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靓妹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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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不必问,栗约农一眼就看出,那就是他送给她的订情物。她记得是七、八个月以前,某天她刚从医院做完复健回到住处,由于太过疲累,趴在桌上小憩一会,醒来时,手上的戒指就不知去向。

    “你在哪儿捡到的?”她几乎把整个屋子都要翻过来了,连爱德华都帮忙找了好久,但硬是找不到。

    栗约农欣喜地伸手去拿,楚濂却一把将之丢入身旁的纸篓。

    “你——”

    “在上环的夜市,一个小摊贩以十五块港币卖给我的。”若不是因为这枚钻戒,楚濂已经要认为栗约农人应该在台湾,并且可能已回到?桐。

    “不可能,我时时刻刻将它带在手上。”她可以对天发誓。

    “是吗?在哪里?”放开她的长发,改擒住她的手。两眼定在她连戒痕都快了无痕迹的无名指上。

    “在…”她真是哑吧吃黄连,有苦不能言。“我可以解释。”

    “很好,我洗耳恭听。”她最好有一个非常合情合理的借口,否则可以预知的风暴,将会令她尸骨无存。

    楚濂右手的劲道,因她仅仅片刻的犹豫,便紧握得她的指尖全都胀成紫红色。

    “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有理由生气,但,不该是冲着我来,我…甚至不知道它是怎么丢的,什么时候丢的。”栗约农捶打着他紧握不放的手,愤恨他以这种方式惩罚她的无心之过。

    “我明白,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事,可以取代你成为画家的梦想。爱德华正是那个可以为你筑梦,让你美梦成真的人。”他猛一恼恨,竟将她的手指头放入口中,狠狠地啃噬着。

    “不要误会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血丝自他口中汩流而下,沿着手背,漫向肘弯处,仿佛两滴殷红的泪,呜咽着不为人知的绸缪深情。

    “恭喜你了。”他切齿一笑,那笑容难看得犹似利刀,直剖她的胸脯。

    “这是你迟迟不肯来找我的原因之一?”栗约农使出最大的力气,抢回齿痕深镂的手指头,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这样咬下去。

    “是主要原因。”

    “不,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主要的原因是你想考验我,因为你根本不相信我,不认为我会始终如一坚守我们之间的情感。”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怀疑我的忠贞?天呐,那一段坐在轮椅上的日子,我是怎么苦熬过来的?早知道见面会是这样令人不堪的情景,我倒宁愿当时就死在那场车祸当中。”栗约农盛怒地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朝他扔去,转身推开他,掩面而泣。

    “我不懂,什么车祸?你受伤了?”楚濂抱住她,慌乱地检视她身上有可能留下的伤痕。

    “放开我,我要回台湾,我要回去找爸妈!”受不了他那精神的折磨,果然相见不如不见?

    他把她扳转过身,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让你离开我,请原谅我的冲动和不理智,一切疯狂错误的行为,只要有它当借口,都可以获得最大的包容。”栗约农定定的看着他,几乎要望进他的心湖深处…

    她又何尝离得开他呢?抑止不了激越的情潮翻腾而来,遂展开双臂,环住他的腰。

    “抱紧我,抱紧我!”今时今地,她发誓,就算地老天荒也绝不再离开这温暖舒适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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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明月斜斜西垂,晶莹的亮光从叶缝中流泄而下。

    他们细数一整晚别后的离愁,才知晓这次的重逢是多么的得来不易。

    “累了吗?”楚濂柔声问。

    “不,我害怕一闭上眼睛,你就会消失不见。”栗约农蜷缩着身子,偎进他怀里。

    “要不要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当宵夜?”他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问。

    “不要,我只想…”从他臂弯下扬起小脸,双手轻巧地解开他上衣的钮扣,鼻口凑近他的肚腹,用热气哈他痒。

    “你是在试探我忍耐力的底线?”楚濂将她整个身子抱起,右手窜进她不知何时撑开的襟口,开始挑动她剧烈起伏的双峰。

    栗约农笑着摇摇头,乐晕晕地端起几案上的酒杯,和他学古人交杯对饮。

    “陪我跳一支舞。”拉出他不安份的手,放荡地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物脱去“来吧。”

    “你的改变令我惊讶。”楚濂拥着她光luo曼妙的身子,体内的血液奔驰得愈加快速。

    “我没变,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两年,你忘了吗?”倚着他壮硕的胸口,侧脸紧贴着他,仔细聆听他的每一次心跳,口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慢慢的回旋。

    幽暗的卧房内,三片漆黑的窗子上,流转着他们旖旎火热的身影,缠绵而凄美。

    最后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双双跌卧在席梦丝床上,急剧喘促的胸口,彼此撞击着对方的心门。

    楚濂的吻无所不在,五指用力抚弄着她豆粒般大小的**,令她亢奋得无法自持。

    “楚濂,楚濂!”她全心全意呼唤着他的名字,呼应着他的索求。仰躺在他下方的身躯,突然痉孪一下,浑身像接上电流般,流窜一股奇异的快感。

    栗约农的感官舒畅的被取悦着,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两、三次飞冲到顶峰,难以自抑地剧烈呻吟起来。

    楚濂仍拥着她,身体的一部分仍不舍从她体内抽离,只是眯着眼,将脸埋入她的发际,沉溺在发泄后的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

    “今晚留下来过夜?”他翻身躺在床榻上,侧脸盯着她,激情的神韵丝毫未减。

    “当然。”她筋疲力竭得寸步难移。支起上半身,口干舌燥地啜口白兰地,始发现那枚钻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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