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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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晁剡一眼,完全无惧于他异色的头发和一双血红狼眼。尔后,又转过另一边,与自己的干儿子商量。

    "算干爹求求你,这次我们就当打成平手,你…你什么都不要买给我,也不要再帮我开什么餐厅,买什么房子了,很丢脸耶!”真的很丢脸,小军小的时候,他还发“宏愿”说要借着输棋来塞钱给小军,结果,一台电视都还没塞到,小军跟剡就自己赚到一栋房子了。

    再然后,他跟小军的赌约变成“输棋的人要听赢的人的话”,当然,他便卯起来想要赢棋,好继续塞更多钱给他,结果,他那时才晓得,小军的棋艺早在他之上了,他至今还没赢过半盘呢!

    "不然干妈缺什么?我买给她。”席非军关掉棋盘画面,将老人的脸放大。

    "老太婆缺的,你买不起啦!”老头儿神秘兮兮地笑。

    买不起?有什么东西是买不起的,该不是…

    "季伯伯,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你有…有『那方面』的问题?”晁剡有所领悟的惊问。

    "那方面的问题?你说哪方面啊…啊!不是啦!你在说什么!我六十岁不到,还是一条『活龙』好吗?”不正经的小表!

    "那是什么?”席非军倒没想歪,只是真的想不到有什么东西是身为“非集团”主事者的他所买不起的。

    "真的要听?那我说-!可是你知道了,就得履约喔!”嘿嘿!赢棋他不行,不过整整这正经八百的小军倒尚有余力。

    席非军点点头,手捻起一支烟,淡淡地吐着烟圈。

    "好你干妈说,她要一个干媳妇儿。”老头儿的话才说完,切题关身的男主角没什么反应,倒是一旁的晁剡差点跌下椅子。

    "季伯伯,您的意思该不是要非军娶个老婆吧?”他不敢置信的代男主角再次确认。

    "不行吗?你都能娶老婆了,我们小军为什么不行?”小军只是破相,剡可是一出生就那副怪模怪样了。他还记得,他跟老太婆第一次见到小军带回来的剡时,差点没心脏病发送医急救呢!

    "不是不行,而是非军他…肯吗?”他与非军除了少数的特定人士外,几乎与外界是“绝缘体”他因为天生长相的关系,一头金银两色参杂的头发,外加一对血红狼眼,人见人怕,而他也不爱替自己找难堪,所以甚少有交好的人。非军则是因他那张破相的脸及小时候成长因素,他对人不信任,可以与对方侃侃而谈,却没用感情。

    要他娶老婆?下辈子吧!

    "不肯也得肯啊!谁教他要赢我棋。”没有人输棋输得这么得意的吧!

    晁剡侧首看了看好友,只见席非军皱紧眉头,似乎很不愿意却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这件事再说吧!”席非军再吸了一口烟,才道:“干爹,我还有事要忙,改天再联络。”他将屏幕关掉,切断两方联机。

    "你真的要娶个女人回美国?”向来,非军对季伯伯和季伯母都是有求必应,这次,他该不会也照办吧?

    "干爹在开玩笑。”啜一口热茶,席非军不是很将那回事放在心上。

    "是吗?我看他的样子有几分认真。”

    "不谈那个了。”始终将干爹所说当玩笑话的席非军,心思移转到正事上。“府贞找到了吗?”他问晁剡。

    晁剡摇头“昨天谈完case后,我到附近酒店绕了绕,却没看到他。”

    "是吗?等下我出去晃晃好了。”将手上火星在烟灰缸里压熄,他起身准备找人去。

    府贞是他与晁剡的另一个好友,当他们人在美国时,台湾这边的分公司便交由府贞处理,府贞同时也是席非军个人服装公司里的首席男模,这次即将在台开演的秋装展,府贞便是压轴。

    府贞不是临阵脱逃,需要席非军与晁剡到处在酒店找人,是因为他被感情所困,想藉酒浇愁。席非军不是不能体谅,却觉得他用这种方法来逃避问题实在没什么意义,所以才与晁剡到处找人,但这只是单纯的关心。

    "好吧!你去找。记得带伞,气象台说今天午后会下雷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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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打开,邢善语跟着几个人出了电梯门,靠着记忆的路线往医院大门走去。

    其实,根本没复元的机会,张医师只是不想让她太过绝望,所以要她每两天来医院做一次检查,记录眼睛稳定后的受创症状及情形,说是给以后找适合的眼角膜作依据,但她自己从来不抱任何希望,要找到适用的眼角膜,除了机率不大之外,还有就是,就算找到适合的,也没办法动手术,因为她没那个钱。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再来她只要在家等消息就好,张医师是这么跟她说的。

    出了医院门口,已来到骑楼之下,她拿起手机想拨下号码叫出租车,却恍然听到滴答雨声,她这才知道,外头原来正下着大雨。

    怔仲之际,一阵救护车鸣响由远而近,接着,像是停在她前方不远处,然后是担架被抬下,还有大人小孩哭叫着的声音。

    "拜托借过,不要挡路!”一名抬着担架的救护人员没看清楚背着自已挡在面前的邢善语是个盲人,他急着将担架上的人抬进急诊室,伸手一拨,不小心将邢善语推到骑楼外的大马路上。

    没有人注意到她,她从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湿意知晓自己被推到骑楼外了,但推到哪儿了?她现在该往哪个方向走?她无法辨识。

    呆站在马路虎口,听着来来往往的车声,以及像是冲着她的喇叭声,她只能心慌。

    这…这里是马路中央吗?她应该往前走,还是转身往后走?

    刚那人一推,让她转了几圈到现在站的地方,她早已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一阵刺耳的煞车声拔尖而来,穿破六神无主的邢善语耳膜,她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

    好象…好象是因为她而紧急煞车的样子,怎么办?

    正当她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声喇叭长鸣在她左方响起,接下来更是一声又一声,她惊得无法再多想,匆匆往前踏了几步,却听见更多的煞车声和喇叭声。

    坐在保时捷里,脚底还踩着煞车的席非军,惊恐的看着一名女子在马路中乱走。她没有打伞淋得一身湿,似乎也没在看马路,居然不知前后车子距离自己有多远,车速多怏,还乱走一通。

    她…她是看不见吗?

    不再犹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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