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公主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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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5/6页)

。此人名曰盛武文,一双铁掌是出了名的、阿宝,这姓盛的左手可是有六只手指?”

    阿宝想都不想地点头。

    “那定当无误。阿宝的容貌…酷似先母,若不是之前瞧见她身着女衫的模祥,与先母似同一个模子出来,只伯我也认不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阿宝眼一亮…

    “我的长相其跟娘一般?”那岂不是看着铜镜,就像见到娘了吗?

    “如出一辙。”

    杨明打量他,谈然道:“想来阿宝也不姓吕了?”

    “我自然是姓吕,否则义父何以在临死之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姓什么呢?”她忍不住插上嘴。

    “若是避人耳目,定不用真实姓氏,再说,”杨明的脸庞闪过一抹好笑…“只怕你这丫头是将‘女’字听成‘吕’字了吧?”

    阿宝睁大眼,气愤道:“你是在嘲笑我?”

    杨明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松接住迎面而来的拳头。

    “既然你义父同你亲生爹有好交情,在他临死之前,定会将你的性别说出来,难不成他真盼你娶妻生子?还是一生一世懵懂做个半男儿?”

    没说出口的话是—依这丫头的个性,向来是在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前,就先发起疯来。不难想像她义父话说一半,被她打断的情形。思及此,倒也挺可伶那姓盛的男人,养了这丫头一十八年,说不定到头来还是让她给气死的!

    阿宝想了想也有理。回想当初,义父似乎也像是在说“女”字,难不成真是她误会了?不过,这可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义父,谁叫他话说一半,就断了气,好歹也把话说完嘛!敝她吗?才不!

    害她当了这么久的男儿身,下回上山拜祭义父,非得好好骂骂他不可。

    不过…

    “那我姓什么呢?”她期盼地盯着兄长。

    黑衣人沉吟半晌,才道:“…姓朱。”

    “原来我朱玮宝!”

    杨明若有所思地凝视那一闪而过的迟疑。是真话吗?

    “既是如此,为何一户小小人家会有皇家之物呢?”仇似海忽地说道。

    杨明一惊!忘了那龙形纹饰,瞧仇似海斩钉截铁的神色,仿佛…仿佛认定了阿宝耳上的金饰就是皇族之物。倘若真是如此…当下瞥了眼朱霁月不曾变化的脸色,看他有何说词?

    “杨府的外墙不也漆上一条金龙吗?”朱霁月冷漠答道。

    看来他是将杨府里里外外了解个透彻了。

    须知,龙是帝王的象征,一般普通百姓是不能、也不敢随意带个刻有龙的东西上街。可杨老太爷偏不服气,雇了画工在杨府外墙上画了条出神入化的金龙,当下惹得京城一阵轰动!传到宫里去,自然龙心不悦,派官员前来抄家。哪知杨老太爷舌灿莲花,说什么龙乃四脚,可杨家外墙上画的金龙共有六足,比帝王家的龙足多了两脚,这分明不是龙嘛!皇上该不会误以为是龙吧?再者,六足比四足多了两脚,生来就是为皇上效命奔波的…自然一番胡吹臭盖,把武宗捧得跟天一样高,把自个儿贬得比猪狗都不如,龙心大悦之余,什么抄家〔么灭族,全收回成命,还倒贴百两金子!

    这武宗算是上了老太爷的当了!

    而老太爷也算称了心,在京城里杨府算是唯一有胆子敢将龙留在一般百姓家中的。

    杨明不怒反笑,道:“朱兄说得倒也对。”顿了顿,再道:“既是如此就有劳仇兄为我这未来大舅子准备厢房,朱兄,你意下如何?”

    “既然阿宝将下嫁杨家,我这兄长自当留下。”

    阿宝瞧瞧杨明,再瞧瞧兄长,轻扯杨明衣袖,低语:“我有话跟你说。”

    “体己话?”

    她烦恼地摇摇头,低谊:“是攸关你的婚事…”

    杨明面不改色的瞧她,牵她的小手,朝众人一笑…

    “想我未来娘子有话吩咐,不得不先行告退。”语气中颇有妻管严之势。

    待出得前厅,瞧阿宝一脸烦恼,就算此时吃她豆腐,只怕她也无所知觉。杨明嘴角一抹轻笑,他又岂会不知她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呢?

    她在想,既然知道了她是女孩儿,还会娶她吗?他可没忘当日为了诓她嫁他,用了什么妙招…

    “小宝儿,如今你的身世之谜尽解,离婚期也尚有一段时日,原就打算带你出去走走…不如,先去西郊的香山吧!那儿寺庙甚多,尤以碧云寺香火最旺,趁此机会,也可为你父母上香,以佑他们在天之灵。”走过七曲桥,行至后花园的凉亭边,杨明才开口,而说这话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反正是早想带她出去走走的,今儿个算是顺水推舟。对于她的兄长,是该防。他是压根儿不信那黑衣男人是她兄长之说,他也太冷太酷,说起不共戴天之仇像是在说书似的;唯一流露情感的时候,该是谈起他脸庞上的疤痕吧!

    他压根儿就不打算让阿宝同那所谓兄长多接近。

    “你说得倒也对,我是该为爹娘上柱香,可是…”阿宝的脸蛋红了红,道:“你真想娶我吗?”

    杨明隐忍笑意,咳了咳,道:“此话怎讲?”

    “你知道我是女的了啊!”怎地连这点小道理都不懂?她怀疑地瞧他一眼,纳闷他的声音怎么有些古怪。

    “那又如何?”

    她白他一记,气他的无动于衷,恼道:“当日你苦苦哀求我助你逃开你爷爷的退婚,那时我可是男儿身,你当然找我帮忙啦!反正你又不吃亏。但如今,我已是女孩家,你娶我自然对你有所不便,是不?”亏他还自认聪明,连这点道理还要她分析给他听。

    杨明蹙起眉头,沉思似地点了点头。

    “你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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