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婚纱衬上深红蔷薇_第二章为婚纱衬上深红蔷薇蚀常存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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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为婚纱衬上深红蔷薇蚀常存心 (第3/5页)

就抱持着恶意与犯罪企图。被我看穿的那幅赝品,村尾不可能不知道是假的,毕竟他也是个颇具知名度的美术商人。”

    “问题就在于,为什么要特地挑北多摩美术馆下手,明明经济状况良好的美术馆比比皆是啊…”“可是他却偏偏挑上我们这间贫穷的美术馆。”

    北多摩美术馆里也是有存放一些还算小有名气的收藏品,例如二十世纪俄罗斯的绘画、中国明清时代的绢织物、颚图曼土耳其帝国后期的版画集等等,因为数量不多,也就无法受到媒体的青睐,相较之下,那些宗教团体或是财团法人创办的美术馆,无论质或量都远在我方之上,更别提对方还拥有丰厚的资金。

    如此一来,就会得到一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结论,那淳灭门惨案的主角——村尾应该知道CRS与先天性吸血鬼的存在,并且想利用不怎么友善的方式企图与我们接触,也许计划等到梵谷的赝品引发sao动后,再这样威胁我们——“要是不想让社会大众知道你们的存在,就乖乖协助我们”倘若这样的话,事情会变得更麻烦,村尾究竟是如何得知CRS的存在,而村尾的同伴今后将会如何对付CRS呢?还有杀害村尾一家人的到底是谁?无论哪一件都足以让伯父和淳司伤透脑筋。

    位于藤泽市鹄沼的加纳邸。

    加纳凉子虽然称不上是美人,也拥有不错的容貌,只是那并不肥胖的身躯却有股松散的感觉,整个人缺乏生气,听说她的年龄是二十五岁,可是从外观上看起来整整比实际年龄多了五岁,服装也很朴素,大概是因为正在服丧吧,另一方面,她的丈夫则是穿着开士米羊毛材质的毛衣,一副不讨人喜欢的轻浮模样。

    加纳桌也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像是艺名,然而却是不折不扣的本名,他今年三十一岁,喜好运动,是个兴趣广泛的年轻实业家,给人的印象刻板到令人不禁觉得,现实生活果然比连续剧要无趣,不过比起死气沉沉的太太还是好上许多。

    也真不愧是位于鹄沼的房子,无论是占地大小、建筑风格以及庭院造景都称得上是一流宅邸,在会客室接待客人的加纳夫妇,对电话中伯父提到的事情并不会特别惊讶,伯父所提的正是想要退还“梵谷画作”这件事,并表示由于契约尚未成立,应该不会造成问题。

    “我会尽快准备接受事宜。恕我冒昧,画的保存没有问题吧?”

    “画会以原本的模样交还给您的,请放心。”

    伯父的三寸不烂之舌确实堪称艺术,淳司在内心想着,加纳桌也深深地点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由于是梵谷的画作,如果没有好好保存我就伤脑筋了。”

    “那张画的作者并不是梵谷喔。”

    伯父的话让加纳睁大眼睛。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告诉我这是一副梵谷的画吗?”

    对方提出必然的疑问,而在听完伯父的解说之后,加纳的表情由不解转为凶恶,最后更朝着年长的客人咆哮:

    “真是毫无良心的恶劣美术馆,以为死无对证就想骗走梵谷的名画,你这个欺诈师。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到法庭上说清楚,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那么快就露出本性啊,淳司心想,但是他没有将感想说出口。

    “哎呀,请您冷静一下,我们都没在慌了。”

    伯父故意装成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挥挥手,这是为了激怒对方所施的一些小伎俩,坐在伯父身边的淳司立刻改变身体的重心,准备随时应付动作场面,暂且不论加纳桌也的高尔夫球与驾艇技术,究竟格斗技方面又多好呢?

    伯父继续悠哉地说: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也希望在法庭上说清楚,但是伤了故人的名誉可就不太好了。夫人也一样,要是对令尊从事的工作了解的话,请告诉我们吧。”

    加纳凉子回答的声音既僵硬又阴沉。

    “虽然您特地前来询问,但是我对家父从事的工作完全不清楚,所以无法告诉您。”

    “夫人,您的双亲与兄弟都被不知名的凶手杀害了。您不觉得应该让犯下这起案件的凶恶犯人受到制裁吗?”

    “但是那是警察的…”

    “警察根本靠不住。”

    气氛明显地变得严肃,伯父开始数落公权力:

    “我并不是指警察无能,这次的事件以警察的常识及搜查技术根本无法解决,负责此案的沟吕木警官虽然十分努力想找出犯人,但是他缺乏想象力,这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别被他牵着鼻子走,凉子!”

    加纳大声吼叫,并以凶恶的眼神瞪着伯父。

    “这两个家伙大概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别理他们。关于岳父的传闻都只是空xue来风,他们完全没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只要到北摩多美术馆就可以立刻拿给你们看。”

    “哼,要是有证据的话,为什么今天不拿过来。”

    “因为我们很清楚你们缺乏冷静,等你们冷静想清楚之后再通知我吧。”

    将名片放在黑檀木制的桌上后,伯父就与始终保持沉默的淳司一同离开加纳邸,大约在地球表面平行移动约三百步,来到较为热闹的街道上时,伯父开口说:

    “受到这样的挑衅,肯定很快就会有动作了。只要等待时机做出应对,保证事半功倍。”

    “其实根本没有证据吧。真是的,你永远都只有那张嘴厉害,每次善后的都是我。”

    淳司用冷淡的口吻抱怨,伯父则是神色愉悦地发出笑声,但是当他将手伸进口袋时,脸色突然起了变化。

    “糟了。”

    听到伯父的话,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淳司反射地将手架在胸口,他想起那天从织本美幸的公寓回家途中发生的事件,不过出现在侄子眼前的,是伯父从口袋中取出的小型黑色长方体。

    “哎呀,我本来想把这个装在加纳家的,却放在口袋里忘记拿出来。这样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就失去意义了吗。”

    看见伯父带有羞愧神色的表情,淳司耸耸肩。

    “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啊,伯父?”

    “嗯?什么事?”

    伯父稍微低下头,露出一副过去的一切都随风而去的表情后,将窃听器放回口袋。

    “死去的村尾、他的女儿,还有女婿,他们三个并不是同一个人啊,就算死去的人曾经计划过什么阴谋,遗族们也不见得会全盘了解。”

    淳司的观点十分锐利,等于是直接否定此行的意义。

    “你要是一早就观察到的话,为什么不表示意见呢。”

    “因为我觉得现在的情况,与其否定,不如实际采取行动比较好。况且,伯父你也不认为这种程度的访问能够带来什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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