我没事了,你少烦些行不行?”

    “好啦好啦!替你拿就替你拿,问完就回房躺着,免得丁尧又说我没把他的大哥照看好,追着我骂就倒楣了。”她边说边走出去,唠唠叨叨像个小老妪,让傅玄溟不禁失笑。

    头一回,有丁尧他们那票兄弟以外的人替他cao心,傅玄溟说不上那种感觉。丁尧对他来说称不上情同手足,不过是因职务而结识的同袍,彼此相处久了难免有些情谊存在。

    而戚宝宝却是个例外,他们是被迫系在一块,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终归是各走各的路,不再交会。

    可她竟会为自己cao心,看来下像是虚情假意。然而,令傅玄溟迷惑顾忌的是,她要是得知一切的缘由,只怕最终仍是憎恶他至极点。

    傅玄溟叹息,世事总是无法尽如人意。他没想过彼此会好聚好散,但也不愿她离开时,是抱持着怨恨他的心。

    陷在茫茫未知的路途上,傅玄溟告诉自己仅能且战且走,无法逗留。若不这么做,这些年来自己的努力将毁于一旦。

    好半晌,傅玄溟见戚宝宝迟迟未进来,便起身走到隔壁小房内,却见到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景象——

    摊落一地的画纸,每张都足以成为戚宝宝心碎的主因。上头特殊的触感,精致的布纹走向,在在都显示是出于戚家之手。

    “宝宝…”

    “博玄溟,我很信你的。”戚宝宝颤抖地说,这其中饱含许多的愤怒。“是我太傻,还是你太狡猾?”

    她的指责,令博玄溟无言以对,俊颜见不到些许情感,仍旧被隐藏得很好。或许,他天性就是如此淡然,直到如今,已成了一个麻木不仁的人。

    “这是我们戚家这的布…怎会在你手上?你说不清楚我爹爹最后究竟去了何方,却拥有这叠戚家画布。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爹绝对无法安心托付给外人。”想必,他定是使出阴毒的手段,方能得到这些画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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