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_第629节鬼娃娃求粉红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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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9节鬼娃娃求粉红票 (第2/4页)

感动?磨迹到现在,不过是纵容她、宠着她,陪她玩闹而已。

    这两个凡人,却还要得寸进尺,当真是要将他的耐性都磨没了。游戏若是这样进行,可就不好玩了。果然人类便是这样贪得无厌的生物,自古到今,从未改变。

    他的修为何等深厚,身上的戾气只是微微腾起,就刺得曾老头瑟缩不已。他慌忙抬头去看,只见这位高人面色阴翳,显然心中不快。他好不容易见着了亡儿,若就这样再度阴阳分隔,他心中着实不甘,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正怔忡间,刘妪已经对着宁小闲哭道:“姑娘,请救救我儿,救救我儿啊!”“已化作厉鬼的,断无可能再寻回生前的神智了。所谓孤魂野鬼,就是只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只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宁小闲这回却扭开了头,淡了面色“你留着它,就是要了全村人的命。那天师已经作法将它引来这里,它在野外游荡了十余年,现在牢牢记得这里的生人气息,从此都会不断地返回这里。等我二人离开之后,你们要如何对付它?”

    她的声音中正平和,然而一字一句却都像是凿子,钻得二老心中滴血。

    事实,始终便是如此伤人。

    刘妪哀哀痛哭,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长天站了起来,伸手拢住她肩头举步欲出:“走吧,他俩既不打算除去这鬼物,我们也勿需多事。”他手上用了点力气,宁小闲晓得他耐性用罄,只得叹了口气,跟着他往外走。

    这二老既是自寻死路,她不是玄幻电影中专门降妖除魔的大侠,人家都不想活下去还非要将拯救进行到底不可,做到现在这一步,已是仁至义尽。

    眼看他就要走到门边。只要出了这道柴门,以他的脚力,几乎是转瞬之间,就能将这个小小的农户落在天边之远。

    就在此时,身后终于响起了扑通一声,宁小闲回头,果然看到曾老头双膝落地,跪了下来。

    他终于晓得现在实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在长天不耐烦的眼神中咬着牙,颤声道:“请大人、请大人帮我们除去这个,这个祸害吧!”他说出“祸害”两字时,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视若掌珠抚养了多年的女儿,在野外横遭惨死的女儿,现如今归了家,却被父母当作了祸害,不得不狠心除去!可是他们又能怎么办呢?全村人的性命,现在都捏在他手中。最重要的是,他今年才六十岁,活得越久越知生命可贵,他还远不想死啊!

    宁小闲轻轻拉动长天的衣袖。他低头,看到她温润晶莹的眸光,不由得微微一叹:“好。”

    老夫妇不忍留在厅中。曾老头扶着妻子回了房,过不多时,就听到厅中传来一声尖厉的惨叫。刘妪顿时哭晕在他怀中。

    他轻抚着发妻的肩膀安慰她,知道鬼娃娃终于是魂飞魄散了,他也觉得有若刀绞,痛得撕心裂肺,然而却又有两分庆幸,似乎是这十余年来压在心口上的一块大石,终于悄无声息地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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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曾老头又在谷场打拳的时候,正瞧见长天自屋中走出。

    长天看他目光扫来,下意识地反手带上了门。

    哪怕曾老头心事重重,此时目光中还是难免带上了笑意。这一对情人,不久还闹些小脾气,结果昨晚就住回了一个屋呢。

    他走上前对着长天作了几个揖,恭声道:“感谢大人救命之恩!”到了此刻,哪还不知道对方是神仙之流?

    长天望了他一眼。这凡人老头子昨日才与自己的爱女幽魂永诀,今日居然就恢复过来,令他都有些刮目相看了:“你女儿在哪里遇了野兽?”

    曾老头一呆,下意识地伸手指向远处:“从此走出十里,有十万大山名为赤鬼山,当年秋儿就是被山里钻出来的野兽给…。”

    长天的面色突然有些古怪:“此地这些年来可有异状?”

    曾老头想了想才道:“您这样一说,似乎从半年前山里的动物就变得好生凶猛,村子里两户猎人都殒在那里了,后来再也没人敢过去。”

    长天低低地“嗯”了一声,若有所思。

    曾老头偷眼看着他远较常人威严的侧面,踯躅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道:“大人…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这位神仙气势太可怕了,站在他身边,总觉得气温又下降了至少十度,他炼这五步拳几十年,鲜少在冰天雪地里畏寒,现在却恨不得躲进屋子里去。

    长天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有胆子向他进言的凡人,当真少见哪。

    曾老头见他并无不悦,这才松了口气道:“我那老伴儿,昨晚哭晕过去数次,都是被我掐了人中才救醒的。唉,她明知孩儿早没了,留下来的不过是个披着我儿外貌的恶鬼,却也是情不自禁…”

    长天微微蹙眉。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长得很像解语人么,这老头子居然敢对着他吐苦水?

    老头子看出他面上的不耐之色,赶紧提起下文:“咳咳,小老儿的意思是,天下的女子多半是率性而为,言理无用。大人您出身高贵,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是我看那位姑娘呀——”他目光往长天方才走出的屋门一扫“对您的情意半点儿不假,却并不惧您…”

    长天终于出声打断:“你到底想说什么?”

    曾老头子苦笑道:“人老话多了。小老儿的意思是,女儿家甚少讲理,要的却是温柔熨贴。我刚娶妻不久,也是和老伴儿三天两日争吵不休,这么多年下来,方知她要的不过是几句体己话儿罢了…”

    他话未说完,长天已是摇头道:“你果真话太多了。”负手抬腿走回了屋中,留下曾老头子长长松了一口气。

    哎,他是哪根儿筋抽抽了,敢对人家说出这样的话来!神仙老爷家的事,轮得到他插嘴么?

    温柔熨贴…么?长天也长长地吐了口气。

    屋子里的小人儿脸蛋红扑扑地,春睡若海棠,乌黑发亮的青丝披泻在枕上。他既已起身了,她就没东西抱,转身搂定了被子,却将一条白生生的长腿露在外面,他可是记得她的腿多有力气的。

    长天侧身坐到床上,轻轻抚着她嫩滑的面容。当年他枯坐狱之中,每日只能通过魔眼望着她娇憨的睡姿时,何曾想过有这样自由自在、日日相伴的好时光?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的羁绊,已是这样深不可解了?

    刘妪养的雄鸡今日终于记起了打鸣的任务,一连串嘹亮的叫唤将宁小闲从梦中吵醒。她睁眼发了一会儿呆,下意识地拿俏面在他手指上蹭了蹭:“长天?”

    昨晚处理完那只鬼娃娃,长天拉着她回了他的屋子,力气大得不由分说。幸好接下来他也安分得很,只是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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